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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修霖幾乎快要?dú)庑α恕?/br>清粲眼鏡摘下讓更多人心懷鬼胎是會讓他心生醋意,但是另一方面來說這個人本身的光芒一個眼鏡也根本遮擋不住,唯一的區(qū)別不過是讓清粲的光芒內(nèi)斂一點(diǎn)罷了。但對方這明晃晃的無視就有些過分了,單修霖拉著清粲的手,另一只手環(huán)著他的腰,下顎搭在清粲頸窩間,語氣曖.昧:“介紹一下,我男朋友?!?/br>清粲抬眸稍顯冷淡,但對于他的動作表露出的卻是含蓄的縱容,這種在清粲身上有些格格不入的縱容感,令看著這一幕的人心里頓感酸意。被他們夾雜著敵意目光包圍的單修霖頗感愜意地瞇了瞇眼,對鐘默挑釁一笑。鐘默將剛剛打斗皺起的衣服捋平后,對于某人有些幼稚的動作視而不見,輕呼一口氣,略過那個與清粲黏在一起的人,向著清粲本人禮貌地笑道:“我叫鐘默?!?/br>“他叫清粲?!?/br>單修霖堅決不給鐘默搭話的機(jī)會,懶洋洋地?fù)屃嗽掝^回道。鐘默以禮待人的面孔終于拉下來了,冷聲道:“單隊長話真多。”清粲面無表情,湛然仙姿好似有黑氣環(huán)繞,依舊是一副出塵絕艷的姿態(tài)一眼看過去時心跳依舊會失速,但這與他不悅的心情并無多大關(guān)系。他甚至還笑了一聲,輕輕道:“無妨?!?/br>鐘默微愣,這明顯袒護(hù)的話讓他心情瞬間沉了幾個度。單修霖所有宣布主權(quán)的行為他都可以當(dāng)作看不見,但清粲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輕易打破這些蔽目的葉子。單修霖就不一樣了,臉上的喜色剛要漫開,就見清粲將他的臉懟向了身后。“我讓你們看身后。”語氣末聲略帶寒意,干脆的動作更是一目了然。這時幾人才迅速看向身后,面色微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那些奇怪的顏色開始穿過門的間隙進(jìn)到了屋內(nèi),黑紅的顏色倒是格外襯這不太對勁的副本。那些隊員更是練練退后避開它們。稀啦的黑紅色一點(diǎn)點(diǎn)的在墻壁角落蔓延開,甚至有的好像不經(jīng)意間拐了彎湊向跪坐在地上休息著的隊員們。沒等靠近,就把他們嚇得蹦了起來,幾哇亂叫個不停。單修霖凝著一張臉,緩緩站直了身子,護(hù)著清粲往后退了幾步。所幸這些東西雖然哪個角落都能侵入,但是速度放得極慢,一步的距離題目也要許久才能抵達(dá)。這也是清粲任由他們浪費(fèi)時間的原因之一。第77章恐怖列車(8)單修霖扭頭對著清粲溫聲道:“我們先回去?!?/br>他不清楚清粲在這個副本中到底處于什么位置,但遇見這種超出常理的事情,想必還是比較突然,說不定還無法接受。他把聲音放輕,也就是為了不嚇到對方,俊美的男人面上溢滿著小心翼翼,全無小隊排行榜第一隊長的模樣。不明所以的人看過去只會覺得這個男人太過低聲下氣,說話的語氣像是在哄人。清粲定定看了他一眼,淡聲道:“好好說話?!?/br>單修霖還在醞踉的下一句話就這么硬生生咽了下去,有些無奈地笑道:“先回去吧。”二人之間的互動明明極為正常,旁人偏偏就是看得咬牙切齒,只覺那單修霖就是礙眼的絆路石。鐘默更是冷著眼看著這一幕。心下涌上些許不適,就像一碗潔白的米粒中摻雜了一個沒有去皮的稻米食不下咽般,不將它去除就吃不下飯。偏偏就是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看著。蔣冉疑惑道:“隊長怎么還不回來?”朱宙心不在焉回道:“擔(dān)心隊長還不如擔(dān)心你旁邊的那個家伙。”崔江云還在蔣冉旁邊的座位上以一種別扭的姿勢昏迷不醒,比起單修霖確實(shí)是這家伙比較讓人擔(dān)心。蔣冉無聊地看了一眼那家伙,嫌棄道:“怎么還不醒?”說完也不準(zhǔn)備得到回復(fù),抬手就往崔江云臉上揮過去一巴.“啪!”清脆的巴掌聲把正在聽音樂的邢賓都驚了一下,他砸吧了一下嘴道:“你這下手可真不客氣。”蔣冉哼笑一聲,口紅涂得很重的唇部加上偏向妖艷的容貌,讓她整個人不像那種乖巧的女孩,周身都縈繞著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感覺。“小弟弟,你該醒了——”尾音拉得長長的,蔣冉玩味地看著昏迷的人一點(diǎn)點(diǎn)睜開眼,點(diǎn)評道:“你這演技有待商榷?!?/br>沒什么值得注意的,不過是個有點(diǎn)功夫與心機(jī)的新人,可惜了那張兔子般的臉。若是在其他輪回者面前說不定就混過去了,可偏偏遇到了第一輪回小隊。任你是披著兔子皮的狼,也翻不出什么花樣,全數(shù)被鎮(zhèn)壓的命。崔江云醒了后好似壓根沒聽見蔣冉說的那句話,縮著脖子低著頭,一點(diǎn)不敢抬頭看人。一副被嚇丟了魂的樣子。蔣冉挑眉,倒是想繼續(xù)逗一逗,就聽見朱宙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注意力頓時就從崔江云身上轉(zhuǎn)移了。副隊這么失態(tài)的模樣可比這個小弟弟好玩多了。朱宙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自家隊長牽著人的身影,對于身邊的那個人是誰,想都不要想肯定是那個來歷不明的NPC。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眼角已經(jīng)浮出了一絲欣悅之色,隱隱約約的期待都要聚在眼中化為實(shí)質(zhì)。帶他們走進(jìn)了后,朱宙的目光漸漸凝滯,面上的肌rou都好像凝固在了那個時間段內(nèi),就那么死死地僵坐著不動,只有眼睛隨著清粲的移動而移動。清粲看了看他,頗感有趣,對他彎唇笑了一下。于是蔣冉便聽見了自家副隊難得的吸氣聲。當(dāng)蔣冉轉(zhuǎn)過來后,臉上的笑意同樣就那么頓在了臉上,怔然許久才倒吸一口涼氣。這些人接二連三的夸張反應(yīng),不由逗樂了清粲,他柔了眸光看著他們,那一瞬間落入他們眼中,心神都不由一悸。好似他們自己是他眼中的唯一。從來沒有別人插手也輪不到別人插手。在那一刻,蔣冉身上的風(fēng)月氣息都變得茫然起來,呆呆地看著那個不管面上做出什么表情都漂亮得驚人的人。當(dāng)他笑起來后,眉眼間收斂著的瀲滟風(fēng)華再無一絲隱藏的泄出,輕而易舉就讓人心動。無法不心動,這個人簡單地站在那,就像是超越了人們所有對于人類容貌的想象值。他們渴望擁有,卻又懼畏躊躇。無形的屏障隔在他們之間。單修霖含著不明意味的眼神在他們身上繞了一圈,將那些快要飄出體外的靈魂瞬間拉了回來。最明顯的反應(yīng)就是蔣冉打了個冷顫,牽強(qiáng)地扯出一抹笑容,看了一眼清粲道:“隊長,你男朋友長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