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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不過是說來唬胡英這個無知婦人的。警犬確實能帶他們找到人,可是常彥平時也要下地干活、在村里走動,許多地方都留下了他的氣味。如果用上警犬來搜尋,要花上許多時間和精力才能找到人。目前而言,最快的方法自然是讓胡英提供常彥的藏匿地。 胡英臉色發(fā)白,抖動著嘴唇問道:“到時我要坐多久的牢?” 對這個幾乎沒邁出過村子一步的女人來說,坐牢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 “你要是不說,可能要坐一輩子;要是說了,可能幾年就出來了?!标愱牽浯笳f道。 就現(xiàn)今的法律而言,一般都是判處五到十年,除非了犯了罪大惡極的罪行,才會被判重刑。 胡英卻輕易相信了。她腦子里亂糟糟一片,她知道買賣人口是不對的,可是沒想到會搭上自己的大半輩子。 “他在姑娘山的山洞里。”胡英沉默了一會,開口道。 在胡英的帶領(lǐng)下,這群警察向藏匿地走去,身后跟著不少扛著攝像機的記者。 姑娘山是在祠堂后山的背后那一座深山。 村民們平時在后山撿柴撿蘑菇之類的,來來回回走動,所以后山的路還算清晰,走起來也算輕松。 可是到了姑娘山,才知道路有多難走。山上幾乎沒有路,全是雜草,長得將近一人高。山上的樹木也有了一定的歲月,長得非常高挺茂盛,擋住了外面的陽光,在樹林間走著,顯得格外陰森。更讓人冒冷汗的是,他們當真看到了一頭被咬死的野豬。 “你們也真夠行,把人藏這里來?!标愱狊@嘆。 要是沒有胡英的領(lǐng)路,他們可要花上不少功夫把后山翻一遍,然后再把姑娘山找一遍。這樣算下來,起碼都要兩三天的時間才能把藏匿地點找到。 眼見就要爬上姑娘山山頂了,胡英卻腳步一拐,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陳隊和警員們都注意到地上的雜草被踩踏過,看上去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他們心里更有譜了。 果然,十五分鐘后,他們到達了一個山洞門口。 如果胡英不說,他們都看不出這個被雜草密密擋著的背后是一個山洞。 “走,進去?!标愱犚皇咒D著胡英,一手撥開雜草。 踩過雜草走進去,果然聽到了說話聲。陳隊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他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豆兒村的村民們正是說這種方言。 “阿英,你怎么來了?”坐著的胡父見到女兒,疑惑道,“你昨天不是剛來看過你媽和常彥嗎?” 另一個壯漢子笑道:“阿英疼漢子唄,是不是帶了什么吃的過來?” 胡父和這個壯漢正是村里選出來的看守人。雖然把買回來的城里人藏在這里了,但如果沒人守著,指不定他們窩里反想逃跑呢。 胡英沒說話,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面相兇狠的男人。 “阿英,你把誰帶過來了?”壯漢驚訝道,手里拿起來一把長柴刀。 胡父也站起來,手里握著一根長棍。 警員們掏出木倉,雙手握著對準他們:“把武器放下!” 胡父和壯漢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放下手里的武器。 “爸,三哥,放下柴刀和木棍吧,我們逃不了了,他們有木倉,還有狼狗?!焙④浿曇魬┣蟮馈?/br> 這一路走來,這些警察身體強健,走起山路來比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做慣苦活累活的人還要快,一有什么風吹草動,他們就舉起木倉,一臉警醒。手里的警犬也格外兇猛,半路上遇到一條竹葉青,它們居然上前把蛇給嚇跑了。 胡英是怕了。 胡父和壯漢臉色變來變?nèi)ィ詈蟀咽掷锏墓ぞ叻畔?,雙手抱著,蹲在一邊。 留出兩人看著這三個人,陳隊帶著警員繼續(xù)往洞里走去。 洞不算深,他們很快就走到了盡頭,里邊約摸有三十人,除了年輕人,還有不少頭發(fā)花白的老人。 * 幾天后,“果山市小村莊多年拐賣人口”的消息在網(wǎng)絡(luò)上傳得沸沸騰騰。 點進熱搜一看,最上面的新聞便是—— “近日,我國果山市旺土鎮(zhèn)某山村再爆人口拐賣事件!據(jù)悉,該山村近三十年年來共拐賣人口約為六十人,目前共幸存三十人……” 這條新聞一出,全部網(wǎng)民都為之震驚。 這可算得上華國這數(shù)十年來的一樁情節(jié)極其惡劣的拐賣事件了。 一時間,全民關(guān)注這個案子的后續(xù),迫于輿論壓力,國家也加大了懲治力度,對這些涉事人員作出了嚴重的刑事處理。同時,國家也更加關(guān)注人口拐賣這一社會問題,持續(xù)出臺了不少相關(guān)政策,嚴重打擊人販子的罪行。在后來的日子里,拐賣人口的事件大大減少。 * 常彥和父母坐在任家的客廳里,他身旁還坐著兩個皮膚慢慢變白的小姑娘,正是胡希和胡望。 常彥被接回常家后,常家人多次上門拜謝,感激他們多方走動,促使豆兒村這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全部暴露于人前,所有不見得光的事情都一一攤在太陽底下。 也因此,兩家人時不時會走動一番。 “希希、望望,你們?nèi)ジ绺鏹iejie們玩吧。”常彥讓兩個孩子加入任家的小朋友堆里。 “那邊的處理出來了,帶你們過去的那個王老師被判了死刑、村長也是死刑,胡英被判了十年,她爸被判了十五年,她媽被判了十二年。”常彥說完,臉上浮上一個笑容,看上去既痛快又解恨。 不管他們被判了多久,他經(jīng)歷過的都不會被洗去,永遠深深地刻在他的生命里,讓他知道有些人,可以可惡到哪種程度。 “我記得胡英她媽不一樣也是被拐賣的嗎?她怎么也被判刑了?”任母疑惑問道。 常母冷笑:“她是幫兇,幫著那個村子里的人教訓拐賣到那里的新人,有好幾個人被她打斷了腳,身體變差,還丟了性命。你說,這樣的人哪里有人性啊?” 常彥苦笑。 那個村子里的許多“老人”都是被拐賣過來的,他們嘗盡了被拐賣的痛苦,最后卻幫著傷害自己的人,把自己經(jīng)歷過的一切反加在無辜者身上。 多么可笑?。?/br> * 在這個世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