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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有病啊,你知道我衣服多貴嗎!”顧遲咬住他耳垂,耳語著:“沾上你精的那件和這件等價?!?/br>蔚斐壓根沒注意那件白襯衫粘上了精,低頭一看自己前胸全漏了出來,還沒反應(yīng),他抓著兩只腕子被他扛了起來,丟在被子上翻過去壓著他背,用還沒來得及收的繩子重新綁上。“哎,你他媽有病啊!”蔚斐回頭罵他,被他壓制的動彈不得。顧遲綁人十分嫻熟,把他小臂綁穩(wěn)了讓他坐起來,紅繩穿過胸口繞了幾圈在后面打結(jié)。蔚斐扭腰,綁的特別結(jié)實,顧遲摸了根煙點上,欣賞自己的成果。他胸口大敞著,漂亮的臉板著,仰著頭看見了尖下巴和白皙的鎖骨。“屁股東西流出來了吧。”蔚斐臉一熱,偏開頭去。顧遲在他面前單膝跪下,把他穿好的褲子重新脫了,內(nèi)褲扒下來摸到了xue口的濃精,沾了一手給他看。蔚斐看見了也沒表情,抬腳就踹,卻因為腿根軟被顧遲一把抓住,他抓著冰涼的腳遞到鼻下,嘴里的煙拿出來遞給他叼著。蔚斐張嘴咬住了濾嘴,吸了一口辣的嗓子疼,擰著眉毛一分神自己腳被他遞到嘴里親了一口。“你真是有病?!?/br>“我這個有病的人剛剛cao了你,你屁股里還有我的精,現(xiàn)在坐在我床上,被綁著,隨我擺布?!鳖欉t把他褲子脫了,翻過去在他屁股上捏了捏,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蔚斐不知作何表情,他卻摟著窄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不要叫我顧老板,叫我顧遲,姍姍來遲的遲?!?/br>作者說:感覺你們比我會寫第12章12銀灰襯衫下12銀灰襯衫下蔚斐被他關(guān)了一整天,飯他做,衣服他洗,甚至他還說昨天的澡都是他給洗的。襯衫合了起來,繩子他卻沒解,床頭柜上擺著蔚斐常抽的細(xì)煙,他現(xiàn)在抽根煙還要求人。“哎!”顧遲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了回去,蔚斐咬咬牙:“顧遲!”“有事?”顧遲轉(zhuǎn)身走過來,把手機放在靠墻的臺桌上。“給我點煙?!?/br>顧遲拿起煙盒,倒出一截遞到他嘴里,隨他叼著把煙盒一丟,打火機躥出的火苗蹭上煙頭,他看了顧遲一眼,吸了一口。顧遲沒穿上衣,精壯的上身還在散發(fā)熱氣,他剛剛應(yīng)該運動了,有股汗味,裹著隱約的辣煙確實很男人。“我手麻了?!蔽奠骋е鵁熥祀y得服了個軟。顧遲掰過肩,抽出繩子繞了兩下他左手就脫了出來,在空中甩了甩,側(cè)頭看見了他健壯的手臂線條,上面還有細(xì)汗,皮膚顏色不深,好看的很。“你硬了?!鳖欉t笑著在他耳邊說。蔚斐兩指夾走煙,看著他:“那又怎樣?”“怎樣?”顧遲把他膝蓋推開,跪在他兩腿間,蔚斐耍少爺脾氣,就是不穿褲子,紅色襯衫衣擺攔了一半,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頂了起來。推開大腿伸手扶住,蔚斐看著他低下頭給自己口,他可以整根吞下去,把煙灰彈到他肩上,施舍一般的喘了兩聲。顧遲不留余力的幫他,張大了嘴搖著身子給他口到底,手從后面按著他胯,吐出來還會吸一下。蔚斐眸子深暗,吸了最后一口煙丟開,煙霧吐在他臉上。顧遲抬眼看他,伸出曠闊的舌頭,把性器抽打在上面,濺出來的口水落在他大腿細(xì)嫩的皮膚上,蔚斐伸手抓著他頭發(fā),把腦袋拉進,用力的搖晃后射進他口腔底。他不松手顧遲就不動,蔚斐的腳踩上他肩,把他腦袋提起來,張大的嘴里全是精,舌頭吐出唇,滴下的精成團掉在地毯上。“你他媽是喜歡我還是只是想cao我?”顧遲牙齒刮過舌苔,把舌頭上的精刮干凈,其余的咽了下去,用他低音炮的嗓子認(rèn)真道:“因為喜歡你,所以想cao你,因為想cao你一輩子,所以我隨便你怎么對我?!?/br>“真的假的,”蔚斐心口動蕩,不信道,“把我松了?!?/br>“不行。”蔚斐腳上加了點力道,“你他媽不說喜歡我嗎!”顧遲手按住他腳背,順著小腿摸上來,“我還想再多干你幾次,干到你除了我誰都爽不起來為止?!?/br>“有病,今天你先放了我,明天我再來找你?!蔽奠嘲涯_縮了回去。顧遲站起來,抓著他胸koujiao叉的繩子整個拎到了眼前:“我現(xiàn)在好聲好氣,你不要玩花招,小妖精?!?/br>“你他媽這么神通廣大,我能跑嗎?”蔚斐對他夾了下眼睛,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顧遲登時五迷三道,稀里糊涂就把人給送了回去。蔚斐坐在計程車?yán)锛苤赏却抵谏?,愉快的把手機里的sao擾短信全刪了,回家換了套衣服,開著灰色捷豹又回了酒吧,順著記憶往樓上去,在電梯口等了一會兒,上來幾個黑衣人他捻熄了煙戴上眼鏡跟了上去。他們在八樓停,蔚斐跟著他們下去,樓上是酒店,他們有房卡,輕車熟路找到房間。門剛滴了一聲,蔚斐伸手,兩人看過來,好像認(rèn)識他,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經(jīng)鉆了進去。那個酒保被打的沒有人樣,臉上鼻涕眼淚混著血,五官扭曲的的腫起來,合不攏的嘴里往外淌著混血的唾液,蔚斐進來他都不認(rèn)識,身子在地上惡心的蠕動。蔚斐挑眉,回身利索下了樓,那些打手不理解,帶路那倆黑衣人立馬聯(lián)系了顧遲。顧遲來的時候蔚斐已經(jīng)喝了不少,被慫恿要他跳脫衣舞,他站在舞臺上,扶著話筒架,花枝招展的搖著他的腰,昨晚在床上都沒看他有這魄力,顧遲咬著牙齒,雙目猩紅。跟著音律手指把銀灰色的絲綢襯衫拉出腰際,從下而上搖頭晃腦的一顆顆解開,到中間音樂突然停了,所有正在興頭上的人哀聲一片。“繼續(xù)!”蔚斐高喊一聲,繼續(xù)解自己的扣子,顧遲踏著臺階沖了上去,抓緊敞開的襯衫把他拎進懷里。兩條手臂搭上他肩,迷蒙的一雙眼瞇起來在燈下煞是好看,銀河揉碎在他眼里,還裹著三月春桃的媚,點在地磚上的腳踩穩(wěn)了往前走了兩步,按住他脖子,把帶著酒香的唇貼了上去。“哇!哇!”整齊的拍手聲和起哄聲在耳邊,顧遲知道這不是做夢,嘴上的濕唇?jīng)]嘗到什么味的松開,顧遲把他往肩上一扛,步子踏碎了地板,把他帶出去塞進車?yán)?,灰色捷豹一騎絕塵。蔚斐把腳架上,椅背放倒,醉醺醺的:“我還沒去找你呢,怎么就貼過來了?!?/br>“你看見了。”顧遲不拐彎子,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