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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眾人面前,空曠的荒地上雜草叢生,破敗的建筑立于之上,寒風(fēng)蕭瑟吹過,卷起滿地落葉。 十愿看到加油站中央有個黑影:“他在那里!” 眾人忙跑過去,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遲了。 地上全是猙獰扭曲的黑印,兩個空油桶倒在一旁,瓶口掛著還未干涸的油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一具焦黑的尸體癱倒在地上,他面目全非,只能從下半|身的制服褲子和燒成鐵塊的木倉才勉強(qiáng)分辨出此人的身份。 ——約翰遜警官死了。 四個兇手已經(jīng)沒了三個,只要莉莉安娜再殺死鎮(zhèn)長,他們這次的任務(wù)就要失敗了! 顧不上許多,十愿大喊:“沈清!”一邊將鎮(zhèn)長推給他。 沈清堪堪抓住鎮(zhèn)長,一抬頭,看見十愿風(fēng)一般沖出去,利利刀尖赫然對準(zhǔn)修。 “十愿?” 眼看鋒利的刀刃就要刺入修的身體,只聽“噗嗤”一聲,她的身形竟滯住了。 血,宛若飛揚(yáng)的花瓣,濺在修妖嬈的臉上。 十愿的瞳孔微微發(fā)顫,她低下頭,看見一把小刀插入自己胸口。 “十愿?。?!” 欣怡與沈清大叫著想沖上來,修卻抬起一只手,遏住十愿的頸項(xiàng)。 “再過來,我就扭斷她的脖子?!?/br> 他用不曾有過的溫柔語氣輕聲說道,所有人卻不禁打了個寒栗。 那像是魔鬼的低語,充滿了陰森,腐敗的氣息。 “可是……”欣怡顫聲道,“為什么……” 一直不曾動作的十愿忽然動了。 她猛地抬起手,指尖用力,竟一把抓住修的發(fā)尾。 那頭柔順的褐發(fā)被扯了下來,瞬間,在眾人的眼中開出一朵鮮艷的曼珠沙華。 綺麗的紅發(fā)如同跳動的火焰,在這慘淡的清晨燃燒出熾熱的溫度。 “修……你……”欣怡錯愕道,“紅發(fā)?!” 男人垂眸站在他們面前,鮮艷如血的紅發(fā)如同閃耀的寶石,充滿魔力的色彩。 修抬起頭,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以外的神情。 “小美人兒,”嗜血的野獸掩藏在平靜的聲線下,“你好大的膽子。” “你……果然是女巫……” 十愿喘了口氣:“真……真正的莉莉安娜!” 望著她發(fā)白的臉龐,修露出了快要忍不住笑容的表情。 “果然……你總是能出乎我的意料啊?!?/br> 他張開雙手,如同擁抱情人般,輕輕摟住十愿。 像是落入一片花叢,頃刻她被一種幾乎叫人窒息的甜蜜香氣所包圍。 惡魔花札在發(fā)燙,灼熱的溫度順著十愿的感官向上爬,金色的巨眼陡然睜開,赫萊爾即將呼之欲出 “惡魔先生,如果不想她死的話,最好立刻收手?!?/br> 修瞇起眼,低啞的聲音縈繞在十愿耳畔。 那雙碧藍(lán)的眼,卻帶著難以掩藏的熾熱,望向惡魔花札的藏身處。 一道低沉的男聲驟然響起。 “卑賤的女巫,”赫萊爾輕聲道,“你在試圖威脅我?” “當(dāng)然,如果這枚砝碼對您而言不重要的話,”修狡猾道,“您也可以直接無視我?!?/br> 聞言,赫萊爾沉默了。 十愿感受到某種沉重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艱難吐出一口氣。 “赫萊爾……”隨著每一句話,肌rou撕扯著傷口帶來莫大的疼痛,十愿忍著那鉆心的痛意,嘶聲道,“把……杜蘭德叫出來……” “哦?小美人兒?”修挑起眉,“真的不要命了嗎?” 十愿不理他,執(zhí)著道:“……赫萊爾!” 然而,赫萊爾卻移開了視線。 驕傲的惡魔似乎做了某種讓步,十愿感到灼人的熱度正飛快從惡魔花札上褪去,那雙金色的眼重新閉上,歸于平靜。 隱隱的笑聲在修的胸腔中鼓動,他暢快抬起頭,沾染著瘋狂的視線望向眾人。 “現(xiàn)在——沒有人能再阻攔我了!” 他縱聲大笑,眼底,紅光明滅。 “來吧,小美人兒,”倏又落下,溫柔的指尖點(diǎn)在十愿額間,“隨我一同前往地獄。” 隨即,像是被抽去了思緒,黑暗侵入十愿的眼,她低低垂下頭,陡然失去聲息。 墜入無盡的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 有幾個小可愛也太聰明了吧?!怎么一下子猜到劇情的?! 哭唧唧,是我伏筆太淺了還是你們太聰明了?! 41、英雄救美 “醒了?” 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十愿耳邊響起。 昏沉的腦袋驟然清醒,她猛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根木柱上。 頭頂覆蓋著深深的樹蔭,他們正處于一片茂林中。 她似乎昏睡了很久,周圍光線黯淡,唯有微弱的月光散發(fā)出淡淡熒意。 胸口的血奇妙停住了,也沒有痛意傳來。 是赫萊爾的杰作? 十愿掙扎了下,鐵絲勒入rou中,不禁低呼出聲。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乖乖不動?!?/br> 修走過來,隨意挑起一簇十愿的發(fā)束,然后,仿佛品香一般深吸了口氣,陶醉瞇起雙眼。 “知道嗎?從一開始我就發(fā)現(xiàn)了,”碧藍(lán)的眼瞇成一條線,“你身上有惡魔的味道?!?/br> 十愿的脊背挺直了。 “小美人兒,不要緊張,”注意到她的警惕,修不禁笑出聲,“我不會害你?!?/br> 他的手順著十愿的臉頰滑落,停在她的口袋上。 惡魔花札被他掏了出來。 “就是這里面寄宿了惡魔?”修好奇道。 然而惡魔花札并無半點(diǎn)反應(yīng),眼睛花紋合成一條線,就連黑色鱗片也失去了光澤,如同書店里隨處可見的筆記本。 “我不懂你的意思?!笔附┞暤?。 心中卻暗暗震驚,修為何會感知到赫萊爾的存在?明明先前花子與杜蘭德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可真是一只警覺的小貓啊,”修調(diào)侃道,他的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不過……這東西可不能讓你再拿著?!?/br> 他抽走惡魔花札,放入口袋中。 十愿注意到他脫去了手套,露出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 只是視線再往上,無數(shù)條疤痕交錯在手腕處,宛若丑陋扭曲的蜈蚣一般。 “哦?這個?”見她注意到,修也不隱瞞,大大方方地展露給十愿看,“是不是有點(diǎn)可怕?” 十愿避而不答,只是問:“怎么會這樣?” “恩——”修故意拖長聲音,“那可就說來話長啦,”他指著左手的傷疤道,“這里大概有十幾條?幾十條?我記不清了,”又指著右手一處極其深的疤痕道,“看到這條嗎?” “傷口總是不斷愈合,我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將它割開,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