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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所幸都只是暫時的,熬過去便無大礙了。大夫繼續(xù)道:“我開個方子,你們按照方子每日給端木公子服藥。這幾日我也會定時施針清毒?!?/br>戚少凌頷首道:“有勞。”見一切都無大礙,齊梟便與傅云之離開了。走出房間后,傅云之立馬被撲面而來的寒氣激得打了個噴嚏。齊梟道:“回我房間吧,比較近,我們需盡快換下將這身濕透發(fā)衣服?!?/br>傅云之頷首。齊梟的房間沒有傅云之的衣服,傅云之只得暫時套上齊梟的外衣。見傅云之拿著自己的衣服走到屏風后,齊梟開始心猿意馬。這是……這是男友襯衫對吧?齊梟吞了吞口水。不一會兒,就見傅云之穿著不合身的外衣走出屏風。白色的外衣松松垮垮地掛在傅云之精瘦的骨架子上,袖子太長而看不到手掌,胸前也露了一片春光。他.娘.的!齊梟移開了視線道:“到床上去吧,風暴已經(jīng)開始了?!?/br>船只很大,待在船艙里除了比平時更為激烈的搖晃,幾乎不會受到什么大影響。傅云之躺在床上,問道:“端木靈不會有事吧?我們需要過去幫忙嗎?”齊梟道:“有少凌在,不會出什么亂子的,若是我們出去再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便真是添亂了。至于甲板那兒,沈盟主與慕教主的房間最靠外,他會盯著的。”傅云之道:“說起來,我似乎至今還未見過那傳說中的慕玲瓏。”齊梟思索了一會兒,道:“我也沒見過,要不明天我們?nèi)ネ低登埔谎???/br>傅云之笑道:“偷偷瞧一眼?這豈不顯得我們像登徒子?”“這你就不懂了。”齊梟嚴肅道:“偷偷去瞧,也許能看見沈盟主與慕教主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兒呢?!?/br>“你這人……”傅云之無奈地笑了笑,自從與齊梟“坦誠相見”,甚至與他討論了小話本劇情后,這人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樣,毫無避諱了。齊梟見傅云之終于舒展了一直緊鎖著的眉心,也放下了心,不再說話了。總覺得最近和云之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呢,像這樣融洽地待在同一個房里,睡前聊一會兒天,多美好啊……而另一間房里,氣氛卻沒這么溫暖了。戚少凌坐在床邊一直注視著端木靈,深怕他出什么狀況。“冷……”端木靈小聲地嘟噥著,抱緊了被子。戚少凌湊近看,就見他似乎在微微顫抖。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窗戶被烈風撞開。端木靈無意識地打了個哆嗦,戚少凌再也看不下去,連人帶著被子擁入了懷中。也許是感受到溫暖,端木靈不禁朝戚少凌靠攏,兩人幾乎是無縫隙地抱在了一起。戚少凌靜下心調(diào)整情緒,運氣練功。溫暖的真氣繚繞著兩人,端木靈終于放松了身子,再次陷入沉睡。房里沒了端木靈的聲音顯得很安靜,戚少凌覺得自己以往的生活便是如此的安靜,此刻卻忽然不習慣了起來。細細數(shù)來,端木靈與自己也處了將近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以來,端木靈似乎一直粘著自己,纏著要和自己同一個房間,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地吵鬧。戚少凌的回憶停留在了甲板上,風雨中,端木靈神色慌張地拉住自己,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眼中只有自己的他……戚少凌嘆氣,不禁收緊了雙臂。搞不明白懷中的人在想什么,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情。第19章光怪陸離風暴持續(xù)了一夜,所幸齊梟房里有兩張床,因此傅云之這晚直接在齊梟房里睡下。隔天早上,旭日便帶走了風暴,昨夜海的呼嘯與天空的怒吼仿佛只是一場夢。傅云之打開窗戶,就見烈日高照,萬里無云。這海上的天氣,當真是說變就變啊。齊梟見傅云之瞭望著大海一臉感概,心道云之該不會想吟詩吧?畢竟文人,尤其是滿肚子墨水的文人不是見到一個歪脖子柳樹、一片凋落的落葉或者一只鳥飛過便能嘩嘩地蹦出一首長啊長的詩詞?風吹散了傅云之的頭發(fā),他伸出了一只手感受那溫暖的海風,道:“放晴了,又可以去抓黃魚吃了?!?/br>齊梟:“……”哦。傅云之轉(zhuǎn)頭問道:“今日你可有什么事?”“有的。”齊梟道:“去偷聽沈盟主與慕教主的墻角。”……敢情你還真惦記上了?傅云之揮了揮手道:“既然沒什么事那便去撈一些海味吃吧,我不想吃那硬邦邦的干糧。端木靈也喜歡吃,如今他受傷了,戚督查又忙著照顧他,我們分一些給他。”齊梟想了想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語畢,齊梟又補充道:“蠻好玩的,成日待在這大船上也沒意思。”傅云之思忖了一會兒才道:“也好?!?/br>兩人都盥洗后,齊梟準備了一些垂釣的用具,帶著傅云之到南邊的其中一個甲板上,這兒的甲板綁滿了木舟,主戰(zhàn)艦的人都在這兒下海。齊梟解下其中一個木舟,控制著繩索帶著木舟上的傅云之和自己慢慢下降到海面上。木舟越靠近海面,海浪聲便越清晰。傅云之看了看碧藍色的清澈海水,原本便不錯的心情更加好了起來。嘩啦——小小的木舟降落在廣袤的海上。齊梟將掛著蚯蚓魚餌的竹竿遞給了傅云之。“會釣魚嗎?”傅云之頷首。齊梟笑了笑,劃動著船槳將木舟劃得離主戰(zhàn)艦遠一些,雖然如此,主戰(zhàn)艦四周仍有不少大船,畢竟這次來剿匪的人不少,敵人還是無惡不作的海寇,僅僅一艘主戰(zhàn)艦是不可能應戰(zhàn)的。齊梟道:“不如我們劃得遠一些?清靜,魚也多?!?/br>傅云之看了看四周:“安全嗎?”齊梟大笑。傅云之愣了一會兒,驀然頓悟。齊梟笑聲蘊含的意思大約是:和老子這個大將軍出門,還怕不安全嗎?這人忒囂張。傅云之翻了個白眼。齊梟果真將小舟劃得老遠,劃到再也看不見大船的地方。放眼望去,映入眼簾的便只有藍色的海與天了,偶爾有幾只鳥掠過。齊梟笑道:“這樣像不像世界只剩下我們兩人?”“若世界只剩下我們,那我們便會死?!?/br>齊梟道:“怎么會死呢?我們自己種田,自己織布,自己做飯?!?/br>傅云之想了想道:“說得也是,但我們便找不到媳婦了?!?/br>做彼此的媳婦……不對,你做我的媳婦不好嗎?齊梟裝作順其自然般道:“云之,你想過找媳婦嗎?”“想過的?!?/br>“想過怎么樣的?!?/br>“想過像你這樣的?!?/br>語畢,傅云之也許是覺得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