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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您看,這是陳侍郎的嫡女,被譽(yù)為江南第一美人!”容斐君:“……”哦。烏蘭巴爾雙手?jǐn)R在腦后,枕在御書房外的大樹樹丫上看著底下一堆滿臉憂心忡忡的大臣,心道當(dāng)皇上也不容易。而且敢這樣激進(jìn)地上諫,要么是先皇的重臣要么是容斐君的老師,全都是一心一意為了瑯軒鞠躬盡瘁的老臣,容斐君根本無法處置他們。唉,想必這一番折騰下容斐君一定會(huì)餓,烏蘭巴爾悄無聲息地躍到了另一棵樹,離開院子到市集給容斐君買吃的了。暮色依稀,御書房里,送走最后一個(gè)大臣后容斐君揉了揉額頭,靠在了椅背上餓得肚子咕咕叫。一直站在御書房旮旯的莫言見容斐君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握拳壓抑住心底的翻涌叫道:“皇上!”容斐君回頭,以眼神詢問何事。“皇上……末將、末將就快走了?!蹦詮膽阎谐槌隽宿o呈,雙手恭敬地遞給容斐君。容斐君一愣,完全無法接受。“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莫言大步來到容斐君身前,伸手將他擁入懷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擁抱了自己的光。容斐君瞪大了眼,這是……?趁著容斐君還未反應(yīng)過來,莫言使勁地感受懷中人的氣息,低聲道:“皇上,您可能不知道您在末將心中的意義……末將早已死了,是皇上讓我有活著的目標(biāo)?!?/br>容斐君原本想推開,然而聽見莫言沙啞的聲音,手卻僵硬了起來。“皇上,末將早已承諾這一生將性命獻(xiàn)給您。永遠(yuǎn)都不會(huì)變。”莫言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將劍還給了容斐君。“皇上,末將走了。御林軍末將早已交由副將打理,末將的離開不會(huì)帶給皇上任何不便?!?/br>“莫言……”容斐君也不知該怎么開口,眼睜睜地看著莫言推開了御書房的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御書房內(nèi)空蕩蕩的,容斐君站在門旁,心里酸酸澀澀。然而還未來得及感傷,接下來的事便震撼太大,讓容斐君的腦袋幾乎停止了運(yùn)轉(zhuǎn)……夜幕低垂的時(shí)候,容斐君推開了房門,卻見自己的房間里頭有三個(gè)僅披著薄紗的女子。白玉般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前胸的酥軟仿佛快溢出來。其中一個(gè)穿著還算是得體,面容清純,雙眼如同無辜的小鹿般。另一個(gè)風(fēng)情萬種,媚眼如絲。而最后一個(gè)是外族女子,長相特別,古銅色的肌膚別有一番風(fēng)情。容斐君:“……”他從未想過自己那些老眼昏花,滿口之乎者也的臣子還能做出這種……一言難盡的事。原來你們是這樣的老臣!“皇上……”其中一個(gè)女子走近容斐君,聲音嬌媚如春水。然而那女子卻在離容斐君僅有幾步之遙時(shí)停下了,連魅惑的姿勢(shì)都無暇擺,只是驚恐地看著容斐君身后。見狀,容斐君轉(zhuǎn)身,不出意外,烏蘭巴爾就站在自己身后,面色陰沉,眼底的狠戾像是要把那些女子給千刀萬剮般。烏蘭巴爾一揮手,將擺放在門邊高臺(tái)上的瓷器給掃了下來。“滾!”瓷器應(yīng)聲落下,發(fā)出了破碎的刺耳聲,那些女子蒼白著臉爭(zhēng)先恐后地逃了出去。烏蘭巴爾一步步逼近容斐君。“你以為我沒看見?先是與莫言你儂我儂……”“現(xiàn)在還想御三女?那些女的也是長得不錯(cuò),想必你很喜歡?”容斐君沉默不語,被烏蘭巴爾逼得一步步地退后,直到退無可退,背部抵上了墻壁。烏蘭巴爾伸手抵住了容斐君身后的墻,將他困在自己懷里低頭道:“我不過離開了一會(huì)兒,你便如此迫不及待?”實(shí)則上烏蘭巴爾也明白緣由,莫言的是道別,而那些女人則是大臣硬塞給容斐君的,縱使自己不在,容斐君也定是不會(huì)碰她們一根毛。然而……想起那些老臣的話,容斐君在莫言懷里的那一幕以及容斐君對(duì)自己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烏蘭巴爾便忍不住撒野,心底的無名火也是愈來愈旺盛。“按捺不住,發(fā)sao了?”烏蘭巴爾溫?zé)岬臍庀娫谌蒽尘亩?,容斐君縮了縮頭,看著烏蘭巴爾無理取鬧的樣子,心底有些愧疚。想必被那些老臣形容得如此不堪,內(nèi)心也是不舒服的吧?原本是馳騁浩瀚沙漠的好漢,卻被形容成了以色侍君的諂媚之徒。自己是喜歡烏蘭巴爾的,然而卻不知該怎么表達(dá),也沒有像他那般說混話時(shí)面不紅心不跳的臉皮。容斐君低頭,深吸一口氣后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烏蘭巴爾瞪大了眼睛,就見容斐君先是解開腰帶,然后是衣帶、外衣、里衣……直到□□了上身,然而下衣容斐君的手卻是怎么也解不利索,抖得厲害。在烏蘭巴爾面前寬衣解帶,作出邀請(qǐng)的姿態(tài)讓容斐君尷尬得想死,上衣還勉強(qiáng)可以接受,下衣卻……烏蘭巴爾雙眸暗了下來,將容斐君打橫抱起帶到了床上。“果然是發(fā)sao了吧……”烏蘭巴爾一手脫著容斐君的下衣,一手將食指插入了容斐君口中大力攪動(dòng),看著容斐君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頭無力地隨著自己的手指搖擺,腹中的邪火愈燒愈烈,下身更是漲得疼。烏蘭巴爾將手指抽了出來,帶出了曖昧的銀絲,傾身吻住了容斐君唇。然而壓在容斐君身上,烏蘭巴爾才意識(shí)到容斐君身體在微微地戰(zhàn)栗。烏蘭巴爾蹙眉,握住了容斐君的手,一片冰涼。容斐君在怕。烏蘭巴爾看著容斐君的雙眼,最終嘆了口氣,將外衣給容斐君穿上。容斐君抬頭,眼底盡是疑惑。“下次吧。”烏蘭巴爾將容斐君融入自己懷中道:“你不喜歡、還沒準(zhǔn)備好便不用如此強(qiáng)迫自己。我可以等,多久我都等。方才那是逗你的?!?/br>烏蘭巴爾吻了吻容斐君的額頭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下次不必如此,若是我又犯混了,直接把我趕出房去睡地牢好了。也許冷一冷,我便清醒了。”容斐君低笑。睡地牢是什么鬼啊。靠在烏蘭巴爾胸口,容斐君低低道:“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傻子。唉,你再這樣我真要去睡地牢了。我向你保證,下次絕對(duì)會(huì)收斂脾氣。我在沙漠橫行慣了,也許有時(shí)會(huì)較為強(qiáng)硬霸道,但以后不會(huì)了?!?/br>“烏蘭巴爾……”容斐君低聲道:“莫言走了?!?/br>“嗯,我知道,不是你的錯(cuò)。”烏蘭巴爾輕輕拍著容斐君的背。容斐君笑了笑,回?fù)碜跆m巴爾。夜涼如水,烏蘭巴爾見容斐君在自己懷里睡著后,便溫柔地將他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后離開了。自己要去洗盆涼水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