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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關(guān)系的外人?「我生平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你爹娘既然如此的給臉不要臉,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之后,我便命那些隨我來的族人將你們鳳家滅門了,既然上門討要得不到,那我不如強(qiáng)搶入手,可誰知……我搜遍了鳳家卻尋不到這末路,而且,還有一個漏網(wǎng)之魚?!鼓腥溯p巧的說著,但他那帶著些許殺意的目光定在了鳳諾清的身上。只是為了這么簡單的理由……便要將他鳳家全家殺盡?「我開始懷疑這末路是否藏匿于鳳家人的體內(nèi),于是我便下令將風(fēng)家人的尸體運(yùn)走,取而代之的,我要他們?nèi)チx莊取了不少的尸體扔在了鳳家內(nèi),然后一把火燒盡的時候誰也不會知道這些尸體已經(jīng)被我偷龍轉(zhuǎn)鳳的替換了?!?/br>「做這種事情……難道你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若是照他那么說的話,自己那事后沖進(jìn)去時所見到的一具具燒得象是焦炭一般的尸體,那并非是自家族人的?「自然不會。要做大事,便不該有婦人之仁。我下令要人將尸體剖解,但是尋遍每一具尸體卻都找不到我所要找的東西,而這時我也得知,我們所殺的那些人里面,還少了一個人。那便是鳳家下一代傳人——鳳諾清,也就是你?!?/br>「因?yàn)椴荒軌驈拇蠹疑砩险业侥阋业臇|西,所以你就把目標(biāo)所定在了我的身上?這也就是為什么這一路上我會遇到這么多的刺客的原因。」憤怒,象是火焰一般燒遍了鳳諾清全身,鳳諾清努力抑制著那憤怒,不能夠被這憤怒左右了感情,因?yàn)樗€有想要問的東西。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輕笑,用著蠻力抓住了鳳諾清的臉的男人令鳳諾清皺緊了眉頭。狠狠的拍開了那只手,鳳諾清用著憤怒的目光回望著那個滿是輕蔑的目光。「本來你識相一些就這么隱居山林,讓那個甘愿冒充你的江頃帆就這么的代替你死的話,我許不會來殺你。但是現(xiàn)在的你,我卻不得不將你除掉?!?/br>猛地伸出了手的男人使著力氣緊抓住了鳳諾清的脖子,過大的力氣令鳳諾清一時之間呼吸變得無比的困難。「你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同我搶皇甫逸南。我戀他那么多年,憑什么讓你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只會些狐媚功夫,就連真正殺了你全家的人都分不清楚的蠢材搶走他?」說到了真正的憤怒之處,男人手上使的力氣變得更大了。「我呆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他卻始終不曾注意到我,可你……你這個……混蛋!」「放……放開……」呼吸變得困難的緣故也不一定,鳳諾清就連用力去掰開男人的手的氣力都沒有了。「若是現(xiàn)在我殺了你,然后再將自己易容成你的樣子,再將你易容成別人的樣子,然后再將這一切的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你說這樣可好?」被男人提出來的想法所驚到,鳳諾清吃力的朝著男人一掌擊去,但卻反被男人反擊一掌。哪一掌應(yīng)是用了內(nèi)力的,鳳諾清可以感到自己身體很痛。「你究竟……是誰……」「我是誰?哼,江頃潺不是已經(jīng)特意進(jìn)了我的堡內(nèi)想要打探消息?這樣你還不知道我是誰?」他是……他是……幕后……黑手?「你想對……皇甫逸南……他們……」「碰」房門被人猛地踢開,沖進(jìn)來的公皙澈連忙將手中的什么硬物朝著男人的肩上擲去。小小的硬物因?yàn)楣喝映鰰r用了內(nèi)力的緣故而令男人不得不松開了緊掐著鳳諾清脖頸的手。「咳咳咳咳……」終于被松了手,鳳諾清忍不住咳了起來。用著另一只手,捂著自己受傷的肩膀,男人回過頭狠狠的瞪著公皙澈。好事卻反被攪了局。「你到底是誰?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將手中的劍刺向了男人,男人因?yàn)樯砩嫌袀木壒?,雖然有努力閃躲,但卻還是因?yàn)殚W躲不及因而手臂上被割開了一道傷口。「哼,今天我殺不了你,不過沒關(guān)系。鳳諾清,待到群雄會,你逼死無疑。我范鏡巒皆是必會帶上堡內(nèi)門生前來!告辭?!姑偷爻簱]掌,趁著公皙澈閃躲之際范鏡巒沖出了屋子。見狀,公皙澈連忙追了出去,卻不料范鏡巒早已用著輕功逃離了這里。這個范鏡巒輕功之好,足見他武功不差,甚至該說是很好。「咳咳咳……」?jié)q紅著臉猛咳嗽的鳳諾清突然吐出了一口血,許是因?yàn)槲C(jī)解除的緣故,先前被范鏡巒擊中的部位開始變得疼痛難耐。鳳諾清以手捂住的胸口,雙眉也忍不住的皺到了一起。「你還好吧?」抓過了鳳諾清的手,公皙澈搭上了鳳諾清的脈。「只是輕傷,還好?!?/br>「樓主,你……沒出去?」他還以為大家都出去了。今日幸好公皙澈來得及時,如若不然的話……他或許真的會被范鏡巒做那種事情,屆時……他非但報不了父母之仇,更會為那個男人背起黑鍋……聞言,公皙澈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我又不是他天諸樓的人,他要弄他的群雄會,我跟著去做什么?而且,你不該慶幸我還留在客棧里面嗎?」「我知道的……若不是你來得及時,我定是要死在他手上了。樓主,那日我偽裝成了書生再次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的時候,你已經(jīng)認(rèn)出了我來了吧?」見公皙澈點(diǎn)頭,鳳諾清說道,「我就知道……」「皇甫逸南雖然也有所察覺,但是卻不能肯定,于是他便找我問了?!刮⑽⒌耐nD一會兒后,公皙澈的表情開始變得嚴(yán)肅,「我剛才在門口聽到那男人說……江頃帆死了?」聽得這話,鳳諾清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僵硬。他微微的搖了搖頭,道:「這事情,我也并不是很清楚。那日我和頃帆離開后的晚上我們便遭人伏擊。來人說是要?dú)⑽遥菂s并不清楚我們之間到底哪一個才是鳳諾清。趁著這個機(jī)會,頃帆便冒稱他是我并為我引開了那些人。我們約好要在這個鎮(zhèn)子的鎮(zhèn)口等對方,若是到了群雄會還不曾見到的話……那便是……」說到這里,鳳諾清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但若是說那男人是那幕后黑手,我想……」公皙澈余下的話并不曾說盡,鳳諾清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知道的。他一個人要對付那一半人數(shù)都倍感吃力,而和自己武功差不多的江頃帆卻要和他們所有人對打,不管怎么想這都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勝機(jī)。「都是因?yàn)槲?。?/br>因?yàn)楸唤暦攘?,所以現(xiàn)在才能夠活下來,甚至還和皇甫逸南徹底解除嫌隙……「江頃帆會選擇這一條路是他自己經(jīng)過思考過后才做的。你如今這么自責(zé),你又怎么對得起他的這番行動?更何況,我覺得江頃帆并不準(zhǔn)備活,或者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