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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指尖,有氣無力的應(yīng)道:“請陛下吩咐便是。”“吶,蘭階,你許久不曾在宮中留宿了?!本昂氲纳ひ魳O好聽,溫柔的像是三月春光里被旭陽曬暖的泉水,甘冽得讓人迷醉。靜默片刻,莫說耳根,就連宰輔白皙的脖頸都泛起了誘人的粉紅,扭過頭來的時候鳳目里羞多于惱,“這就是陛下所謂的有要事相商?”景弘愛極了他這般情態(tài),便順勢含住了他的唇,嫻熟的叩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徑自尋到他的舌尖糾纏,似是嫌吻的還不夠深入,更是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腦。唇舌相濡,呼吸交疊,景弘細細的用舌尖探尋過殷庭口中的每一處,感覺到對方又僵硬到回應(yīng),越發(fā)心喜,直吻得兩人都氣息不足,方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不是陛下,是七郎……今晚來晗宸殿,好不好?”殷庭喘息著垂下了頭,有些猶疑的捏著指尖:“這……”“不喜歡晗宸殿的話,經(jīng)世閣也可以,這張書桌我可是看上很久了……”“陛下……!”“都不喜歡么……要不……要不去你府上?我也一直都想試試——”“……臣、臣留宿宮中便是……”將近中秋,相府門口人來人往。殷繼羽坐在書案后認真地看著手中的書,聽到下人進來,也不給人開口的機會:“不是說了么,若是來人,便說父親尚未歸家,一律擋駕?!?/br>下人卻是有些為難:“來的是齊將軍,說是,說是老爺不在,便尋公子也好?!?/br>殷繼羽聞言一愣,便放下了手中的書冊,起身整衣,“是齊叔叔?快請進來?!?/br>將人迎至茶廳,一身銀紅錦衣的高大男子笑瞇瞇的放下了手中的食盒,“這不,快到中秋了,就給你們父子倆拎來幾個月餅……我說小小殷公子,都這個時辰了,你家小殷丞相怎么還沒回來?”“齊叔叔你來的不巧,先前父親令人傳訊回來,說是政務(wù)繁忙,今晚便不回來了?!币罄^羽笑起來很乖巧,稚氣未脫的眉眼里隱約可見乃父風(fēng)韻。是夜,紅燭帳暖。“蘭階,”景弘輕輕的吻著殷庭汗?jié)竦聂W角,身下微微用力,“舒服么?”“哈啊……別……”殷庭俊雅的面孔上蒙上了一層□的緋色,雙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景弘的肩,一雙水光洌滟的鳳目里盡是迷亂。“別什么?”景弘又是一撞,引導(dǎo)著對方修長的雙腿盤上自己的腰,“蘭階你還沒回答我呢,舒服不舒服?”“才、才不……”殷庭別過了臉狠狠咬唇,努力忽視身下傳來的一陣陣強烈的快感。這么羞人的話,叫他怎么說得出口……景弘聞言微微瞇眼,身下的撞擊越發(fā)用力起來,聲音還是讓人心軟的溫柔:“我已經(jīng)這么努力了呢……還是不夠么?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大不了明日你就不要去早朝了。”換來身下人一個惡狠狠的瞪視:“你……??!輕、輕一點……”“說,舒不舒服?”景弘仍舊是不依不饒,按著自己印象中的位置狠狠頂撞。“哈啊啊啊??!……別、別碰那里……”“說不說?”“呃啊……唔!”“嗯?”“……七、七郎,求你……”“乖,這次就算你過關(guān)吧?!?/br>夜未央,花好月圓。隔天早朝,殷相告病。傍晚的時候,殷庭回府。殷繼羽拿著一枚昨日齊凱送來的五仁月餅咬了一口,很認真的看著自家父親:“爹爹,你還是要好生在意身體,怎么每次留宿宮中徹夜辦公就會腰痛,真的不用找個太醫(yī)看看么?”第四十二章堂堂相府,雖說只有殷家父子兩個,但仆人卻是絕不少的,殷庭又是自幼優(yōu)渥慣了的,按著齊凱的話說,便是“一副大戶人家的小少爺做派”,每當(dāng)用飯的時候,席上雖然多半只有他和殷繼羽兩個,四周布菜捧巾端水奉茶的侍女下人卻是多得很。所謂下人,絕不只是純粹的服侍做工的人,各家的耳目也是斷斷不少的,殷庭雖說心知肚明,只是慣例如此,倒也不會多加干涉,只是像是書房臥室之類的私密處輕易不會讓人靠近便是。殷庭也是三日之后才想起來,自己對愛子說那句話的時候,并未避人。為時已晚。下人多了,自然就人多嘴雜,一句話說出口,不消一日便能傳得闔府皆知,兩日后更是傳遍洛陽的所有世家官門:殷相有意續(xù)弦。一時間家中有待字閨中的適婚女子的人家便都上了心,暗暗的將自家女兒或是妹子的生辰八字和畫像備好了,便是沒有適齡適婚的女兒妹子的,也會在親族中尋覓樣貌教養(yǎng)才學(xué)都好的女眷。到第三日的時候,便已有抱著捷足先登的念頭的媒人拿著畫像和小姐的八字登了相府的門。殷庭猶在宮中,公子年未足十,便叫管事的一陣為難,念著那日自家相爺說那句話的時候自己也是在場,聽得真真切切,便擅自做主收了畫像和八字,請走了媒人。頭一份收下了,接下來的便如雨后的春筍般的冒了出來,待到傍晚殷庭回府,已是堆了滿滿一桌的畫軸。朱衣玉冠的宰輔見狀看了看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管事,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徑自入內(nèi)更衣。待到用完了飯,就將那些畫軸抱到書房,一幅幅的展開,悠然的教愛子畫起仕女圖來。態(tài)度曖昧卻是分明默許了管事的此番行徑。待到翌日,那些來打探消息的媒人們自銀票滿懷的管事那里好不容易的打探到了殷庭的這番反應(yīng),自又回去稟告。不出十日,竟是全洛陽都知道了殷相要續(xù)弦的事。“殷庭要續(xù)弦?”景弘捏著棋子的手指一點點的收緊,幾乎就要將這一小塊雕琢細潤的白玉之捏成齏粉一般。對坐的殷捷垂著頭看著棋盤,仿佛不曾看見帝王越發(fā)難看的臉色,唇角仍舊掛著溫柔親熱的笑意:“是啊。其實當(dāng)年嬸母過世后,祖母便幾番欲為家叔續(xù)弦,只是家叔都推拒了,今次倒是可以了了老人家的心愿,只是鬧得滿城風(fēng)雨,到底是不好?!?/br>狹長的眼微微一抬,瞥見了帝王的表情后旋即垂下,滿臉的安靜無害。景弘慢慢的將棋子放到了棋枰上,叩出極清脆的聲響,“滿城風(fēng)雨?也是,殷愛卿人品才貌俱佳,又是朝中重臣,想與他結(jié)親的人想必不少?!?/br>喪妻多年,若是真心想要續(xù)弦早就續(xù)了,如今這般,他是要做給誰看。慢慢的端起茶盞,微啜了一口茶湯,又被那淡淡的竹香潤得唇舌間盡是苦澀意味,心頭的怒火熊熊燒著,怒火的深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