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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你身邊,你沒事的時候想起我還能給我一個吻什么的。”“我的想法是不是很天真,你說我那個時候都二十四了還有這種想法呢。要是我現(xiàn)在遇到了你,我絕不會讓我自己愛上你,因為太危險了,人到中年也經(jīng)不起折騰了?!?/br>“可是沒有如果,后來劉慕言回來了,你做了一件讓我心涼的事情,我覺得自己應(yīng)該走了,賴了這么多年有點骨氣好了,于是我離開了,離開你的生活我覺得難受的時候就拼命的工作?!?/br>“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就變了,每天開始糾纏我,還為了我和劉慕言分手了,我誠惶誠恐的,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br>“這期間遇到了清明,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好人,至少他對我百分百的好,有的時候我覺得對他特別的不公平,把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都告訴他了,他卻不在乎,每個字都聽的那么認(rèn)真?!?/br>“那段時間夜里睡不著的時候我也在想,不如接受他,可惜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呵呵,我說謊了,其實我舍不得這么好的朋友,我舍不得跟他有一點能瞬間分崩離析的可能。”齊洛圖說道這里感覺唐宋信的手指頭微微動了一下,又看了一會兒,唐宋信的手指頭沒有再動,心電圖什么的也很正常,他繼續(xù)說道,“有的時候我也在想,我為什么這么愛你,愛你愛到放棄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想來想去都沒有原因,我自己都很苦惱?!?/br>“因為我愛你?!碧扑涡怕犚娏颂扑涡抛赃M來的每一句話,他一直在努力的睜開眼睛,可惜眼皮就跟黏住了一樣,根本睜不開,直到齊洛圖問為什么,眼皮卻自己奇跡般的能睜開了。齊洛圖心里的激動無以言表,愣了一下才按了護士鈴,起身往外跑,他想告訴全世界這個好消息。“等等。”唐宋信用嘶啞的聲音阻止。齊洛圖跑回來拉著唐宋信的手,興奮的問道,“怎么了?!?/br>“嫁給我或者你娶我。”唐宋信反手拉住齊洛圖,說一句話就有些氣短了。“這兩種,哪種都可以!”四目相對,經(jīng)歷了患難與共,似乎對對方的渴求又急了不少,氣短的唐宋信摟住齊洛圖就開親,似乎幾輩子沒有吃過飯一樣,吻的很直接,唇舌勾動,屋內(nèi)旖旎。“?。 毙∽o士門都沒來得及關(guān)上。唐泰光看了一眼,默默的關(guān)上門,他這兒子真夠猴急的,”也不知道氧氣夠不夠用,別再兩人槍打都沒死,接吻憋死了?!?/br>古威馳一副簡直看狗的眼神看唐泰光,“你是不是有毛病,有你這么說兒子的的么?你應(yīng)該說別被口水嗆死了。”唐泰光一副看豬的眼神,“有你這么說我兒子的么?。俊?/br>☆、chapter47水晶的酒杯,搖曳的紅酒,月光下兩人對飲,說著無關(guān)痛癢的笑話,然后默契的對視一笑。唐宋信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愛人在側(cè),英俊不卓,性格喜人,眼睛帶笑,嘴角上挑,獨立自主,細(xì)細(xì)想來,齊洛圖的優(yōu)點實在是太多了,簡直不可說完。“你在想什么?”齊洛圖歪頭看唐宋信。“我在想,幸虧我沒有錯過你,要不然我就是成了世界首富,人生都不完整,因為沒有你。”齊洛圖輕笑,“我發(fā)現(xiàn)你挺會說rou麻情話的?!?/br>“聽著挺rou麻的,但都是真心的?!碧扑涡藕苷?jīng)的說道,我第一次這么說話,以前我也沒有對別人說過。”齊洛圖看了唐宋信一眼,低頭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今晚月色很好。”唐宋信很郁結(jié),他知道他不應(yīng)該解釋,可是他就是想告訴齊洛圖,在他的心里,他是獨一無二的,以前沒有能代替,以后也無人能超越,他不是一個喜歡rou麻的人,他以前對劉慕言很好,但是從來不說這些情呀愛呀的,他覺得rou麻,說不出口,可是面對齊洛圖他愿意把自己的尊嚴(yán)踩到最低,因為他不僅虧欠他,可是面對齊洛圖他愿意把自己的尊嚴(yán)踩到最低,他也愛死他了,看到他心里就癢癢的不得了,就想摟在懷里,哪怕只是親吻他的發(fā)梢。“宋信,月亮為我們作證,此時此刻就是新的開始,以前都是過去式了,我們需要重新認(rèn)識彼此,不如就從一夜情開始吧?!饼R洛圖把酒杯放到旁邊的小木桌上,眼睛黑亮。唐宋信沒有急色,盡管這一刻他等待了那么久,但這不應(yīng)該是開始,唐宋信從躺椅上下來,單膝跪地,從衣服兜里拿出一枚素戒,樣式很簡單,但是能看出來價值不菲,“我希望從一見鐘情開始,嫁給我?!?/br>齊洛圖伸出手,又收回去,抱著肩膀,“你可是二婚了?!?/br>“我知道?!碧扑涡鸥臑殡p膝跪地,“第一次結(jié)婚我沒有下跪,這次我全跪。我只有兩條腿,永遠(yuǎn)不會有下一次了?!?/br>齊洛圖拉起唐宋信,拿過戒指自己戴上,又拉過唐宋信的手,并在他手上吻了一下,“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媳婦了,要聽為夫的?!?/br>“聽,我都聽。”唐宋信抱住齊洛圖,“你說什么我都聽?!?/br>“那……?!饼R洛圖話說一半,微微低頭抬起眼皮看著唐宋信,說不清的魅惑。唐宋信把齊洛圖壓在躺椅上,親他的嘴角,“我覺得你特別的會勾引人,為什么以前沒有這樣?!?/br>齊洛圖笑笑,以前他哪里有機會啊,他怕唐宋信不喜歡,大家都知道,一個人如果不喜歡你,你去誘惑他,除了賤還能有別的詞么?“我以為劉慕言是誘惑型,我尋思我就換個型,這樣你就不能膩歪我了?!?/br>唐宋信停下親吻,微微撐起身子,“我從來沒有拿你比較過任何人,只要是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覺得血脈噴張,這才是致命的。”齊洛圖拉下唐宋信,主動親吻他的唇,他不要唐宋信這樣說話了,給的承諾和姿態(tài)夠多了,再給的話他就承受不起了,愛情本來就是這樣,沒有所謂的公平與高低,只要愛了,就準(zhǔn)備開始沈淪。唐宋信很開心齊洛圖的主動,盡管生澀,但是卻撩人不自知,笨拙的舌頭闖進他的口腔,想要纏住他的舌頭,卻不得要領(lǐng)。唐宋信安撫性的拍了拍齊洛圖的后背,摟緊他,改被動為主動,唆住嘴里的舌頭,愛戀的輕輕咬了一下,然后一吸,兩人就貼的更緊了。齊洛圖的耳朵很敏感,唐宋信順著耳垂舔上去,然后整個含住,舌頭惡作劇的撥弄,齊洛圖氣喘的有些不均,慣性的用手推阻唐宋信,“不行?!?/br>唐宋信壞笑,舔上另一只耳朵,誘惑的語氣,“怎么不行?嗯?”啃咬已經(jīng)紅透的耳垂。順著耳垂舔下,沿著脖頸啃下去,一路到了鎖骨,伸出舌尖在鎖骨窩里來回的滑動,“你別……?!饼R洛圖抬頭想撥開唐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