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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微風搖曳,方境睡醒了,看見陶睿站在他跟前替他擋著陽光,滿頭大汗,曬得皮膚發(fā)紅。“你傻啊你,會曬傷的?!狈骄匙н^他曬紅了的手臂看。陶睿嘿嘿一笑,撐著在凳子上看他,滿臉的笑容比這太陽還要晃眼幾分,他討好道,“方老師,你別生我氣了?!?/br>方境一滯,青年略帶稚氣,卻又純粹的笑容令他不由得呼吸不暢,他推開青年的臉,有點氣惱又有點無可奈何。轉(zhuǎn)開頭,想起還沒有叮囑過陶睿的話,“我們兩…的事,你不能告訴別人。”陶睿還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為什么?奶奶也不能說嗎?”方境無法,假設對方是個正常人不用他叮囑都會默認這樣去做,可是這個傻子,居然還問他為什么?“不為什么?!狈骄硱赖?,“特別是你奶奶,更不能說,你要是告訴別人,我就不準你再進院子里來?!?/br>這對陶睿來說非常嚴重的威脅了,他急忙保證,“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奶奶也不說。方老師,你別不讓我進來?!?/br>方境得到他的保證,放心了些,從他提出這一條要求開始,其實已經(jīng)是默認了這樣的關(guān)系。畢竟他和傻子更深層次的都做過了,再矜持也沒什么意思,而且傻子很純粹,也不怕他到處亂說,或者今后分開后不依不饒,權(quán)當解個兒悶吧,而這傻子確實是很好的解悶玩意兒。“過來。”方境沖陶睿勾勾手指。陶睿高興的湊過去,“方老師。”方境摸摸他的臉頰,輕聲道,“想我沒有?”以前沒吃過rou之前,人是愛吃水果的,吃過rou之后,就會惦念吃rou的感覺,方境同樣,沒嘗過jiba味道之前,自己手應付一下就了事了,可現(xiàn)在,卻時不時的就心癢癢,兩天沒見陶傻子,他兩晚的夢里都能到那天瘋狂的性愛,醒來后,xue濕癢得厲害。他一直不能直面自己的生理畸形,它讓他有了不同常人的性取向,又有了隱秘而羞恥的欲望,可是他完全不能抵抗,這種欲望會把他折磨致死,卻又帶上極樂巔峰,他變得十分矛盾。好在遇到的是這個傻子,不會覺得他怪異也不會嘲笑他。此刻陶睿挨著他,年輕活力的男性軀體散發(fā)的味道,赤裸裸的勾引著他。“想?!碧疹UJ真而篤定的說。“傻子?!狈骄赤亮R一聲,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唇舌交纏得密不可分,呼出的guntang熱氣也分不出你我,不知是誰先點燃了誰。“抱我。”方境嚅囁道,微微分開些許的唇間,拉長了一絲銀線。陶睿手臂肌rou鼓起,一把抱住他,不是方境想的那樣摟摟而已,而是懸空的抱起來。“啊…”方境驚呼一聲,條件反射的夾緊他的腰,嚇得臉色都白了一下,有點生氣的咬了傻子的嘴角一口,“別把我摔了。”陶?!八弧绷艘宦?,手掌往后摟住他的屁股,還十分自信的顛了顛,笑的傻氣十足,“不會的,我力氣大。”“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方境揪揪他的耳朵,兩具身體零距離貼在一起,一具是饑渴多年,一具是年輕氣盛,不用任何言語,更多的交流,身體就自然而然的互相有了反映。“唔…好燙…”方境攀著陶睿的肩膀,屁股rou被底下那根精神抖擻的東西燙得收縮,臉頰不由得泛起紅暈。陶睿傻兮兮的看著眼前看起來非常可口的方老師,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方老師,我想吃了你。”方境瞬間臉頰更是紅得好看,眼底都浮現(xiàn)出瀲滟水色,傻子一派天真的模樣說著這樣的話,真的是撩人于無形。“那你就…”方境聲音又軟又輕,像一陣幽幽暖風吹進陶睿耳朵里,吹得他胸膛都熱燙起來,“吃了我吧?!?/br>陶傻子卻犯了難,“方老師,吃人是不對的?!?/br>“吃別人不可以,吃我可以的,我允許你吃我。”方境說完被自己羞恥得不行,但是難敵情欲上腦,還不得不分出精力來指導傻子,如何“吃掉”自己。“親親我?!彼麑μ疹Uf。陶睿轉(zhuǎn)頭獻上自己的嘴唇,方境同他接吻,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已經(jīng)熟練的伸出舌頭鉆進陶睿的嘴里,勾著他的舌頭纏綿嬉鬧。“衣服…唔…脫衣服…”方境舌頭被陶睿吮的麻嗖嗖的,然而他害怕自己掉下去,緊緊的抱住陶睿,陶睿的手也抱著他的屁股,騰不出手來脫衣服。傻子終于聰明了一回,旋身把方境放在石桌上,卻舍不得離開方境甜津津的唇舌,舌頭不依不饒的在方境嘴里肆掠,手幾下拽開自己的衣服,又拽下褲子,腿間那根劍拔弩張的大jibaguitou利劍般直指對面方境張開的腿間,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駭人的溫度。“嗯…幫我…唔…”方境被親得上氣不接下氣,手指沒力氣,根本解不開衣服,陶睿大手伸過來,拉住他的胸襟往兩邊一剝,像剝雞蛋殼,白白嫩嫩的內(nèi)里就漏出來了。陶??粗侨崮鄣募珙^,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從肚子里傳來,他明明才吃過午飯,飽飽的,一看到方老師卻非常餓,想要咬他吃掉他把他吞到肚子里去。他覺得吃人不對,可是方老師說他允許自己吃他,吃他是可以的,于是陶睿一口咬在白嫩的肩頭。“啊嗯…疼…啊…”方境被咬疼了,以牙還牙的一口咬住陶睿的側(cè)頸,然而陶傻子皮糙rou厚,根本不疼不癢。把方境白皙的肩膀咬得全是齒痕,還逐漸往下移,啃住方境的鎖骨。“唔…痛…輕點…”方境拿他沒有辦法,只能仰著頭由他咬,小聲的哀求。陶??粗绨蛏夏切┯行┙难烙。X得自己似乎真的咬重了,于是極力的渴望著饑餓輕輕的咬,咬完還舔一舔。“啊嗯…啊…還要…”這下方境爽了,火熱的唇舌嬉鬧一般的行為,還有陶睿軟乎乎的舌頭搔撓著肌膚,生出密密麻麻的酥癢,絲絲縷縷浸透心脾,勾起下身的欲望。他自發(fā)的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挪動屁股,讓褲子慢慢滑落,石桌被太陽曬的暖洋洋,一點兒也不冰,他劇烈的喘息,小roubang勃起脹大,花xue又空又癢。急不可耐的去握陶睿身前的那根東西,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揉搓,兩只手幾乎快握不住兩根yinjing了。一粉一黑,一粗一細,顏色形狀對比鮮明刺目,不知是誰的腺液,方境握了滿手,均勻的抹在兩根jiba上,jiba油光水滑,愈發(fā)顯得氣勢逼人。一些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