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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yè)班的一位jiejie。她因看到我的著裝,便知是南院的學生,她說因有急事要回家去,怕來不及親手送你,便托我把這個給你稍了過來,還說千萬要交到你的手上。既然如此,我也便放心了?!碑斘覇査桥⒌拿值臅r候,他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卻不知,我也向她問起過,但她卻說,如果送到了,你自會明白的?!?/br>看他漸漸遠去,忙將那帕子展開了一看,只見那上面繡著幾枝淡雅的清荷,有的嬌羞含苞,有的驚艷綻放,兩只玉色的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可不知為何,那只略小的蝴蝶身上竟缺了一半翅膀。子陽看我愣在那里,便笑著說道:“白璧微瑕,也許是另有深意也說不定。不管怎樣,這姑娘也算是對你有心了,你可千萬不能負了人家?!蔽抑纸铏C打趣自己,便沒好氣地回過頭去瞪了他一眼,他卻搖了搖頭笑著下樓去了。第18章第十八章鞋子轉眼已是秋季,我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滿眼高樓林立,車水馬龍,腦子里卻是空空一片。能在這座城市最繁華地段不緊不慢地走上這么一遭,還全拜那沒頭沒腦的郭魯強所賜。今天本是他一早約我到這邊玩的,誰知在換乘公交的時候,那貨看著人多,只顧著自己一頭鉆了進去,等那車門一關,就剩下我一個孤魂野鬼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來回轉悠了。街口處的音像店外有幾個女孩正圍在一處說說笑笑,這溫馨的畫面讓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個端莊秀美的女孩林卿君。自從南院回來已有三月有余,就一直沒有看到過她的身影,也不知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是不是真的落腳在了這座城市。因心情有些郁悶,連這晴朗的天空似乎也黯淡了幾分。前面有家小公司正在舉行開業(yè)慶典,舞臺下面烏泱泱地擠著一大群人。我剛用盡全力擠了過去,忽聽得身后有人大聲喊道:“快看快看,那大廈的樓頂處好像有人要跳樓了?!敝車D時驚呼聲一片,我不禁回頭朝眾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樓頂處一個紅色的身影瞬間飄然而落,因看著竟有幾分眼熟,我心中猛地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涌上了心頭。忽然間,不知從哪里刮來了一陣大風,把整條大街吹得天昏地暗,許多商店門口的廣告牌都堅持不住,被刮得東倒西歪,霎時間紙片袋子滿天飛,猶如末日降臨一般。我的脖子忽然覺得一陣刺痛,竟是一張yingying的紙片趁著風勢從領口鉆了進去。我但拿在手里仔細一看,卻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那畫面看似是綠城初夏時的情景,路邊遮天蔽日的梧桐樹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手里拎著一袋鮮紅欲滴的草莓,呆呆望著前方,目光里滿是疑惑。秦川?我瞬間想到了這個名字。這張照片我第一次看見,竟好像是他在街邊幫我拍的那張,只是照片上的一角微微泛紅,像是被剛剛鮮血浸染過。大街上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我躲閃不及,竟是被洶涌的人潮推擠著向后邊涌了過去,若不是有人在身后用力將我拖了出來,就差點被那如海嘯一般的人流給踩踏了去。我回頭一看,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任濤。他拉著我在安全地帶停了下來,看我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于是笑著對我說道:“現(xiàn)在的孩子啊,略遭受一點點的打擊就會選擇輕生,心理素質未免也太差了些。還好我及時看到了你,要不然依剛才的情形,別提多危險了。咦?你的鞋子呢?”我驚魂未定,聽他這么一說,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慌亂中竟然丟了一只鞋子。周圍時不時射來異樣的目光,我不覺有些尷尬,忙紅著臉向他道謝。他臉上卻洋溢著從未有過的自信,眼睛里較往日也更添了幾許溫柔,他看到附近的商場門口擺放著幾張長椅,便扶我在上面坐了下來,笑著說道:“我本是要去廣場那邊等人的,恰巧就遇到了你,看來咱哥倆還是挺有緣的。你現(xiàn)在走路不太方便,不如先坐在這里等我一下,哥哥去去就來?!蔽颐c頭答應了,可心里仍記掛著那只落單了的鞋子,所以仍是時不時地朝不遠處張望著。十多分鐘后,卻見他從商場里面走了出來,手里拎著的竟是一雙色澤烏亮的皮鞋。我嚇了一跳,長這么大,從真沒見過這么漂亮的鞋子,所以更不敢奢望會擁有它。誰知他卻俯下身去,親手將那雙鞋套在我的腳上。我的心咚咚亂跳著,不知是感動還是緊張,低下頭去結結巴巴地說道:“哥哥,這怎么可以,這鞋子肯定很貴的……再說,我……我那只鞋子還好,說不定還可以找回來的?!彼麉s一直望著我笑而不語。“濤兒,你不是說要在廣場那邊等我嗎?怎么一個人偷偷摸摸地跑到這里來了,害得我好找?!币粋€嬌滴滴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了過來,我被嚇了一跳,忙回頭看時,卻見一個二十多歲渾身珠光寶氣如同貴婦一般的女人走了過來,一番軟語溫存后,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任濤緊緊擁在了懷里。任濤的臉微微有些發(fā)紅,回頭對她笑道:“別這樣,在大街上,讓人看見不好?!蹦桥穆牶?,努了努嘴,偏又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唇印,抱著他的肩膀嬌聲嗔道:“你是我男朋友,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是偏要他們看見,急死他們。”任濤知道拿她沒有辦法,只好由著她去了。我站在一邊覺得好沒意思,便起身向任濤道別,只因當著那女人的面,并沒有提及鞋子的事情。誰知那女的卻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微微一笑道:“哦,原來你就是牧野啊,以前聽我家濤兒老在人前人后提起你,說你這般好哪般好,若不是個男孩,我還以為他在外面又有相好的了呢?!比螡哪標查g紫漲了起來,忙將她拉在一邊小聲說道:“燕子,你怎么回事嘛,當著人家孩子的面只管亂說?!蹦茄嘧涌此孀泳褂行觳蛔×?,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燕子?她不是已經(jīng)嫁人了嗎?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還好任濤攔在中間,她才沒有注意到我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的表情。他們在路邊租了一輛車,將我送到了校門口。臨別時,任濤拍了拍我的肩膀,原本清亮的嗓音略帶了些澀澀的感覺:“牧野,哥哥今天就要離開這里去上海了,晚上八點的火車,和燕子一塊去的。她說心情不好,想去南方看看,我便答應了,只是這一別,咱們兄弟兩個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相見……希望會有這么一天?!眲偛胚€是晴空萬里,瞬間便覺得如暴雨傾盆一般,我竟沒想到離別來得如此之快。剎時間愣在了那里,心中終有萬千不舍,但仍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感,不想讓蓄在眼中的淚水肆意掉落。校門口的商店外,一曲悠然響起,那雙曾經(jīng)憂郁的目光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