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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們?nèi)グ??!崩啄f道,這小家伙和毛兔慣得很,經(jīng)常跑過去找他的毛兔哥哥。等到雷默回去的時候,就見毛兔穿著一身純白色的獸皮衣服,應(yīng)該是一種個頭較小的白熊的獸皮,看起來不像毛兔自己的那件精致,只是粗略的做成了衣服的樣式,但比毛兔自己的要白,要新。“雷默,你看這是安卡送我的新衣服,好不好看?”毛兔笑顏如花,問剛剛回來的雷默。“好看?!崩啄敌Φ?,衣服不怎樣,但毛兔好看,站在那兒就讓他移不開眼睛。“嘻嘻,雷默哥哥看傻了。”小洛在一旁小聲地和他的雌父說道。“不要亂說?!卑部ㄐ÷暰嬷〖一铮澳俏覀兙拖然亓?。”安卡看向這白獸皮襯得更加漂亮的雌性,也就是他才適合穿這般白亮的獸皮衣服。“先等等,我這兒有些東西你拿回去點。”毛兔見安卡要走,趕忙說道,然后走到旁邊的墻上,取下一個竹筒。“這是我剛做好的辣椒醬,小洛愛吃,之前那一筒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了吧,你們再拿回去一筒吧?!泵冒阎裢策f給安卡說道。安卡不等毛兔走過來,就聞道了竹筒散發(fā)出來的好聞的味道,實在是佩服毛兔在吃的上面的天賦,這辣椒醬小洛只有幸吃上一次,就心心念念了好久。“嗯,謝謝毛兔了,冬祭日安好。”安卡也不推辭,接過了竹筒就離開了。這辣椒味道實在奇特,現(xiàn)在部落有一部分人是一點都不能吃,但更多的人是非常喜歡,甚至很多人為了吃辣椒,都專門留出一部分獵物烤熟了,放上辣椒。小洛現(xiàn)在幾乎無辣不歡,不過他們做的辣椒終歸還是沒有毛兔做的好吃,安卡他們運氣好吃過一次,早前就得了一筒,那滋味即使安卡自己都念念不安,只是他自己不適合吃太多的辣,多了會肚子難受。沒了安卡他們,山洞里便只剩下了雷默和毛兔,雷默雖然舍不得移開眼睛,還是不好意思一直盯著他看。“安卡這獸皮倒是漿洗的很好,部落里很多人都會嗎?”毛兔問道,他之前睡的這獸皮就沒有經(jīng)過漿洗,弄得以為這里的人都不會漿洗的。“不是,獸人自己就有獸皮衣服,也只有雌性穿著的獸皮衣服才需要漿洗,而且平時獸人一般忙著打獵,所以多是雌性會這漿洗的方法?!崩啄f完,有些心虛地看著毛兔,其實部落里有些獸人為了追求雌性,也會學(xué)這漿洗的方法,不過他是不會的,看來,這漿洗獸皮的方法他得趕緊抽時間去學(xué)會。忽然,有一絲麻癢的感覺從他胳膊上受傷的地方傳來,然后這感覺越來越強烈,以至于雷默都有些忍不住,伸手抓了兩下。“傷口怎么啦?”毛兔一見雷默動作,緊張地問道。。“沒什么,只是有一點癢?!崩啄瑩u搖頭,不想毛兔擔(dān)心。只是沒得一會兒,雷默就又忍不住想要去伸手去抓。“你把袖子消了,我看看。”毛兔對雷默說道。“沒事,已經(jīng)不癢。”“快點?!泵貌荒蜔?,打斷道。作者有話要說:除夕了,全家看春晚,蠢作者努力攢存稿T_T,大家新年快樂,明年見*^_^*第36章祭祀中雷默□□的胳膊上,在肘關(guān)節(jié)那兒還是一片青黑色。毛兔伸手試探著摸了摸:“疼不疼?”“不疼?!崩啄瑩u了搖頭,毛兔的手挨上他的胳膊,整個胳膊都麻癢了,哪里還能感覺都到疼。“那這樣呢?”毛兔又使了點勁兒,揉了揉。就見雷默還是搖了搖頭地說道:“除了有些癢,幾乎感覺不到疼?!?/br>“好吧,那就忍忍,估計是藥起效了?!泵弥荒苁沁@樣說道。“嗯?!?/br>不久之后,越來越癢,麻麻癢癢的讓雷默這樣一個向來能忍受的獸人都差點忍不住了,最后毛兔看他實在是難受,找了角落里還沒扔的細藤條,將雷默的那半個胳膊緊緊地纏了起來。“怎么樣?這樣好受了一些嗎?”毛兔一臉愧疚地問雷默,若是實在不行,他就得去系統(tǒng)里邊去問問了。“好了,好了?!笨粗靡荒樞奶鄣臉幼?,還有些不忍心。還好下午的時候,雷默便慢慢地好了。隨著太陽落山,冬祭日的晚上很快就來臨了。無盡的夜空中圓月高懸,所有的嵐部落的人都聚集在部落新的祭場上,兩個熊熊燃燒的火焰就落在兩邊,從太陽落山就開始燒起來。祭祀夜的第一項活動就是上供祭品,部落里每一個獸人和雌性手中都拿著一個不大的竹筒,竹筒,竹筒里邊裝著分好的獸血,排好隊以后,按順序倒進早先準(zhǔn)備好的那個石貝鍋里邊。雷默和毛兔也拿著手里的竹筒站在人群中間,前面的人不是很多,很快就輪到了他們兩人。毛兔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儀式,他緊緊地跟在雷默的身后,看著他鄭重地走向前去,將手中的竹筒朝下,把所有的獸血都倒進了石貝鍋中。毛兔也神情嚴(yán)肅,一句話都沒有說地照著雷默的過程做了一遍。偌大的祭場中,幾百人的場面安安靜靜的,沒有亂七八糟嘈雜的聲音,只有液體“嘩啦啦”倒進石貝鍋中的聲音。隊伍很長,但流動的速度卻很快,最多也就半個多小時,這項儀式就走向了尾聲,這時候毛兔見亞群快步朝他走了過來,低聲:“毛兔,族長和祭祀叫你去那邊?!?/br>“什么事?”毛兔小聲地問道。“不知道,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眮喨赫f道。“去吧,我和你一塊兒過去,看看族長有什么事情。”雷默在一旁說道。然后他們就在安靜的人群中穿過,朝祭場的邊上過去。這時候祭祀和族長都在那里等著,旁邊沒有其他的人。“族長,祭祀,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毛兔問道。“毛兔的祭舞都學(xué)會了吧?”猛開口問道,他是從卡爾那兒才聽說了對毛兔來說跳舞好像很為難的樣子。“學(xué)會了,有雷默幫我?!泵谜f。“那就好,一會兒你和亞群在臺上跳,我們在下面跟著你們跳?!泵驼f道。“為啥是我和亞群在上面跳?而且不是一共有四個人嗎?那兩個人呢?”毛兔一聽只有他和亞群兩人在上面跳,突然就變得緊張了,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說實話,只能是你和毛兔去跳,時間太緊了,今晚你還要和雷默舉行伴侶儀式,等明天的時候,我們再說這個問題?!奔漓脒@種與獸神相關(guān)的事情,無論是他還是部落的族人,都是以每屆的祭祀的要求來做的,事關(guān)獸神之事,族長猛這時候也不知道怎么圓起來這個謊,只好把解釋的事情推到了明天。“別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