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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特意穿透明襯衫,修身長褲,甚至還有男人穿突顯身材的牛仔褲和領口寬大的運動上衣出門,露出一大片的rou,多不要臉啊!這樣的男人活該被女人占便宜,摸屁股!” …… 任正志目瞪口呆地看著熒幕上面的PPT,耳邊全是老講師“如何做一個好男人”的話。 老講師講了小半個小時,便開口問道:“任正志,你在家是怎么對你老婆的???請你分享一下?!?/br> 任正志早就等著這個機會,他一臉憤怒地罵道:“你們這些沒用的男人,居然跪舔女人!傻X東西!我們男人,頂天立地,撐起這個世界!女人就是用來服侍我們男人的!……” 任正志還有很多話要說,他恨不得把面前這些人的想法觀念全部扭轉過來。 只是,電擊棒沒有給他機會,電得他右手一麻,立即閉上了嘴巴。 119、一一九 左側盡頭的房間里, 任正志正在經歷一場長久的洗腦式演講,他想要逃離這個奇奇怪怪的地方,遠離這些腦子頗不正常的男人。心迫不及待地想要往外飛走, 身體卻被禁錮在這里, 一步難移。 左側盡頭的教室里,段冰月愣愣地看著面前這五個打扮時尚、穿著潮流, 化著各式妝容的不同女人們。 這些女人,她們是瘋了嗎? 看, 那個看上去不過十八歲左右的女孩子, 居然穿了一件吊帶雪紡上衣和一條白色超短褲, 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 而她旁邊的那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更是不要臉,穿了一身貼身的、把身上線條暴露無遺的襯衫西裙,雙腿被絲襪緊緊包裹著, 腳上穿了一雙細跟高跟鞋。 還有那個頭發(fā)花白的女人, 都六七十歲早就當上奶奶、外婆的年紀了, 還那么不知羞!臉上涂了一層粉,嘴唇涂得紅艷艷的, 身上居然還穿了一身紫色旗袍,把她胸部、臀部的曲線無限放大。 這老不正經的! 段冰月不屑地腹誹道。 身后的兩個強壯的、穿著緊身背心和牛仔褲的女人也沒讓段冰月有機會罵出口, 直接把她往衣帽間里一塞。短頭發(fā)女人隨手扯下一套衣服扔給她,面容冷淡地說道:“換上這套衣服和鞋子,然后出來。” 段冰月拿起扔在她身上的衣服, 雙手拎著衣服的肩膀處,眼睛一掃,立即把衣服塞回短發(fā)女人手里,漲紅著臉,語氣不屑:“這種不害臊的衣服我才不會穿上去!這簡直是侮辱我的人格!” 長發(fā)女人的右手往前額上的頭發(fā)一插, 迅速滑到末端,腦袋微微晃了晃,帶出千百般風情來,“給你五秒鐘思考,不想自己穿,我們就親自動手幫你換上。” 段冰月聞言,雙手立即緊緊捂在胸前,臉上的紅色急劇散去,徒留一片冷白:“你們、你們想對我做什么?” 長發(fā)女人嘴里冷漠倒數:“五、四、三、二——” “一”字已經來到舌尖,將要落到這個世上。段冰月如閃電般抓過衣服,把門關上。 段冰月打量著鏡子里的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女人赤腳穿著一雙細彩帶高跟涼鞋,圓潤嫩白的腳趾顯出幾分誘惑;不知多少年不曾暴露于日光之下的小腿膚色極其雪白,細細直直地佇立在地面上;再往上,便是一條花色極艷的吊帶修身連衣裙,長度剛剛沒過膝蓋。 明明衣帽間里只有她一個人,段冰月卻覺得像有無數人眼神□□裸地盯著她看。她不由雙手緊緊抱著胳膊,置于胸前,想要擋住頸脖間露出來的大片皮膚。 這種衣服實在太暴露了!一個好女人怎么可以穿這種衣服! 不知廉恥!丟人現眼!應該要拖去浸豬籠! 段冰月心里罵了幾句,才醒過神來穿著這身性感衣裙的女人正是她自己。 她訥訥地停下咒罵,有些不知所措地靠在墻站著。 “換好衣服就出來!”門外短發(fā)女人和長發(fā)女人等得有些心焦,換一身衣服要花那么多時間嗎?再不出來花兒都要謝了! 里邊像沒人存在,毫無動靜。 短發(fā)女人不耐煩地解下腰間的一串鑰匙,用力塞進鑰匙孔里。 兩個女人進去,看到段冰月披著一條大浴巾,可憐兮兮地縮在角落里。 她們對看一眼——這人是腦子不正常嗎?換條吊帶裙子而已,怎么像奪走了她的貞潔似的? 她們沒閑工夫琢磨段冰月的心態(tài),魯莽地把浴巾扯落在地,一人一邊拎著段冰月出去。 這還沒完,段冰月又被擱在梳妝臺前,一個穿著T恤短褲的女人麻利地從化妝箱里取出彩妝用品,在她臉上折騰起來。 半個小時后,段冰月驚愕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幾乎從來沒有化過妝的一張素臉被上了一層薄薄的粉底,又用遮瑕膏遮住一些印跡,看上去和剝了皮的雞蛋一樣潔白無瑕。被修過、用眉筆描繪過的眉毛微微上挑,眼睫毛被刷長一些,夾得翹翹的,帶出幾分嫵媚。扁塌的鼻梁看上去要比平時高挺不少,這張平扁的臉驀地變得立體時尚起來。沒什么血色的一張薄唇涂上暗紅色口紅,像是一朵正在枯萎的紅玫瑰。 段冰月說不準自己的內心是怎么樣的感受。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女孩子要簡樸持家,不要花錢在打扮身上,只有勾三搭四的女人才會把心思放在那些不三不四的衣服和化妝品身上。 短發(fā)女人和長發(fā)女人淡定地從梳妝臺抽屜里拿出一個黑色天鵝絨盒子,輕輕揭開,閃著亮光的各式首飾被放置在里邊,幾乎要亮瞎段冰月的雙眼。 不用旁人提醒,段冰月選了一條彎月吊墜項鏈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的脖頸上。然后迅速把自己耳朵上的銀耳釘摘下來,換上一雙紅寶石烈日耳環(huán)。 段冰月再回到教室座位里坐好的時候,她眼里的不屑和厭惡早就減退了大半。 不怪她的“女德”沒學好,只怪這些衣服鞋子、彩妝和首飾太讓人心動。 見唯一的學生已經坐好,穿著一身紫色旗袍的女老師打開了投影,開始講課:“第一節(jié)課,我們來講講女人和美的關系。作為女人,我們天性就是追尋美好的事物,比如說漂亮時尚的衣服,潮流的發(fā)型,凸顯個人氣質的首飾……” 段冰月坐在底下,認認真真地聽著女老師的講課,心里的罪惡感隨著老師的講解而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