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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的……就是纏人的人?!?/br>敏捷的揮劍,皇甫逸南一劍揮向了那個惹他不快的男子,雖然劍不曾砍傷那名男子,可那凌厲的劍風(fēng)卻傷了男子。男子黑色的夜行衣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里面的rou也因這劍風(fēng)而開了口,絲絲鮮血順著這道傷流了下來。而不遠處的鳳諾清則是動作相當迅速的揮劍襲擊,閃躲的速度伴隨著手中舞弄著的軟劍好似在翩然起舞,樣子相當美,可那于月光之下反射著淡淡的銀光的劍舞弄之快讓人無法好好欣賞這一番美景。同他較量的那名男子武藝也自是高超,雖是如此但男人還是因為鳳諾清的緣故而變得有些狼狽。一身的夜行衣因為鳳諾清所使的軟劍而被割得有些破爛,但是卻自始至終不曾被傷及到皮rou。相當?shù)碾y纏。「閣下的本事果真不錯。」鳳諾清淡笑著說道,手中的軟劍也開始使得越來越快,幾乎只能看到一瞬的光影而無法看清劍身。「閣下招式古怪,不知師承何處?閣下的主子又是何人?」「哼,你以為我會說?」男子不屑的哼笑著,「我們是什麼地方的,主子又是何人,只怕我們便是說了你也不會相信。你若是真想要知道,何不自己猜一猜?」男人迅速的閃躲著鳳諾清的軟劍,也伺機而行,只待靠近鳳諾清對其下手。「你們的主子只是想要誅殺我們?還是誅殺整個鳩雀樓?亦或是……你們主子的目的并不在此?」雖知男子不會說明,但鳳諾清依舊抱著一絲的僥幸問了。「是何目的?哼哼哼,待到末路,自會知曉?!鼓凶诱f得奇怪,而他也似乎放棄了靠近鳳諾清的打算。腳尖輕點地面,男子向后躍了幾步,同鳳諾清的距離其實很近。鳳諾清眼簾微微斂起,道:「你們的目的是末路?」但,若僅僅是是需要末路,又何必將他們二人誅殺?「主子又豈會爲了末路費如此周章來殺你們?」男人不屑的哼笑著說道,「鳳家雖毀,但秘密仍在。當初雖說是有人先下手一步將你鳳家毀掉,只可惜鳳家的秘密還尚存于世。只有將一切不利的因素全部鏟除,我們主子才可稱霸一方。莫非,你就連你鳳家為何會被毀會被盯上都不知?」談及鳳家被毀一事,鳳諾清明顯有些愣怔,耳朵很好的聽到了不遠處朝著自己偷襲來的聲音,迅速的以左手一揮,藏于袖內(nèi)的銀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了男子,男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因為末路?」末路乃是祖?zhèn)髦?,祖?xùn)曾說,末路每三代才可制作一顆,只可惜老祖宗卻不曾想到鳳家在父親那一代便被毀了,而末路也終是等不到第二顆的制作。好似鳳諾清在說些什麼好笑的事情,男子覺得好笑,仰天大笑,笑聲聽著總覺得有些猖狂?!给P諾清,你未免太過可笑。鳳家本是該被我們主子所毀,可因你的容貌還有那一顆末路,鳳家被眾人所毀。只笑你鳳家秘密眾多,可偏生你卻一無所知,便是連你鳳家為何會被眾人盯上也尚且不知。但更可笑的卻是……」男子不曾繼續(xù)說下去,似乎這不曾說下去的一部份才是至關(guān)重要。「鳳家又何來秘密?且說若是你們的目標只是爲了剿滅鳳家,又為何要牽連無辜?為何要將鳩雀樓,天諸樓的人全都列入誅殺范圍?」鳳諾清氣憤的問道。「天諸樓本是與此事無關(guān),但可惜他們卻非要插手。鳩雀樓……」男人繼續(xù)哼笑,「一切的一切,就皆怪罪于他們同你有所牽連,非殺不可吧?!鼓腥苏Z畢,手執(zhí)三枚銀針朝著鳳諾清飛去。敏捷的躲過了三枚銀針,而那正準備從背后偷襲鳳諾清的男人卻倒霉的成了這三枚銀針的針下魂。被刺中的男子實時倒斃,入體銀針同上次一樣,見不到針身??墒鼓凶恿⒖趟廊ィ嗫梢娺@銀針劇毒無比。不知這男子還有多少銀針,鳳諾清亦知若是被這銀針稍許碰到說不定便會一命嗚呼,他現(xiàn)在只想速戰(zhàn)速決。揚起銀鞭,鳳諾清揮向了男子,忙于躲避的男子暫時無法施以銀針。眼前只見三道銀光,鳳諾清心中暗想不妙,慌忙以軟劍砍落,仔細一看,確實是那三枚致命銀針。這男人甚是麻煩,鳳諾清手上的速度不由得加快,再一看,男子動作之間卻有一個致命的漏洞。如今便是這男人喪命之時。鳳諾清想著,揮劍,趁男人不備,鳳諾清一件刺向了男人的腹部。劍刺入男人腹部的瞬間,男人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了,好似是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男人呆呆的站著,然后在劍被拔出的瞬間,呯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無暇理會那些想不通的事情,鳳諾清看向了皇甫逸南那邊,只剩下一個人了。江頃帆那邊不知情況如何,此刻自當是該快點解決掉他們?nèi)缓筅s去看江頃帆他們的情況。這么久都不曾回來,說不定真的出了些什麼麻煩。腳尖輕點地面,鳳諾清躍向了皇甫逸南那里。男子舞劍的招式甚是怪異,看似漏洞百出但卻是攻防兩得。這也是一個棘手的人。不得多想,鳳諾清揚劍朝著男子的側(cè)身刺去,男子迅速的擋開然后再接下了皇甫逸南的劍。動作快捷,甚至不見絲毫的慌亂,招式依舊,根本不曾被他們所打亂。第7章神醫(yī)「不過是要比舞劍速度之快,那便由鳳某來陪你一較高低?!咕陀伤麃碡撠?zé)男子的劍好了,至于攻擊……鳳諾清只望皇甫逸南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兩人的速度可說是不分上下,你來我去,你攻我守,若是沒有外界人的干擾,說不定二人要分一個勝負還需要比耐力?;矢σ菽线t遲不曾進攻,只是看著二人舞劍。難不成皇甫逸南不曾明白他的意思?鳳諾清輕皺眉頭,舞劍的招式也自是開始變得凌厲無比,他擔心江頃帆他們那里的情況。倏地,手中軟劍所承受的力一下子加重,不曾想到的鳳諾清的動作一剎那有所遲緩,動作也明顯有些僵硬。隱約可以聽聞男人的輕笑聲,鳳諾清雖有些慌亂,但卻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迅速的調(diào)整了速度,鳳諾清正欲還以男人一擊時,只聽得男人一聲悶哼,便身體僵住。鳳諾清有些奇怪,再一看,原來是皇甫逸南一劍刺向了男子的心窩處。捂著心窩緩緩的退后了兩步,男子笑,笑聲卻凄涼無比?!赶氩坏健谷粫@樣而敗……」是他疏忽了。他本以為那皇甫逸南不曾明了鳳諾清的意思,可他卻不想皇甫逸南又豈是愚人?在一旁靜觀不出手不過是因為皇甫逸南想要找一個最好時機讓男子被他一擊致命。皇甫逸南笑著朝著鳳諾清走去,道:「鳳公子,你這劍使得還……」「真是不錯」尚未來得及說出口,皇甫逸南只聽得耳邊一聲「小心」,一下子只覺得四周的景物有所旋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