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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順問容斐君:“有帶信號彈嗎?”容斐君頷首。兩人朝天連續(xù)發(fā)射了好幾枚信號彈,一瞬間天空都是一片絢爛的色彩。沙瀚和瑯軒的標志相互映襯著,雖然漂亮,但卻是危險的標示。那蛇發(fā)出了尖銳的嘶聲,俯沖向兩人所在的位置。巨蛇只需稍微動一動身軀便能追上容斐君和烏蘭巴爾了,兩人根本跑不過它,于是烏蘭巴爾拔劍,狠聲道:“和它拼了!”麗城內(nèi),傅云之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慕玲瓏正給他治療。齊梟站在床邊一臉焦慮,只恨自己無用,連自己心愛之人都無法保護。沈林燁拍了拍齊梟的肩膀道:“那種怪物前所未聞,發(fā)生這種事也是無可避免的?!?/br>慕玲瓏給繃帶結(jié)扎后,轉(zhuǎn)身道:“傅大人沒事,皮外傷而已,敷幾日傷藥便會好。還有一些尸毒,我已經(jīng)清出來了?!?/br>齊梟松了一口氣。“但是……”慕玲瓏欲言而止。齊梟松下來的心再次被提了上來:“怎么了?有事盡管說,坦白說?!?/br>“尸毒倒是沒什么,只是一種尋常的毒,但和傅大人體內(nèi)花月蠱的毒摻雜在一起,我便不知道了……”齊梟緊張問道:“你是說云之有危險?”慕玲瓏道:“我無法確定,也許尸毒會刺激花月蠱,加重傅大人的病情,也許它不會。”“若是此刻云之能和身有主人蠱的人交歡呢?”“那不僅能稍微解花月蠱,尸毒更是無需理會了。”齊梟堅定道:“慕教主,將主人蠱植入我體內(nèi)吧?!?/br>慕玲瓏蹙眉道:“你可知道使用主人蠱的后果?傅大人也不會愿意的?!?/br>“寧愿生同衾死同槨,也不要孑然白首。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br>沒有云之的下半輩子,倒不如不要。慕玲瓏嘆了口氣道:“明日我便去找素材練主人蠱,大約后日便能給齊將軍。暫且如此吧,權(quán)當緩沖之計,我會努力找出不用主人蠱便能解花月蠱的法子。”三人坐到了桌邊,慕玲瓏給他們解釋道:“按照齊將軍的描述,那怪物應當是活死人。”“活死人?”慕玲瓏道:“苗族人便是將‘再生蠱’植入尸體中,配合一些秘術(shù)讓那尸體恢復行動能力,但這些尸體早已失去了靈魂,因此只會盲目地攻擊有生命的生物,并無意識,俗稱活死人?!?/br>“苗族人……君側(cè)……”齊梟蹙眉,之前苗族人的殘黨被君側(cè)王給悄悄救走了,瑯軒雖事后查到,但也要不回來了,總不至于為了這個和君側(cè)開戰(zhàn),卻沒想到……慕玲瓏這么一說,齊梟總覺得那君側(cè)王心懷叵測,好端端的違反人倫練這些活死人作甚呢?除非是為了開戰(zhàn)!齊梟蹙眉道:“此事非同小可,明日我得稟報皇上?!?/br>正說著,卻聽見“碰”一聲,窗外閃過了強光,晃得房內(nèi)一亮。齊梟走到了窗邊,卻見瑯軒與沙瀚的求救信號彈在天空中一枚一枚地綻放。一次性放出那么多信號彈……那是沙瀚王和容斐君!齊梟目光一凜,轉(zhuǎn)頭請慕玲瓏好好照顧傅云之后便提著劍匆匆離開了。信號彈放得如此緊張與多,想必不是小事,自己的召集一些人馬。只希望別再出什么變故啊……作者有話要說:日常求收藏求評論啦~么么第40章并肩作戰(zhàn)容斐君和烏蘭巴爾心知無法逃脫,只好硬著頭皮抗上那巨蛇。蛇身刀劍不入,即使是入了,也不會給巨蛇造成多大的困擾,因此身形敏捷的兩人躍上了蛇頭朝蛇眼刺去!劍沒入了眼珠中,讓兩人詫異的是,這巨蛇卻仿若無覺,連一點叫聲都沒發(fā)出來。暗綠色的液體從眼珠咕嘟咕嘟地冒了出來,一些細小的蟲子也掉了出來,然而那些蟲子降落在了蛇身上后再次鉆入那巨蛇的體內(nèi),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什么情況??!”烏蘭巴爾覺得這也太玄乎了,難不成這巨蛇沒有知覺?那巨蛇夠不到兩人,狂躁地舞動地身軀,蛇尾來回橫掃,卷起了一層濃煙。站在蛇頭上的兩人差一點就被晃下去了,于是容斐君將劍身狠狠地插入了蛇頭穩(wěn)住身軀。不插還好,這一插容斐君只覺得方才吃的烤rou都快吐了出來。劍身插入蛇頭后,劇烈的搖晃讓劍身不停地摩擦著四周的皮rou,因此在蛇頭上割出了一個大口子。容斐君從那口子看進去,就見這巨蛇根本沒有血,連白骨都很難看見,因為蛇身里滿滿都是密密麻麻的胖蟲子在蠕動,通體白色的蟲子蠕動著一節(jié)一節(jié)地身軀,纏住了劍身。容斐君想象了一下這蛇身的體型,再估量了蟲子的數(shù)量,忍不住雙手顫抖,雞皮疙瘩。烏蘭巴爾也看見了,將容斐君拉到自己身邊道:“劍不要了?!?/br>所幸那些蟲子似乎喜歡纏著白骨,因此并無順著口子爬出來。烏蘭巴爾道:“那蛇夠不到我們,我們就這樣等到援軍來也不錯?!?/br>然而話音未落,就見那蛇忽然翻身往后倒,烏蘭巴爾和容斐君原本抓住蛇頭吊在半空中,然而這樣一翻,他們頭頂上口子里的蟲子便啪嗒啪嗒地掉出來了,兩人寧愿摔死也絕對不想沾上半分蟲子,因此皆放手,借力蛇身安穩(wěn)地落到了地上。烏蘭巴爾道:“回綠洲!拿十牛藤!”語畢,便拽著容斐君往回走。“十牛藤?”烏蘭巴爾解釋:“據(jù)說十頭牛都扯不斷的藤蔓,對付這廝最合適了,勒斷它的脖子!”“你用過嗎?”容斐君心道,十頭牛,總覺得很玄乎啊。烏蘭巴爾信誓旦旦道:“自然是沒有的?!?/br>究竟自己是過的什么生活,什么情況才會去用那十頭牛都扯不斷的東西啊。容斐君:“……”體型是那巨蛇的優(yōu)勢,卻也是劣勢。例如此刻,雖然它一直追趕著兩人,但兩人仗著它移動緩慢,多次從血盆大口和蛇尾的掃擊中閃開。沖入了綠洲后,烏蘭巴爾便從灌木叢中拉出一條粗大,還帶著倒刺的藤蔓。容斐君:“……”原來這十牛藤是這么容易取得的東西么,感覺更不靠譜了……兩人從未一起并肩戰(zhàn)斗,但卻配合得很好。烏蘭巴爾拉著藤蔓在蛇頭之間來回,試圖纏住其脖子,而容斐君則與巨蛇保持一段距離,揮舞著烏蘭巴爾的劍引開它的注意力。糾纏著便來到了山上,容斐君看了看身后的懸崖,心道無法再后退了,然而卻被巨蛇逼得不得不后退。容斐君踩在了懸崖邊緣,然而那巨蛇卻張開了口“嘶嘶”著朝容斐君俯沖而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烏蘭巴爾終于因為巨蛇張大了嘴而成功將藤蔓套入了巨蛇的上顎,外人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