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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行李跑去找自己的硬板。每塊硬板上都貼著名字,他和秦梓硯是5班,很巧合的是硬板正好相鄰,雖然他們和蕭寧不在一個班,但二排就是由4、5、6三個班組成,所以他們以后訓練和睡覺的地方還是在一起,分班只是為了方便管理。“梓硯,我?guī)湍惆研欣畲拍景迳狭?。”葉智辰將一個行李袋放在秦梓硯的木板上。“謝謝?!鼻罔鞒幮α诵?,待葉智辰離開后,坐到木板上,他現(xiàn)在也沒有精力整理行李,只想坐下來休息一陣,上盤山公路到現(xiàn)在,整個人都頭暈目眩,隨時還有想吐的反胃感。可惜事與愿違,現(xiàn)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放下東西,跟我去休息室領取生活用品,速度!”曹奇見大家好奇地四處摸出,整個場面亂糟糟得毫無秩序,頓時擺起了臉,嚴厲而中氣十足地命令道,“立正!”曹奇的一聲吼,房間里喧鬧的聲音戛然而止,紛紛原地站直身體。曹奇十分滿意,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命令:“排隊!”場面再次混亂起來,眾人跑來跑去地排隊,曹奇嘴角抽搐,拼命忍住怒吼的沖動,告誡自己他們還沒受過訓練,不指望他們“啪”地一聲就完成站軍姿,更不指望他們迅速歸隊,嘆息道:“跟我來!”眾人跟著曹奇往連隊的休息室方向走去,休息室就在連長辦公室的旁邊,此時休息室外已經(jīng)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不時有人拎著一個綠色大包裹走出休息室,包裹里放的就是他們以后要穿的迷彩服和生活用品。負責分發(fā)包裹和做登記的都是學生會的人,秦梓硯老遠就看到曲墨寒站在休息室外觀察,旁邊站著連長和輔導員,此時的曲墨寒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迷彩服,盡管如此,卻依舊難掩那身凜然的氣勢。“學生會的人都要那么辛苦嗎?開學入學手續(xù)要他們負責,開學典禮也要他們負責,現(xiàn)在來部隊軍訓,他們都要跟隨,如果大一就入學生會的話,難道每年都要來一次部隊嗎?”黎昕滿臉同情地感嘆。一旁的葉智辰卻不置可否地笑笑:“你怎么不說是學生會勢力大?表面上是學生會的人為大家服務,但是換一個角度想,現(xiàn)在每個地方都有學生會的勢力,這只能說明學生會的勢力不斷在蔓延?!?/br>黎昕贊同地點點頭:“我在轉學來之前就聽說過,以前的學生會勢力還沒那么大,但自從曲墨寒成為會長之后,學生會的勢力就無限擴大,你說這個曲墨寒到底什么來歷?學校論壇上說他家里人都是大官?!?/br>“誰知道呢?這種話我可不敢亂說,不過曲墨寒有背景倒是真的。”葉智辰輕笑,曲墨寒究竟是什么身份和家世,目前來講都是傳聞,沒人傻到送上門去找揍,光對上曲墨寒那張面癱臉就夠嚇唬人了。黎昕摸了摸鼻子:“難不成還吃人啊?”“吃不吃人我不知道,會挨打倒是真的?!比~智辰拍拍黎昕的肩膀,“行了,別在這里任意揣測人家的身份背景,只要知道人家的確有這個本領就行了,你以為他當年憑借大一新生的身份,就干掉一個學生會有那么容易嗎?沒點看家本領怎么行?長腦子的人都知道這種人最不好惹?!?/br>黎昕斜視葉智辰一眼,說得他越來越想進學生會了。秦梓硯好笑地聽著葉智辰和黎昕談論曲墨寒,曲墨寒這種人,走到哪里都能引起話題,幾乎整個學校的人都在揣測曲墨寒的家世背景,不過就跟葉智辰說得那樣,沒有人會傻到去挑釁曲墨寒。能統(tǒng)領一個學生會,并將學生會的勢力擴大到這種程度,曲墨寒自身若是沒有這個能力,怎能大一就駕馭得了一個學生會,有些人天生就適合當一個領導者,他在發(fā)號施令時的強勢深刻進骨子里。秦梓硯揉揉發(fā)脹的太陽xue,周圍的吵鬧聲讓他頭疼欲裂,自從在秦梓硯的身體里醒來后,除了起初兩天的不適應,從沒像今天這么頭疼過,他當時沒有撞到這具身體,身體沒有傷口,也沒有大病小病。“梓硯,你要不要緊?去那邊坐著吧,包裹我給你領?!崩桕恳话牙∏罔鞒幍母觳玻瑢⑷藥У綄γ娴牟萜荷?,草坪外有一圈水泥砌成的圍欄,很多人都坐在圍欄上休息。他到底還是放不下秦梓硯,怎么說秦梓硯都是他來圣洛學院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人都說雛鳥情節(jié),來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對第一個認識的人會不由自主抱有特別的感情,這種感情往往會很深刻。他對秦梓硯的印象特別好,因為“紙硯”的關系,他很欣賞秦梓硯這種人,在龍生九子的群里,他見過紙硯的照片,紙硯本人比他的自身才華還要耀眼奪目,第一次看到秦梓硯時,他仿佛看到了獨屬于紙硯的氣質。從蕭寧口中聽到秦梓硯的身世,他無疑是同情秦梓硯的,又十分敬佩秦梓硯的心態(tài),小小年紀遭遇家庭變故,失去父母后還得不到親朋好友的照顧,換成是他,說不定早就崩潰了,比秦梓硯還自暴自棄。他是不知道過去的秦梓硯怎么樣,但他很高興秦梓硯能恢復自信,如果不是因為那樣的事,或許他會更高興,人活著就該盡情地展現(xiàn)自我,世界上比自己幸運或不幸的人何其多,只要過好自己就行。黎昕以為紙硯的死只是意外車禍,當聽到秦梓硯親口說出,紙硯是為了避讓他而讓自己遇險,那一刻猶如晴天霹靂,他已經(jīng)不記得當時的心情,渾渾噩噩地沖出了學生餐廳。只知道那個時候,他不想看到秦梓硯,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動手揍秦梓硯一頓。紙硯是他非常欣賞和崇拜的一個人,他敬佩紙硯的才華和為人處事,更珍惜和紙硯一同拼搏的日子,看著紙硯和龍生九子一同成長,看著紙硯從小有人氣到成為萬眾矚目的大神,站上人生的巔峰。人總是這樣,當擁有的時候,總想著以后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所以肆意揮霍,犯錯的時候,給自己找借口說以后再彌補,懊悔的時候,給自己找回頭路說時間還長,只有真正失去時才知道,世界上根本沒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黎昕心道他自己還不是這樣,多少次在群里說要和紙硯見面,卻次次都沒有行動,現(xiàn)在人都死了,他才跑到人活著時待的地方,緬懷嗎?紀念嗎?后悔嗎?都是狗屁!黎昕知道自己逃避的不是秦梓硯,而是他自己,知道真相后偷偷躲在自己的小甲殼蟲里哭了幾個小時,之后兩天見到秦梓硯就躲,他知道自己有多別扭,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那天的沖動。若說一點都不怪秦梓硯,那絕對不可能。如果不是秦梓硯,紙硯根本不會死,但那是紙硯的選擇,紙硯選擇保護自己的學生,而把危險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如果紙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