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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風(fēng)諾清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所以他開始留意風(fēng)諾清了,然后終于被他發(fā)現(xiàn),風(fēng)諾清不曾吃下那些藥,反而每次都會收起來,當(dāng)然還會用銀針試毒。「為什么……會發(fā)現(xiàn)?」「諾清,你太不會掩飾,即便發(fā)現(xiàn)了我的藥有問題,你卻表現(xiàn)得太過于明顯,因此我就稍微留意了一下?!菇曚淅涞男α艘宦?,「你無需問我為什么要那么做,我知道你心中的疑問,但是,現(xiàn)在不是回答你問題的時候。」「那么,你這一次把我叫出來,你的目的是什么?」攥緊了手中寫著「若是想要知道一切,便來小樹林」的字條,風(fēng)諾清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不愿意去懷疑江頃潺是那一幫人的同伙。「我的目的,我想我的目的應(yīng)該很簡單。與他們合作,也不過是因為彼此都需要利用彼此?!菇曚@幺說著,然后他輕輕的拍了拍手。聽到了這拍手的聲音,幾個黑衣人竄了出來,看起來是在這個樹林里面埋伏許久了。「你是想要?dú)⒘宋??」掃視了這幫黑衣人一眼,風(fēng)諾清說道。「我本意并非是要?dú)⒘四悖徊贿^我需要你的血,而且是你大量的血。一個人若是失血過多,他的性命會如何其實無須我多說不是嗎?所以,也可以說是我要?dú)⒛??!菇曚χ酝置骶褪请y得一笑的人如今這幺笑著,卻讓人覺得陰冷得可怕。「你要我的血做什么?」江頃潺的話說得甚是奇怪,風(fēng)諾清不禁有些疑惑。「這是秘密,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說的。但是我要你的血可不是做壞事,所以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乖乖的把你的血交出來,如若不然,只怕有你的苦頭要吃。」「你是指……這幫黑衣人?呵呵呵……」風(fēng)諾清輕笑出聲,「吶,江大哥,我一直以為你雖然性情有些奇怪,但是卻是一個好人,可是我不管怎么樣都無法想象你竟然會和那些家伙合謀!」「合謀?我說過了,我們不過是彼此利用。因為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若是他們幫助我得到了你的血,我便會告知他們末路之事。便是連你也不知道的末路,我竟然會知道,你是不是覺得大吃一驚?但是這并非是吹牛,而是真的?!拐f著這話,可江頃潺的神色之間卻流露出一絲絲的憂愁。「這幺做……可是你卻一點(diǎn)也不開心不是幺?」若不是如此,為什么他還會有那種表情?「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可是……若是你愿意回頭,這一切我都不會介意,可是你若是執(zhí)意要繼續(xù)下去……只怕你會弄的眾叛親離,難道這樣你都無所謂嗎?」「不管我愿不愿意,一切早就來不及了……自從……那一天起?!沟恼f道,江頃潺緩緩的轉(zhuǎn)身,「把他殺了,記得,要把干凈的血給我弄到手?!棺旖堑男σ蝗绠?dāng)年,只是眼中的陰鶩卻不再似以往,一切都回不到過去了,就象是……他和那個男人。「什……江大……唔!」想要追上去,可是那一幫男人卻紛紛以劍擋住了他的去路。若是不將這幫男人打倒找到江頃潺的話,或許什么事情都不會知道。向后躍了幾步,鳳諾清猛地抽出了自己的銀鞭朝著前方的一個男人甩了過去。心急火燎的進(jìn)攻,自然不比冷靜的進(jìn)攻來得有效,象是提前知曉了鳳諾清的動作的男人猛地以劍擋住了鳳諾清的進(jìn)攻。而就在鳳諾清打算收回銀鞭之際,男人猛地伸手抓住了鳳諾清的銀鞭,然后以著眼神向著周圍的幾個人示意。得到了男人的示意,那幾個男人執(zhí)劍似乎是想要捅向鳳諾清。眼見就要被劍割到的瞬間,鳳諾清猛地躍身到了那個扯住了自己的銀鞭的男人的背后而后以著僅有長度的銀鞭一下子繞住了男人的脖子,「你以為……你抓住了我的銀鞭就沒事了麼?」語畢,鳳諾清一個使力,男人便再也不能說出下一句話,而緊緊地拽住了鳳諾清銀鞭的那只手也無力的松開,在鳳諾清抽回自己的皮鞭的同時,男人整個人倒在地上,自然,他已無法呼吸。沒有時間和那剩下的男人繼續(xù)糾纏,鳳諾清看了一眼那幾個男人,便毫不猶豫的朝著剛才江頃潺走的方向跑了過去。背朝著敵人會有多么的危險鳳諾清也知道,但是比起那些事情,他更想知道一直以來就象是自己的家人一般,就象是自己的兄長一般的江頃潺爲(wèi)什麼要背叛大家。明明之前……還說過想要和左靖蘭在一起的……象是預(yù)料到鳳諾清會追來,江頃潺靠著一棵樹站著,雙鬢的長發(fā)遮住了他的臉,教人看不清他如今臉上是有著什么樣的表情。「諾清,夏叔叔應(yīng)該有教過你吧,絕對不可以把背對著敵人?!?/br>話音剛落,鳳諾清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只感覺到自己帶的背上一陣疼痛以及溫溫?zé)釤岬臐褚?,或許這本來就是計劃好的。江頃潺知道以他的個性,他一定會追過來,所以他便刻意這么安排。心中焦躁的自己自然不會考慮太多,他安排了一個人的死,卻也可以得到他鳳諾清的性命……「爲(wèi)什麼?你不是這樣的人!」伸手摸向那個受傷的地方,鳳諾清咬咬牙,猛地拔下來,看到的是沾著黑血的飛鏢?!高@么做的目的……究竟是……」「是不是這樣的人不是由你說了算的,人心……是可以偽裝的……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只是還不到時機(jī)我不得不偽裝。」「那么左大哥呢!難道你對左大哥……也是假的嗎?說什么……想要再和他在一起什麼的……難道這一切也都是你偽裝出來的嗎?」因為那是沾著毒的,鳳諾清的身體受到了毒性的影響,因此開始有些無力,終于,他不支的跌在了地上。「左靖蘭……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和他,再也不會有可能了。你說不定對我還有疑惑,當(dāng)初沒有殺掉你的原因只是因為我還需要確認(rèn)你的血是不是我所需要的那種,如今我已經(jīng)證實了,所以再把你留在這個世上也沒有用處了。我和你,不,我和你們所有人都已經(jīng)沒有什麼話要說了,在你死后,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解決,所以你可以安心去死?!?/br>「那……你要我的血用來做什麼?如今我的血……大概還是有毒的……噗!」猛地吐出一口血,鳳諾清輕喘著氣。「就算是有毒也沒有關(guān)系,你的血我照樣可以用。至于用途,我也無需告訴你這個要死的人。你們,殺了他。記得,照我說的,要好好地……嗯!」話,還來不及說完,江頃潺的脖子上卻被架上了一柄鈍刀?!负?,是你啊,靖蘭,你一直躲著我,想不到……這次你居然會主動接近我?!?/br>「閉嘴,如果當(dāng)初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的話,我一早就殺了你了!」左靖蘭說得咬牙切齒的。多日以來,他一直盡量不要外出,為的就是不想要遇到江頃潺。當(dāng)傅文彬說道看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