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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Ω終其一生,也并沒有成功地繁衍后代。所以沒有成功,是很正常的——他如此地想,不曉得是在安慰誰。他按住顯示結(jié)果的凹槽,睜開了眼睛。一道杠。陰性。沒有懷孕。他忽然有些發(fā)愣。他反應過來,剛才虛情假意地自我安慰,究竟是在期待什么。段山柔還是知道了。龍景的情緒幾乎全是寫在臉上的。龍景某日去段山柔家里時,在沙發(fā)上岔開著腿,茫然地看著電視,發(fā)呆。段山柔從公司實習回家,自然地坐在他旁邊,手伏在龍景的腿上:“龍景,怎么啦?”龍景的眉毛皺起來。段山柔一笑,手去撫他的眉頭。龍景的眼睛看著段山柔的手,手指長而白。他握住段山柔的手,拿下來。他仿佛覺得段山柔對他過于溫柔,顯得有些浪費。“你知不知道?男性Ω是很難受孕的。”龍景背靠在沙發(fā)上,并不看著段山柔。段山柔反握住他。其實他早就猜到了。龍景近來有些反常,必定事出有因。頂上的吊燈照耀,使龍景顯得面無血色。段山柔慢慢地將龍景攬過來,撫摸他的后頸,一邊捏一邊笑:“因為這個,所以不高興嗎?”龍景的眼睛伏在段山柔的肩膀上,他本能地呼吸段山柔的氣息。“你到底多想要我的孩子???”“可是……龍景要是真的想要,就要、就要多和我撒嬌呀……”這句話使龍景當即臉紅,從愁云慘霧中抽出身,輕微地反抗起來:“段山柔,你少蹬鼻子——”然而他沒有掙開。段山柔的雙臂將他箍起來:“不要總是以為自己一個人,”他的嘴唇貼近龍景的脖子:“我是你的α?!?/br>情至深處,反而沉默。龍景垂下眼睛,頭低下來,埋進了段山柔的胸膛。并不寬厚,卻足夠讓他擁抱。他聽見段山柔在他的耳邊,哄小孩兒一樣地:“來日方長呀,哪怕久一些?”是夠久了。驗孕棒成為兩道的時候,是在三年后。龍景在畢業(yè)后選擇了一所中學,發(fā)揮特長專業(yè),任教體育。他的學生較為崇拜他,不光因為他的高大身材與雄性氣息,同時為他的身上總透露出少年人喜愛的、不羈不馴的態(tài)度。他脖子后面的印記,因為與他個人氣質(zhì)違和,甚至還被議論為不慎擦傷。龍景通常不茍言笑,仿佛沒什么值得他笑。偶爾見他的眉毛抬著,從鼻子里一哼,就算是莞爾。即便如此,他在學生中,尤其是Ω學生中,獲得的評價極高。這樣的一位龍景老師,懷孕了。段山柔是在公司接到龍景的短信。四個字,段山柔約屏息了一分鐘。他的同事見了他的表情,不由得替他推測:“怎么,大項目談成了?”段山柔的手機從手上跌落,摔在桌上。他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向上司辦公室去:“我要稍微……稍微請個假。”我是為了懷孕才寫的!GKD!我來了!PS.驗孕棒的原理我們就不要多在意惹。十八是誰龍景作為老師中的話題人物,很難有什么秘密。他的同事起初并不相信。不相信的原因比較簡單:龍景是Ω這件事已經(jīng)足夠詭異,怎樣的α能讓龍景懷孕,簡直是難以想象。有好事者去問龍景:“你們家那位,有照片嗎?長得什么樣兒?”龍景臭著一張臉,眼睛橫過去:“你想他怎么樣?”這種評價并不客氣,也不含褒義,因此段山柔在龍景同事的口中,按照他們的想象,幾乎被描繪成一名相撲選手。謠言流傳得很快,因此在時隔三個月后,段山柔下了班,穿著齊整西服,站在學校門口接送家屬的時候,沒有人能把他跟龍景對得上號。龍景老師在看見段山柔時,腳步明顯地加快了。與他相熟的同事喊他:“哎,龍景,走那么快,干什么去呀?”龍景側(cè)過臉,他的表情有竭力壓抑的痕跡:“回家。”扭頭朝門口去了。段山柔的頭發(fā)向后梳起來,眉開眼笑地,朝龍景抬起了手臂。他將龍景重重地攬進懷里,手心悄悄地覆向愛人的腰際:“怎么樣?累不累呀?”龍景知道他的同事在不遠的身后看他。視線的熱度,他感覺得到。然而奇妙的是,龍景并不逃出段山柔的手臂。他等著段山柔摟摟抱抱地磨蹭夠了,才終于抬起臉,眼睛罕見地垂下來:“你有完沒完?”段山柔看著他,有些警覺:“龍景,臉怎么這么紅?”龍景的小腹從七月到如今,終于有了一些變化。Ω的激素在逐漸發(fā)揮作用。龍景的肚臍略微地凸起來,腹部原本分明的肌rou,由于脂肪的緣故,變得圓而垂墜。重量的拉扯,使他的皮膚顯得發(fā)紅,紅得薄而潮濕。他的臀部開始積了一些rou,仿佛是在為分娩做出準備。同時發(fā)生變化的,還有他的胸部。相較于先前,他的胸部變得相對飽滿而柔軟。淡色的乳暈,以及軟而翹的、日漸豐滿的rutou。雖然男性Ω是否分泌乳汁,是因人而異的,現(xiàn)在尚無法確定。這是龍景自己發(fā)覺的,盡管他羞于承認。還有一些,是段山柔發(fā)覺的。譬如龍景的前端,始終是濕潤的。包皮濕漉漉地覆著,他會不自覺的分泌一些液體,在段山柔觸碰他以后,分泌得更加多、更加粘稠。段山柔發(fā)覺這件事,是在一個晚歸的夜。相比起龍景的規(guī)律作息,段山柔的應酬要更多一些。他輕手輕腳地洗漱,爬上床,接著小心翼翼,將背對著他的龍景抱進懷里。他抵著龍景的肩,說話的聲音小,嘟嘟囔囔,是在哄自己睡覺:“龍景啊……好寶貝,龍景……”他的手繞到龍景的肚子上,輕輕地撫摸:“真是不得了……”段山柔的嘴唇抬起,親吻龍景的后頸。這是他的例行公事。他對于龍景,仿佛有無窮盡的、嶄新的愛意。段山柔的手轉(zhuǎn)而向下。其實他是知道,四個月期間,是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只是摸摸而已嘛!段山柔為自己開脫。他的手指順著龍景的小腹,慢慢滑向了他的陰部。guitou濕而熱,并且,勃起。段山柔的手一頓,他仿佛終于反應過來,聲音輕輕地:“龍景,你、你醒著嗎?”龍景的臉埋在枕頭里。半晌,他的背部在段山柔的懷中顫抖起來:“媽的,段山柔,你是不是白癡???”懷孕導致的生理的變化對于龍景而言,算是可以掩蓋。無法掩蓋的是強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