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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叢屹。這是於陽幾個月以來頭一次見到江叢屹。他穿了件天藍色短袖,柔軟的額發(fā)垂在眉毛上方,皮膚很白,在車燈映照下好像刷了層白釉一般。他既沒有戴口罩也沒有戴眼鏡,露出一張端正清秀的臉,整個人就像十七八歲的學生似的。於陽看了他,又想起在節(jié)目組里接到的那張□□,心里軟了幾分。江叢屹走過來,沒什么表情,解釋道:“老曾家里臨時有事,剛好我在用車,就讓我來了?!?/br>張屈離和他雖然不對付,但人家來接自己,他也不好擺臭臉,于是也點點頭,示意於陽一起跟過去。兩人上了車,開出去一段,臨時充當司機的江叢屹問道:“於……於陽,你住哪?”江叢屹叫出這名字時,還是有些艱澀,他隨即從后視鏡里看了后座的少年一眼,以此提醒自己。於陽斟酌了一會兒,說了個靠近他家的地名,下車后他走回去就行了。不過到底還是靠近他家,所以江叢屹又有些走神了,導致兩次差點闖紅燈。一邊的張屈離有點煩躁,道:“會不會開車,不會就換我來?!?/br>江叢屹綿里藏針道:“天太晚,往常這個點我都該睡了,現(xiàn)在開車確實有些犯困?!?/br>張屈離語塞。“人大晚上給咱當司機,你還挑刺,還能不能行了你,”於陽也站出來給江叢屹幫腔,把人沒說出來的話挑明了。張屈離心情復雜……他可能八字和國宴兩部戲的男主犯沖。三人在車里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一路上也挺熱鬧。臨下車時,江叢屹遞了一張名片給於陽。於陽看了,有些驚訝——那并不是江叢屹的個人名片,而是一個工作室的名稱地址。這名片又是從江叢屹手里出來的,那就意味著,江叢屹要組個人工作室了。第22章第22章對江叢屹工作室的好奇只持續(xù)了幾分鐘,在於陽走到了公寓樓下時,便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取代了。他這次回來沒有提前和沈淮說,也不知道怎么說,其實他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大概是那套依賴感理論在作怪。推開家門,看見他從歐洲帶回來的大花地毯,菱形的玻璃酒柜,和電視并排的游戲機以及外設,陽臺上的跑步機,心里忽然安穩(wěn)了些。屋里沒人,但浴室里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說話聲和流水聲。於陽順著聲音過去,看見沈淮正給於星洗澡。於星的四歲可能是他人生里最令人感慨的轉(zhuǎn)折點了,在此前,燒柴做飯的任務并不因為他的年紀而放松要求,而在此之后,他有了一個從進口兒童用品店里精心挑選的小鴨子澡盆。此時,他光溜溜的坐在別出心裁的小鴨子浴盆里,□□著上半身的沈淮哥哥正坐在小板凳上,笑著給他打泡泡。沈淮有健身的習慣,身材保持的很好,肌rou線條分明而流暢,身上濺了水,折射著碎光。沈淮是背對著於陽的,所以是於星先反應過來,驚喜的大喊哥哥回來了。於陽正欣賞著好身材,乍被打斷,對上了回過頭的沈淮那雙閃著光的眸子。點睛之筆,果然是點睛之筆。沈淮沒有錯過於陽流連美色不可自拔的眼神,他心中一動,忽然打開了新思路。“怎么回來了?”沈淮起身問道。“啊……回來了……”於陽摸摸鼻子,開始胡說八道,“張屈離回來報獎,硬是要帶上我。”報獎帶個主演干什么,沈淮心想,騙誰呢。這人到底回來干嘛的?還瞞著他?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走到於陽面前,捏了捏他手臂,輕聲道:“趕路累了吧,先去外面坐坐,待會兒也洗個澡?!?/br>於陽眼觀鼻鼻觀心,但也擋不住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以及手臂肌膚傳來的觸感。他根據(jù)自己的狀態(tài)想起了美人在側(cè)、坐懷不亂、阿彌陀佛等詞語。“那我去外面了,”於陽這樣答著,卻往浴室里面走了幾步,和沈淮錯開,走到了於星身邊,蹲下來問他:“怎么樣,醫(yī)生說身體好不好?”“好,”於星乖巧的點頭,“李伯伯說恢復的很好,以后能和小真哥哥出去玩了?!?/br>“那就好,”於陽說,“李伯伯是誰?換醫(yī)生了?”“里裘德,”沈淮說。“……”沈淮過來,坐在他身邊,胳膊挨著胳膊,湊的很近,說:“一起洗嗎?那邊還有一張板凳?!?/br>“你故意的吧,”於陽小聲說。沈淮微微一笑,卻問於星:“寶貝,要不要哥哥給你洗澡”於星當然說要。於陽:“……”他看看於星再看看沈淮,小小聲:“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學壞了。”具體學壞什么,他又不說。沈淮笑而不語。於陽只能抱著君子坦蕩蕩的心態(tài)加入了刷小孩隊伍。刷完了小孩,於陽身上衣服都濕了,回房間去換衣服。剛脫了衣服,就見沈淮倚在門框上,抱臂含笑的觀望。“出去,”於陽把濕漉漉的衣服甩到他身上。沈淮接住了衣服,還不走,笑道:“我采訪一下,在浴室的時候,是不是心猿意馬了?”“心猿意馬?心猿意馬是什么馬?”於陽說,“於星穿好衣服了嗎,別著涼了,你去看看?!?/br>回避就是肯定,沈淮得到了答案,笑的更開心了:“現(xiàn)在是八月份,沒有涼可以著?!?/br>於陽也不穿衣服了,瞪著他,道:“你還沒完了是吧,來啊,我都沒有在怕的?!?/br>沈淮真的朝他走過去。於陽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兩步,撞上了衣柜,還挺疼。沈淮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於陽頭一次走腎走的這么慫,羞憤不已,把沈淮推出去,哐的一聲關上了門。沈淮看著緊閉的門框,心中滿是愉悅。沈淮嘗到了甜頭,接下來幾天越發(fā)出界了,沒事就愛撩一撩於陽,把於陽弄的咬牙切齒,心里頭那點關于依賴感和馴化的糾結(jié)都拋到了一邊,發(fā)誓如果沈淮再這樣,他二話不說先干為敬。就這樣過了幾天,張屈離那邊事情辦妥了,自己開車去了外地片場,根本沒給於陽搭順風車的機會,他快到那了,才打來了電話催於陽。於陽對他的小心眼和記仇功力很是無語,答應了馬上回去。這個先不提,於陽心里對另一件事十分好奇——華影獎的評判過程公平公開,獲獎作品水準極高,獲獎演員也都是大咖,這個獎可謂是華語電影圈最有影響力的獎項。張屈離這么個愣頭青,是怎么把華影獎這事辦妥的?“你怎么做到的?”於陽問道,“華影獎一個導演只讓報一個作品,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