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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炎給他打這么多個電話干嘛?楚煬想起自己軍訓(xùn)完后,和他招呼也沒打一聲的就閃人了。照理說,展炎可是他現(xiàn)在關(guān)系最好的朋友了,放假了就該聯(lián)系一下。但因為外公的事情,把他給急得什么都給忘了,如今竟然讓展炎打了幾十個電話來,而自己還都沒接到。他別是認(rèn)為自己出了什么事了吧!楚煬想想就覺得慚愧,趕忙撥了電話過去。電話響了許久才被人接起,但接電話的卻不是展炎,而是楊叔杰。“喂喂?楚煬???”楚煬滯了一下,回道:“嗯,是我。”那楊叔杰就跟見到了救兵似的,一連嘆道:“哎呀太好了!可找著一活人了!”楚煬聽到那邊的背景聲音有點兒吵,滿腦子問號,疑惑地問:“怎么了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楊叔杰說:“那啥,展炎現(xiàn)在倒在這里了,我估摸著他自己一人是回不去了,我這邊呢還得照顧一個蕭盛瑄,你呢,就來幫個忙,把你這相好,啊呸,把你這兄弟給帶回去吧?!?/br>“……倒在那兒?”楚煬聽那背景聲音,像是在KTV,心想可能是他們出去喝酒了,把展炎給喝倒了。可展炎看起來不像是那么容易就倒的人?。?/br>“你來了就知道了,我把地址發(fā)給你??!”楊叔杰也不想跟他廢話了,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把電話掛了。三秒后,楚煬就收到了一條短信,上面寫著簡短的幾個字:銀色都城A3。楚煬暗自罵了一聲:cao,有錢人!現(xiàn)在天是已經(jīng)黑了,但楚煬接到這條消息后,仍是想也沒想的就拿了鑰匙出了門去。銀色都城是這里最大的一家KTV,消費(fèi)出了名的貴,A3更是里頭的總統(tǒng)豪華包廂,里面帶著有床的房間和洗浴間,是可以供通宵者住宿的。楚煬來到了地方,搭了電梯去了最頂樓。電梯一開,一條走廊上都是鬧哄哄的唱歌聲,楚煬徑直走到最后一間。推門而入,只見一茶幾的殘羹剩飯,飲料瓶子?xùn)|倒西歪。在這些飲料瓶子當(dāng)中,還會有幾瓶顯眼的啤酒瓶子。屏幕上還放著光輝歲月的伴奏,只是已無人歌唱。沙發(fā)地板更是客觀,幾個眼生的男生橫一條豎一條的倒著,睡相慘不忍睹。唯展炎一人,安靜的靠在紫色沙發(fā)上睡著。放眼看下來,就楊叔杰一人是清醒的。楚煬皺著眉頭問道:“怎么回事啊這是?你們給他下迷藥了?”“沒有沒有!”楊叔杰擺了擺手:“今天我們初中的同學(xué)班聚,他們幾個喝酒的呢,點了瓶洋酒,偷摸著說想試試展炎的酒量,就誆他喝了杯洋酒下去。誰知道這小子酒量一點都不行,喝了一杯就倒了!現(xiàn)在他們那些清醒的就回去了,這幾個倒下的待會也會有人來接,我得在這看著。盛瑄呢,晚上就擱那房間里的床上睡,就展炎啊,我不知道該怎么辦。這不剛好,你打電話來了,你把他扛回家唄?”楚煬就搞不懂了,問道:“你怎么不讓他也在這里睡呢?”楊叔杰苦著一張臉說:“我也想??!可這里就一張床啊,要是第二天這位爺發(fā)現(xiàn)我把他跟盛瑄丟一起睡了,他非宰了我不可!”“和蕭盛瑄一起睡……也沒什么吧?他們關(guān)系這么好。軍訓(xùn)的時候,他不也和我一起睡一張鋪?!币徽f到這里,楚煬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想著便有些心虛了,看來男人和男人一起睡,也未必是安全的。“呃……”楊叔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撓了撓頭說:“他、他不喜歡和沒洗澡的人睡,盛瑄這小子一身酒氣,半夜要是他醒了非得把盛瑄踹下去不可。他力氣多大啊?這一踹盛瑄的腎還要不要了?所以,為了盛瑄的下半生幸福,還是麻煩楚煬你,把他扛回去吧!”楚煬沒想到自己責(zé)任還挺重大,于是無奈地說:“好吧?!?/br>說著,楚煬慢慢的朝靠在沙發(fā)上睡覺的展炎走去。今天的展炎沒有穿校服,穿著寬松的白色T恤,在昏暗的燈光下,仍然能看清楚他干凈透白的臉蛋上泛著紅暈,閉目休息的模樣叫人看了還真是有些心猿意馬。楚煬戳了戳他的臉蛋,輕聲說道:“展炎,回家啦?!?/br>☆、第二十八章展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目中的,是自己想了好幾天的那張臉。此時出現(xiàn)了,他甚至覺得自己還是在做夢。“楚煬……?”楚煬俯下身子靠近他,說:“是我。誒!你別抱著我啊……”這身子剛俯下去,脖子就被展炎伸手抱住了,叫楚煬著實是愣了一愣。“好暖和,讓我抱一會兒?!闭寡撞粌H不放手,還蹭了蹭他的臉蛋。這房間冷氣確實是開得有些大了,任誰躺在這里睡覺都會覺得冷,也無怪展炎抱到個暖和的東西,就怎么都不肯撒手。面對忽然就抱住自己的展炎,楚煬一時間不知所措。都說喝醉酒了的人會釋放天性,只是展炎的這個天性,未免也太像個孩子了吧。如此一想,楚煬還覺得他挺萌的。于是,楚煬只得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哄著他:“好啦好啦,回家再給你抱。來,走了!”楚煬吃力地將展炎扶了起來,攙著他頗為艱難的向門口走去。“誒,等會兒。”楊叔杰跳過了橫在地上的一個人,叫住了楚煬,說:“今晚我們買的套餐正好有個開車送人回家的服務(wù),你待會拿這張票去和前臺說一聲,讓他們開車送你們回去,總比自己叫車安全!”“好,謝謝?!背舆^了那張票,攙著展炎便走了。楊叔杰一直看著他們,看到他們離去后,他才露出了一臉苦逼的表情。他伸出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罵自己道:“嘖!缺德!”楚煬下了樓后,將那張小票給了前臺的人看,前臺的人即刻就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司機(jī)。司機(jī)是個年輕的小伙子,見楚煬扶著人,就想來幫他扶展炎。展炎卻不給他碰,只粘在楚煬身上。楚煬看司機(jī)一臉難堪,忙說:“沒事兒,你開車去吧,我扶著他就好!”司機(jī)便點點頭,轉(zhuǎn)身去了車庫開車。到了展炎的住處,楚煬扶著他上了樓去。本來想進(jìn)門后把他丟在沙發(fā)上,讓他自生自滅得了,但這時,展炎卻拿手指勾了勾楚煬的下巴,在他耳邊啞著嗓音說:“我想洗澡……”耳朵被這氣息一吹,楚煬敏感得整個人顫了顫,繼而嘆了口氣說:“好好好?!?/br>隨后,楚煬就帶著他進(jìn)浴室里。他一邊在浴缸里放水,一邊給展炎脫衣服。把展炎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之后,楚煬著實是不敢將視線下移。也不知是害羞呢,還是慚愧呢。他忽視掉自己臉紅的事實,將展炎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