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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會不知道么?」隨便的做到了一邊,江頃潺隨手搭上了皇甫逸南的手,所搭上的脈搏驚得江頃潺甚至連眉頭皺緊了都沒有自覺?!改恪瓫]有辦法嗎?」聞得江頃潺這幺問道,鳳諾清心中雖然不像承認(rèn),但是這卻是事實。無奈的點了點頭,鳳諾清只覺得鼻子酸酸的。「我已經(jīng)用了樓里特制的解百毒的藥丸,可是……沒有想到,這毒非但沒有緩解的跡象,反而好像還加重了?!谷羰沁@個時候樓主在的話,或許還有什么解決之道,可如今……「他……他制毒,似乎總是喜歡暗藏一個竅門。若是其中有一味藥用對了,那么便可起緩解之用,可若是……沒有一味藥用對,那便是對這中毒者下了催化毒發(fā)的藥一般。說不準(zhǔn)……樓里的這藥正好是無用的?!?/br>「可不管怎么說,這也是解百毒的……」「解百毒,卻也不能夠肯定這世間所有的毒都可以解。能夠真正解世間所有毒的,只有末路。只可惜……你不知道那末路在何處。」明明自己是鳳家人,可是偏偏鳳家的傳家寶他鳳諾清卻不知道那在哪里,現(xiàn)在……就連自己想要救這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在深深的了解到這一點的時候,鳳諾清只能是懊悔不已。「你說……他……會死嗎?」忍不住用自己的懷抱將懷里面這個男人抱得緊緊的。男人冰涼得和死人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的溫度刺痛了鳳諾清的心。「或許吧。他制的毒,堪稱一流。若是他制毒為的就是要讓我們死,只怕我們要解此毒也是困難無比。現(xiàn)在我們可以做的,不過是延遲他活下去的時間?!?/br>他并不想要打擊鳳諾清,但是他并不認(rèn)為這個世上會有奇跡,皇甫逸南若是要活,要么就是有末路,要么就是他們的樓主能夠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不管是哪一個,都是不可能的,死,是必然的。江頃帆的實話實說急得鳳諾清的眼淚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的淚珠一滴滴的落下,落到了他的衣襟上,也落到了皇甫逸南的臉上。溫?zé)岬臏I珠好不容易給皇甫逸南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溫度的臉一些溫度,但是沒過多久那溫度又變得冷冷的。「其實你并不想要讓他死,不是嗎?」即便鳳諾清一直都在說要忘記這個人,可是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卻和他所做的全然不同。如今他那樣子,哪里象是一個已經(jīng)放棄了過往的人?雖是這幺說……但是他,又有什么資格說鳳諾清?「我想……我還是在喜歡這個人?!蛊垓_著自己,說自己不喜歡這個人,說自己對這個人再不會有多余的感情,其實他不過是在自欺欺人。他欺得累了,在他差點就要放棄再欺人,放棄再自欺的時候,他卻要面臨失去這個人的可能。「我知道。和你都認(rèn)識這幺久了,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們多多少少都有些清楚?;矢σ菽系拿婚L了,如果不想留下遺憾的話……還是珍惜這最后相處的幾日吧?!馆p輕的踮腳,江頃帆越向了樹上,而后朝著不遠(yuǎn)處的那最高的一棵樹躍去,也算是給鳳諾清他們留下了一點二人空間。不遠(yuǎn)處傳來的簫聲是江頃帆所奏的,帶著些許的幽怨,淡淡的愁傷倒是應(yīng)景。「你……在哭什么?」嗓音變得無比的虛弱的皇甫逸南因為那不斷的落到自己臉上的溫?zé)岬囊后w而不得不從那無盡的黑暗之中醒過來。睜開眼所看到的鳳諾清一臉的眼淚疼了他的心,也暖了他的心。拭干了臉上的淚珠,余下的眼淚在眼眶之中不斷的打轉(zhuǎn),似乎只要再稍稍有所不注意就會流出。「我……我……」話含在口中,卻說不出口。鳳諾清不知道自己是否該和皇甫逸南說出那些事情。皇甫逸南不知道在想什么,見鳳諾清那微微有些尷尬的模樣,他忍不住的輕笑出聲。「我知道的,我許是活不久了。此事與你無關(guān),是我心甘情愿為你擋下,你就算救不了我也無需自責(zé)?!谷羰撬溃惝?dāng)是他誤會了鳳諾清多年的贖罪也無妨。若是為他而死,他,無悔。死……「我不準(zhǔn)你死!」一聲大吼,破壞了那簫聲,也毀了他努力忍耐住的淚珠?!肝也粶?zhǔn)你死……我……我……我,喜歡你。從未變過。只是簡單的幾個字,為什么自己還說不出來。為什么,自己會這幺的沒用?不僅報不了仇,還喜歡上了這個仇人。喜歡上了,卻又在這種時候都無法說出自己真正的想法。「你什么?」分明知道自己隨時會死,可是皇甫逸南卻還笑得出來。若不是他現(xiàn)在這樣的身子,鳳諾清絕不會相信這是身中劇毒的人。「我……我……喜……喜……」鳳諾清徹底的梗住了,喉嚨被哭音徹底的占據(jù),再也不能發(fā)出其他的音。「你能夠為我而哭,我已經(jīng)滿足,若是說不出來的話,不說也無所謂?!乖囍焓謸崦P諾清的頭,但卻因身體無力,皇甫逸南就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皇甫逸南好似放棄了的態(tài)度讓鳳諾清著了急。不斷地?fù)u著頭,鳳諾清哭得有些狼狽,和以往的自己的形象差了好多。「呵,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很像當(dāng)初的故人?!够矢σ菽嫌幸鉄o意的說著,「幾年前,我也是瀕死,結(jié)果那個傻瓜,竟然為我哭了整整一夜。等到我在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小傻瓜竟然一雙眼睛都變得紅紅腫腫的不能夠見人了?!?/br>「你……」在皇甫逸南眸子中看到的那一抹的溫柔,教鳳諾清一瞬間有些呆愣?;蛟S皇甫逸南,不曾變過,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過于的猶豫不決。所以,他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你吃醋了?」喉嚨的干澀,好似火燎。只是輕輕的咳了幾聲后便覺得全身都無比的疼痛的皇甫逸南索性忍住了那種想要咳嗽的欲望。其實他若是不說話的話就不會這么辛苦,但是他清楚自己可能現(xiàn)在不說以后就沒有機會了,所以,即便這么做會讓自己非常的難受他也打算將所有的話說完。「我……」想說沒有,但是自己在在意卻是事實。鳳諾清無法辯駁,只能夠默認(rèn)。「我從來都不會把任何一個人當(dāng)做是另一個人的替身?,F(xiàn)在的我,喜歡你?!故浅掷m(xù)著喜歡,也是重新開始的喜歡。哪一個更多,無需思考。他人生的時間,早就全盤托付給了這個人。「你不要再說了……」淚水的味道他早已嘗夠了,拼命遏制著不哭的努力,卻在皇甫逸南的那些話之后被全部擊潰。比起之前,哭得還要兇,象是要將這么多年以來深深埋藏在心中的那對皇甫逸南的感情一次性的表達(dá)出來。勉強的搖了搖頭,皇甫逸南輕笑了一聲,「若是我現(xiàn)在不說,以后也怕是不能再說了。我對你做了一些事情,于你而言或許很困擾。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