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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身份。他絲毫不懷疑那些人搜尋的雄子是他,除了他,還有誰能值得這樣的興師動眾。他心底恍惚意識到,也許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離那位雄子殿下那么近了。他是軍人,服從軍令是天職。自幼受到的軍式教育與他的私念產生了強烈的爭斗,那本來是他認定的雄主,可事態(tài)的急速變化完全不在他的準備中,就算他自詡天之驕子,也爭不過那些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蟲族,他們手下的勢力輕易便可顛覆星際稱霸一方的存在,他們甚至根本不重視雄子,因為那是能靠自己的意志力熬過對于雄子的渴望的存在啊。每一個在這星際都可自稱為王。諾晟看向光窗外,心神灰暗。天之驕子又如何,有些存在根本就不能與其相比,因為他們獨得上天厚愛。就連古仟元帥那樣的人,都能讓手底下對外擴張的軍隊暫停了即將發(fā)動的戰(zhàn)爭,帶著手下的精銳偽裝成這次考官來這個星球搜尋。足以看出那個雄子身份的不同尋常。諾晟想起了那次的銷魂滋味,眼中劃過暗光。所以,他想最后拼一次有什么錯呢?這時身后傳來腳步聲,軍中好友亞昀憂心地拍拍他的肩道;“你怎么回事?自從上次回來后邊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br>諾晟輕佻一笑,滿滿的風流之色,笑道:“我能有什么事。你怎么不在主控室,元帥那里怎么不去侍著?”亞昀對于這種說法一點都不信,可惜好友隱藏心思向來便是高手,他不說自己也沒法子。無奈說起正事:“元帥有事找你,你過去一趟吧?!?/br>諾晟心神一緊,面上笑著點頭表示知道了。快步趕往主控室,心里卻發(fā)虛沒有底數,心里有鬼的人難免如此。在主控門前輸入指令后,諾晟發(fā)現里面氣氛壓抑,進去的人精神很容易就緊繃起來。諾晟走至中央最前方,筆直的立定,敬了個禮才道:“元帥,您找我?!?/br>他正對的是一張寬大的白色指揮椅,背面正對著他,椅子上的人對著整艘星艦的數據,以他的角度看不清上面的人。如今這里早已換上元帥的部下,在明里暗里的注視下,諾晟俊美的臉上不見變化。椅子緩緩轉動,椅子上的人也隨著椅子轉了過來,慢悠悠的出現在諾晟的瞳孔中。五官輪廓棱角分明,眼眸深邃淡漠,細看其中透著nongnong的血腥氣,無情冷厲,極為俊美。周身的氣勢孤傲強勢,簡簡單單不見品級的軍裝被他穿出不一樣的感覺,坐在一艘星艦的指揮椅上,卻像坐在戰(zhàn)場的尸山血海鑄成的王座上。身體懶散靠在椅子中,不難看出挺拔完美的身材,修長的雙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古仟眼睫低垂,沒有看向眼前的蟲族。此刻,他正煩惱皇精神屏障的不停加強,再沒有一絲漏洞可鉆的感覺讓他有些煩躁。皇如此抗拒他的精神鏈的連接,一定是受到了欺負才這么拒絕。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才搜尋完十幾個星球,勉強識別的就是這片星域,哪怕這片星域如此落后,也有上百個星球的存在。如果不及時找到皇,皇還要受多長時間的委屈!戰(zhàn)場上令敵人心神俱顫的鐵血元帥,縱使手段萬千,這么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第7章星際蟲族(6)古仟不說話,諾晟也沒有資格開口,主控室的其他人更不敢去打斷元帥的思路。一時之間,圍繞著諾晟與古仟之間形成了一種古怪的氛圍。在這種磨人的沉默中,諾晟始終保持著無可挑剔的軍姿,古仟單手撐著下顎終于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看向諾晟,無形的威壓籠罩著諾晟。諾晟明顯感到迫人的壓勢,精神力在精神海悄然冒頭作出攻擊的趨勢,被他強行壓制了這種應敵反應。古仟沒有多看諾晟一眼,指揮椅也慢慢轉回原先的方向,說道:“這次考核全程你來做主,你是主考官,我?guī)巳ニ褜??!?/br>語氣強勢的命令著。諾晟收禮正聲回道:“是?!?/br>聽到一聲淡淡的“嗯”后,他轉身離開。背對著所有視后,諾晟心念道:“搜尋?與殿下最有機會碰面的機會就是這次考核了?!?/br>從決定違背軍令隱瞞實情不報的那一刻,他心底就已經失去了對于長官的敬畏性,或許說蟲族本身就不是一個容易臣服的種族。思及次,諾晟眸中涌上柔意,殿下啊,我心甘情愿為您俯首稱臣。您就是我的王。清粲正要按規(guī)程進入訓練室,卻發(fā)現原主的精神力登記在冊,并不夠資格進入訓練室。被自動拒之門外了,這讓清粲心情瞬間變差了。本來同樣作為迎接儀仗之一卻因為值班日期排到他的李源,看見學校出了名廢物的家伙想要進入訓練室,本來就不太好的心情仿佛有了出氣的地方,剛嗤笑一聲,下面的話就噎在了嗓子里。清粲耳尖的聽到這一聲帶著嘲笑意味的聲音,對準方向揪住他衣領一個用力拽了過來。而李源滿嘴的話還沒吐出口就被生生拽了過去,幾乎和清粲面對面,心臟像一下子受到了暴擊,整張臉“咻”地一下紅的不行。腦子里根本沒法考慮為什么他這么輕易地就被拽了過來,面對眼前這張盛世美顏,李源莫名感覺被誘惑了,腳底不自覺發(fā)軟。清粲冷聲道:“你,開門陪練?!?/br>讓身體本能最快跟上腦子的方法無疑是找個陪練,對敵的突發(fā)性能很好的讓身體迅速適應。至于這擺上門的沙袋,不抽白不抽。李源并不清楚即將面臨的是什么,在他腦子里陪練等于會有身體觸碰,他可以找機會平復一下莫名瘙癢的心。想著眼光滑到了揪著他衣領的手,骨節(jié)分明,若是這雙手做事的話,感覺一定不一樣。十分鐘,不不不,三分鐘可能就堅持不住了。想的東西不自覺地拐了個彎,繞向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清粲不知道這家伙在想什么東西,但這家伙看他的眼神詭異又熟悉,面對這種目光他皺著眉頭甩開手上的家伙。沒反應過來的李源重重地跌在地上,疼痛讓他迅速回神,手掌一個撐地借力讓身子站直,用力咳了咳穩(wěn)定了自己的情緒。手拿光腦,略帶殷勤的開啟了一個訓練室,眼中滿含期待地看向清粲。清粲將袖子往上折了折,胳膊上的肌rou流暢又漂亮,絲毫不顯得壯碩。李源背挺的筆直,仿佛眼角余光沒有一直往上面看,站姿也沒有稍顯別扭。清粲將這些映入眼中,眼角染上一絲冷意。漫不經心地往前走了幾步,看著李源越發(fā)緊張的肌rou,猛然抬腳用力把他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