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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實力,不因為自己刻意的討好,不因為自己懂事的順從;只因為魏尋,就是魏尋。他還能怎么辦?這樣的肖一,他沒有辦法不愛。沒有人知道,他的肖一到底有多好。“他為你死了兩次,總算沒有愛錯人?!鳖欂陈勓詼\笑,抬手在掌中幻出一本老舊的書冊,“天界古籍,還是父神留下的,只是殘本,我好不容易尋摸到的?!?/br>“你……”魏尋后退兩步,像是懼怕面前的某物,“倒是挺向著他?!?/br>“他好歹喚我一聲師尊?!鳖欂成锨?,把書冊交到魏尋手里,“肖一半副星命之子,能入六道輪回,是我的猜想。不過這書里又父神當(dāng)年創(chuàng)建輪回道的記載,有些殘缺,但總是還有希望?!?/br>古籍有載,人死之后,魂入忘川。忘川兩岸開滿了人間最美的荼蘼幻境,珍饈、佳釀、美景、絕色、金銀、權(quán)利……有所有讓人流連紅塵的一切幻想。魂魄會在美夢中忘記劃槳,順著忘川水而下,最終飲下一口忘川之水,抹去前世的一切,轉(zhuǎn)世輪回。可若是心有執(zhí)念之人可以不被迷惑,逆流而上,便會來到三生殿上,可保留自己前世的一切,為自己求得三世姻緣。“肖一的命格特殊,他與你可算是兩世緣盡,但若是他可以去往三生殿,至少還可以求最后的那一世。”顧爻拍了怕魏尋的肩膀。“我能幫你們的只有這么多了。若是肖一能做到,那他轉(zhuǎn)世后會在弱冠成人當(dāng)日恢復(fù)記憶,我猜他會來找你,但我覺得你該更早些找到他?!?/br>“他上輩子吃了太多的苦,這輩子,應(yīng)該早些有個人疼他?!?/br>“當(dāng)初我留不住沈凌逸,但你與肖一有一體的靈氣,或許你可以護(hù)他這一世,與你生生世世?!?/br>神仙擁有更漫長的壽命,他們與星辰同歲,然而星辰也最終隕落。凡人雖蜉蝣一生,但卻擁有更深厚綿長的愛意,足以不朽。天地萬物向死而生,唯愛永恒。這是沈凌逸用自己的一生寫在所有人面前最后的一筆。*****九百二十年后,慕歸山山巔的小院。魏尋撿來的半大孩子整整齊齊地坐在學(xué)堂內(nèi),由堂前的先生領(lǐng)著讀書。先生在臺上搖頭晃腦,可坐在后門邊一個胖小子已然是去會了周公,小腦袋一搭一搭的,險些要撞到書桌上。魏尋帶人經(jīng)過,忙用手扶了扶孩子的額頭,小胖小子嚇得一個激靈,“鐺”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看到站得挺正的魏尋和沒好樣靠在門邊的人,霎時間一張圓臉漲得通紅。“好生上課,莫要怠慢了先生?!蔽簩ぽp輕拍了下小胖子的肩膀,示意那孩子坐下,“晚上回寢了早些歇下?!?/br>語罷,他轉(zhuǎn)身輕輕攬了攬了靠在門邊那人的腰身,朝山上走去。魏尋攬著人走出去老遠(yuǎn),懷里的人還不時回頭偷瞟著那一屋子坐得筆直、小手規(guī)規(guī)矩矩放在書案上或者背在背后的毛頭小子和丫頭片子,最后竟“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魏尋一手將人摟著,一手捧著對方的臉,讓對方回頭看著自己,他表情無奈,語氣卻溫柔,“什么東西這么好看?”“沒有哥哥好看!哥哥最好看!”懷里的人踮起腳尖兒,討好地在魏尋唇邊啄了好幾下,才轉(zhuǎn)頭道:“我沒有進(jìn)過學(xué)堂,看到這一屋子端端正正的小人兒,就想著哥哥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rourou的小手背在背后,奶聲奶氣地答著先生的問題,肯定可愛死了!”“想著想著就覺著……”他說著攬上魏尋的脖子,湊到對方的耳邊,笑道:“各個兒都像是你親生的!”說罷他自顧自地笑了起來,笑得直不起腰,險些就要跌倒。魏尋一把撈住那個就要笑倒那人的細(xì)腰,順勢將人整個拉進(jìn)了自己懷里;他垂眸定睛瞧著懷中的人——沒有了眼尾的那一小顆紅痣,這雙丹鳳眼好像天生就會笑。除了沒有那顆淚痣,一切都與前世一模一樣。也許是因為跳脫了沈凌逸的控制和六煞星之子的宿命,肖一終于不用再流淚了。而為了這一切,他用了兩世。魏尋看著懷里普通凡人命格的肖一,眼波溫柔。走出了曾經(jīng)的荊棘泥沼,現(xiàn)在他懷里的愛人會笑會鬧會撒嬌,也會和自己開玩笑,鮮活的情緒讓那副曾經(jīng)清清冷冷的皮相越發(fā)美得攝人心魄。尤其肖一眼神里那一抹深邃的愛意更是撩得人心火難耐。魏尋不禁搖頭道:“你這樣子,若是個女人可怎么好,這天下豈非是要大亂?”“我是個男人天下不也亂了嗎?”肖一認(rèn)真地盯著魏尋的眼睛,可還沒有嚴(yán)肅到半刻,又挑眉笑了起來,“我若是個女人啊,我們這樣的胡鬧法,我當(dāng)真能給你生出一屋子方方正正的小人兒來!”這一次魏尋倒沒有再羞臊地找理由搪塞,也沒有忙不迭地打斷,只默默地看著懷里笑得直不起腰的人。這一世的肖一如此愛笑,真的很好。他一把將肖一抗在肩上,對著肖一的屁//股輕輕地拍了一巴掌,佯裝嚴(yán)厲道:“怎么就你寵得這么皮!”“問你啊——”肖一一臉被抗習(xí)慣了的樣子,不臊也不慌,還伸手玩著自己垂下來的頭發(fā),“該教訓(xùn)的時候舍不得,現(xiàn)在打屁//股還是打手心兒都晚咯——”“早知道,剛就該跟書堂里的先生要一根戒尺去!”魏尋扛著人腳下運(yùn)功,足尖點地,奔著山巔而去。那一汪泉眼由魏尋的靈氣護(hù)著,一年四季溫?zé)崛缗?,云繞如仙境。魏尋走到池邊,一把將肖一扔到池子里面。“哥哥!”肖一嘴上帶著兩分嗔怪,眼神兒卻噙滿了笑意,他懶洋洋地靠在池邊,直直地盯著魏尋更衣,白皙的小臉像是被這溫泉燙紅了,“這……大白天兒的……”“別挨著石頭,小心著了寒氣?!蔽簩ぷ呦鲁刈?,一把將人拽進(jìn)懷里,“你懶了,就靠著我?!?/br>肖一的側(cè)臉貼著魏尋袒著的胸口,只覺得對方的體溫比guntang的泉水更灼人。他明明已經(jīng)活了三世,和魏尋之間是熟悉到每一根頭發(fā)絲的關(guān)系,可無論多少次,只要他靠在魏尋懷里,只要魏尋吻他,他就永遠(yuǎn)羞臊得像初識情郎的少女。只覺得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左胸狂跳,連喘氣都快忘了。而永遠(yuǎn)如此的不止肖一一個人。魏尋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他含著肖一的耳尖,喚著對方的名字。這個名字他在心中書寫了千年,每一天,都想喚給他的愛人聽。肖一面上染了潮紅,身體卻不自覺的靠近,借著魏尋的雙手和這一池子春水的力氣,他雙腿盤上魏尋的腰間,不知滿足的抬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