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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謝謝你?!”“從某種角度講,是的?!辟M洛輕柔的摸著他的臉,笑容卻像是惡魔一般,“你應(yīng)該慶幸,我沒有選擇毀了你。”方治桓緊抿著唇?jīng)]有說話,臉上一副山雨欲來的陰沉表情。“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對你好。”費洛又變成了紳士的模樣,他深情款款道,“你永遠(yuǎn)都不會再見識到我惡劣的一面,我可以給你世界上最完美的愛情?!?/br>“如果我不愿意呢?”方治桓握緊了手指。“你知道后果的?!辟M洛沖他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齒。方治桓的牙齒打著顫,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滿腔的憤怒。“所以,寶貝兒?!辟M洛頓了一下,“你的命運在你自己的手里?!?/br>.半個月一晃而過,方治桓遵守他的承諾,在最后一天的早上,跟費洛一起上了飛機。在飛機的頭等倉里,費洛把方治桓壓在身下,肆無忌憚的親吻著。當(dāng)然,也僅限于親吻。“寶貝兒,你最近越來越甜了?!辟M洛不舍的在方治桓艷紅的唇瓣上又舔了一下,然后才放開他,“吃糖了么?”方治桓用手背在嘴唇上狠狠的擦了幾下,然后狠推了一把費洛,“我不吃那玩意兒。”飛機已經(jīng)駛出了國境,費洛若有所思道,“若是你再想回來,我可以陪你?!?/br>“我應(yīng)該感激你么?”方治桓問。費洛嘆了口氣,他轉(zhuǎn)頭看著方治桓,“你為什么總是要惹我生氣?!?/br>方治桓也不知道,明明知道現(xiàn)在他最理智的做法是順從費洛,直到他玩夠了玩膩了為止,可是他卻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去挑釁他,試探他的底線。那個像個掉線布偶一樣任人掌控的方治桓,不是方治桓。“我沒有?!狈街位傅吐暤?,“如果你覺得我說這些你會生氣就離我遠(yuǎn)點兒,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了,我這輩子嘴里也就能說出這些話?!?/br>“不會的?!辟M洛壞笑道,“你叫起來也很好聽?!?/br>“滾。”方治桓有些疲憊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翻出了眼罩,睡覺。眼不見心不煩。費洛俯身在他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然后翻身把他圈在懷里,也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再睜眼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快落地了,方治桓動了動已經(jīng)將近麻木的胳膊,從被放倒的座椅上坐了起來。方治桓在原地坐了半分鐘,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包倉里只有他一個人,費洛不知道去哪里了。他隨手拿過一本放在夾層里的書,無聊的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然后抬頭看了一眼。“你醒了?”費洛的個子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顯得有些局促,他幾步走到了方治桓的身邊,直接坐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妹子的雷第90章第九十章方治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費洛見方治桓絲毫沒有要問他剛剛?cè)チ四睦锏囊馑?,心里微微的有些失望,但那種情緒轉(zhuǎn)瞬即逝,他主動解釋道,“我剛剛?cè)?,看你睡的熟就沒叫你。”“恩。”方治桓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哼響,意思是他知道了。費洛對他的冷漠習(xí)以為常,當(dāng)飛機的內(nèi)置擴音設(shè)備響起了空姐悅耳的下機提示的時候,他才又開了口,“走吧。”他俯身給方治桓解開了安全帶,然后拿起了被安置在一旁的行李箱,邁著修長的大腿走了出去。對于費洛的家,方治桓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出于本能的抗拒,就算他已經(jīng)在努力的說服自己,費洛現(xiàn)在不會對他做什么了,可是在看到曾經(jīng)帶給他無盡屈辱的地方的那一瞬間,他幾乎想轉(zhuǎn)身就走。“抱歉親愛的,”費洛放下東西,連門都沒再走進去幾步,他抓起方治桓的手湊到嘴邊輕碰了一下,“因為我最近一直都沒有回國,手里已經(jīng)積了很多事了,我現(xiàn)在需要馬上去處理,你在家等我回來?!?/br>方治桓抽出了自己的手,淡漠的說,“你去哪兒沒必要跟我報備。”費洛笑了笑,眨眨眼道,“我怕你找不到我。”方治桓的心里狠狠的跳了一下,他握緊了手指,“你想多了。”“我真的很急...”費洛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退到了門外,“現(xiàn)在就要走了?!?/br>回應(yīng)他的是方治桓毫不猶豫的關(guān)上了門。“真是絕情...”費洛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下,在路上等交通燈的時候,他拿過手機給方治桓發(fā)了一個短信。-冰箱里有買的蔬菜,我回家的時候想你做的飯,好嗎。方治桓在飛機上已經(jīng)睡了一覺了,現(xiàn)在沒有覺得多么疲憊,他一個人站在窗邊,靜默的俯視著窗外的風(fēng)景,瘦削又孤單的身影被太陽拉的很長,余暉灑在他的側(cè)臉上,向來凌厲的面龐竟然顯出了幾分柔和的色彩。過了沒多久,他的手機在桌子上明顯的震動了一下。方治桓的神情有些慵懶,他緩慢的走到桌子旁,在伸手剛好能夠到手機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好似一步都不愿意多走的樣子,他看到了未讀信息的時候,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然后輕輕咬了咬下唇,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費洛那條短信只是閑著沒事想去調(diào)戲他一下而已,他可沒指望方治桓那個能捏死人的手幫他做飯,所以在他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來,打開門聞到飯菜香味兒的那一剎那,那個雷厲風(fēng)行、手遮意大利半邊天的男人竟然愣在了家門口。方治桓是個很奇怪的人,讓人一點兒都捉摸不透,你永遠(yuǎn)都不知道他的底線在哪里,或許你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就會觸了他的逆鱗,而你以為他的底線已經(jīng)到了的時候,他又會做出一些讓你根本想不到的事。但是,不論方治桓做什么,費洛都很高興就是了。費洛的衣服還帶了一些寒氣,他整個人像是一陣風(fēng)一樣卷到了方治桓的旁邊,在方治桓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堵住了他的嘴,來了一個激烈而又火熱的法式深吻。方治桓擰了一下眉頭,然后抬腿用膝蓋用力往上頂了一下,費洛吃痛的放開了他,微微后退了一步。“你好歹下手輕點兒...”費洛忍著某個難以描述的部位的疼痛,苦笑說。“你他媽的有???一回來發(fā)什么瘋?!狈街位负喼北毁M洛親的莫名其妙,他冷著臉瞪著費洛。“沒想到你真的會給我做飯。”費洛不怕死的又在方治桓的嘴唇上碰了一下,他目光溫柔的看著方治桓,“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有什么遺憾了?!?/br>“哦?”方治桓的表情變的玩味起來,他挑起唇角,“難道我不喜歡你已經(jīng)不算你的遺憾了么?”“不會存在的?!辟M洛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