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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他早就被火燒死了?!?/br> 這只是墨凌開玩笑的一句話,卻引起了林夏的沉思:“你說的很對,我是月神,但我畏懼黑暗?!?/br> “假如我哥哥是火神,他畏懼火光。那么光明神會不會畏懼光明?戰(zhàn)神是否畏懼戰(zhàn)斗?太陽神畏懼太陽?我在史記中看見過費南德斯,他以前不是戰(zhàn)神?!?/br> “你的意思是……”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同時看向對方的雙眼:“最后的戰(zhàn)場是費南德斯被封為戰(zhàn)神的戰(zhàn)斗。” 林夏話音落下后,又皺眉搖了搖頭:“猜測只是猜測,我們世界怎么會有神明?林越他怎么可能會是火神?”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就算說出去又有幾個人相信呢?林夏直到現在都不肯相信,她是月神的事實。 坐上直升機后聽著熟悉的轟鳴聲,螺旋槳飛快轉動,帶著他們飛向空中。 飛機場逐漸變小,最后成為手掌大小的小黑點。 離開場地前林夏看到林越站在不遠處,憂心忡忡的眼神望著直升機,對著直升機揮了揮右手,仿佛在做最后的告別。 林夏和墨凌都不確定,這場旅途他們是否還會活著回來。 旅途最后的終點是神明,還是死亡?這是旅途者較為擔心的問題。 經過幾個小時漫長的飛行,期間他們坐在機艙內,手里拿著撲克牌,非常友善的玩了幾個小時的斗地主。 直到備用駕駛員把褲衩都給壓出來后,才收手。 來到南川上空時測了下風向以及高度,林夏把降落傘扔給墨凌:“恐高嗎?” 墨凌熟練的背上:“還好。” 南川沒有平穩(wěn)的地形,整片大陸被山川所占據,他們想要進入南川只能通過高空降落。 若是沒有找到落地點,會直接落盡懸崖中。 懸崖低端很狹小,期間還有無數風雪阻擋,直升機無法進入懸崖低端,只能在半空中徘徊。 打開沉重的艙門,站在直升機上眺望著下面的山川,林夏帶上護目鏡指著遠處的還算稍微平穩(wěn)的半山腰:“那里應該可以容納下我們,如果沒能平穩(wěn)落地?!?/br> “等待我們的就是死亡?!蹦鑾еσ饨舆^她的話:“你猜我為什么會來跟你一起送死?” 對墨凌的問題,林夏徹底愣住。 是哦,南川這么危險,她忘記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她和墨凌只是游戲好友,這是屬于林夏的個人私事,為什么墨凌會陪著她來南川這種危險猶如地獄的大陸送死? 這是不理智的行為。 “可能因為我喜歡刺激。”墨凌享受著冷風拂面,帶上護目鏡后對林夏瀟灑一笑,轉身毫不猶豫的跳下直升飛機。 在呼嘯的風聲以及直升機螺旋槳發(fā)出的聲音中,她只能看到墨凌消失前嘴唇張開似乎說了六個字,但無法聽到他的聲音。 這一刻答案顯得并不是很重要,有個能陪她一起前往地獄的人,是她此生莫大的榮幸。 - 平穩(wěn)降落在林夏所指的半山腰上,墨凌摘下身上的降落傘,風雪霎時間襲來,層層風雪擦著他暴露在外的肌膚劃過,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他感覺到脖子渾身出現僵硬的征兆。 又一道黑色降落傘落下,巨大的降落傘蓋住墨凌全身,同時也隔絕了外面的風雪呼嘯聲。 “忘記提前看關于南川的天氣預報了?!绷窒拇蛄撕?,抱住雙臂使勁搓著:“現在這天氣今天內找不到躲避場所,不出兩個小時,我們就會被雪蓋住?!?/br> 皆是不管是什么神明,就算是冥王來了也救不活兩個被凍成冰塊的死人。 “還能看南川的天氣預報?”墨凌發(fā)出好奇的聲音:“我一直以為,這種偏僻地方根本不會有什么消息?!?/br> 沒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有! “這個世界只要你有錢?!绷窒念D了頓,飛快解開身上的降落傘,用腳踩著降落傘的邊緣,勉強把降落傘留在原地繼續(xù)遮擋風雪:“有句古話說的很對:有錢能使鬼推磨?!?/br> 只要你有錢那么你就是世界的主宰,無所不能。 墨凌在腦海中飛快盤算了下他的存款,加上年收入,跟林夏這種掌握全球第一集團股份80%的大佬還是有很大差距。 林夏剛出生就是站在山頂的巨人,她的出生禮物是世界第一集團林氏集團董事長,手中掌握的全部股份,足足有60%。 往年的生日禮物,家族內準備不想繼續(xù)工作,就會把股份全部當做禮物送給林夏。 漸漸的,林夏已經擁有80%的股份,剩下的20在林越手中。 林越表面上是林氏集團的掌管人,但實則他只是在幫林夏打工,不忍心看著自己本來就不喜歡麻煩的meimei為公司cao勞罷了。 有這樣好,全心全意都是你的哥哥,林夏上輩子一定拯救了宇宙。 短暫的想了下很快收回思緒:“難道我們現在只能被困在這里嗎?” 長時間待在這里,他們要面對的下場只有一條路,被凍死。 “并不?!绷窒膹谋嘲贸稣郫B的滑雪板,放到墨凌眼前:“敢跟我賭一把嗎?” 墨凌眸光逐漸失去光彩:“你該不會……” “反正都是一條死路?!绷窒陌鸦┌迦侥钁牙?,接觸到墨凌衣服的那一刻,她只觸摸到了無盡的冰冷:“不如憑借著我的直覺賭一把,墨衍真的在南川,真的是創(chuàng)世神的話,那么他早就感知到我們的存在?!?/br> “這有可能是一場考核,我們不會知道答案是什么。在我們死之前,不如想辦法讓答案自己現身。” 簡單來講,大概可以理解成:去送死。 墨衍不會坐視不管,任由兩條鮮活的生命在他眼前死亡。 死,與活下來的一點希望。 兩個人穿上滑雪板,摘掉頭上的降落傘,任由風雪侵蝕他們的衣物,雪花沿著毛巾空隙鉆到脖子里面,刺骨的涼意讓人重重打了個寒顫。 若是旁人此時站在深淵前,肯定會退縮。 他們兩個可不是旁人,望著下面的白色,無法判斷半山腰距離地面有多遠的距離。 林夏深吸一口氣,踩著滑雪板沿著山體向下自然滑落,雪很急促,讓她無法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