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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溫柔文案:“還打什么麻藥?邵先生親自交代過!不過做個流產(chǎn)手術(shù)而已!”手術(shù)臺溫度很低,虞歲雙腿不斷打顫。在一起三年,邵允琛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虞歲心灰意冷的說道:“分手吧,我已經(jīng)毫無利用價值了!”然而往日里明明愛著白月光死去活來的邵允琛,卻整日沒完沒了的追在他后面求復(fù)合。虞歲站在配鑰匙那塊,冷冷地說道:“您配嗎?您不配!什么您配?你配幾把!”第1章手術(shù)臺上虞歲坐在婦產(chǎn)科的走廊里,手里面拿著化驗單。他唇角勾起,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圓溜溜的肚子。這是他第一次做檢查,產(chǎn)檢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他也看不懂,只知道,他肚子里的寶寶,已經(jīng)五個月了!虞歲抬眼,看著周圍產(chǎn)檢的人,都是有著伴侶陪同的,他又低垂著小腦袋瓜,努力讓自己不那么難過。阿琛能愿意給他一個寶寶,他已經(jīng)足夠幸運了。半年前,邵允琛喝醉了,把他當(dāng)做蘇情,壓了過去。他知道自己這樣很可恥,可他實在是太喜歡阿琛,就沒反抗。甚至,還半推半就,任由阿琛對他做了許多事。于是,他就有了如今的這個寶寶。想到這里,虞歲眼眸亮晶晶的,又摸了摸肚子里的寶寶。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個小竹筍似得,一邊吸收著養(yǎng)分成長著,一邊又乖乖巧巧的。——寶寶,沒關(guān)系的,就算是阿琛不接受你,我會好好照顧你的!虞歲拿著檢查報告,慢吞吞的扶著腰,一點點的起身。明明平時,寶寶乖乖巧巧的,可是唯獨今天,寶寶似乎察覺到什么不安,在肚子里不安分起來。下一瞬,他瞧著一幫人朝著他沖了過來!虞歲還未回過神,就被扯著手腕,硬生生往手術(shù)室里面拖,被迫按在了手術(shù)臺上。“放開我!”“你們要做什么!”虞歲慌慌張張,眼眸里滿是驚懼。他一邊護(hù)著寶寶,一邊倔強(qiáng)的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么?邵允琛你們認(rèn)識吧?我是邵允琛的人!你們也敢欺負(fù)?”醫(yī)生冷酷的開口,“就是邵先生,告訴我們,這個孩子不能留?!?/br>虞歲猶如晴天霹靂似得,久久不能接受這句話。“你、說、什、么?”“不可能的!邵允琛不會對我這么心狠的,你們騙我!”不會的!這是假的!邵允琛不會這么狠心的!下一瞬,眼前一片黑暗。……虞歲醒過來的時候,低頭就瞧見一雙昂貴整潔的皮鞋動了一下,隨后又走到他面前。他抬眼,就和邵允琛森然的眼眸四目相對,俊美的面容,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邵允琛還是那么好看。好看的讓他恍惚間,以為一切不過是一場夢。窗外漂著一層薄雪,洋洋灑灑,襯著燈光下的虞歲,臉白皙的跟雪花兒似得。虞歲躺在手術(shù)臺上,半夢半醒的睜著眼,眼眸濕漉漉的瞅著邵允琛,委屈的都能擰出水一般。“阿琛,我做了個噩夢,我夢到有一幫人胡說八道,把我綁到手術(shù)室里,說是你讓我墮掉寶寶的……”邵允琛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目光掃視著他好幾遍,淡淡地說道:“這不是夢?!?/br>虞歲剎那間,似乎以為自己沒聽懂,仍舊呆呆的望著邵允琛,可是臉色愈發(fā)蒼白。邵允琛語氣放緩,薄唇微啟,冷酷且無情的說道:“是我告訴他們的,這個孩子,不能留?!?/br>第2章把我的阿琛,還給我……虞歲腦海里一片空白,耳膜嗡嗡直響,心臟如同刀攪似的疼。“為什么?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會對我好一輩子的,你說過的……”邵允琛眼神冰冷,臉色陰沉幾分。“那是你趁人之危?!鄙墼疏≌Z氣冷漠,厭惡盯著虞歲的那張臉,“是你趁我失憶的時候,故意勾引我,不然,我怎么可能看上你這種人。”虞歲眼睛通紅,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他的心臟,快要被殘忍的捏碎了一樣。虞歲想要告訴邵允琛,不是的……不是的!明明兩年前,邵允琛是真心喜歡他的,為什么如今會如此冷漠。第一次見到邵允琛的時候,他還是個小混混,在街上四處晃悠的時候,無意間看到頭部受傷的邵允琛。他帶著邵允琛去醫(yī)院包扎傷口,又將他帶回了家,卻意外發(fā)覺,邵允琛失憶了。邵允琛不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記得家人,身上也沒有身份證,唯一能證明自己身份的,只有一個刻著“琛”字的手表。于是,他就管邵允琛叫“阿琛”。阿琛美好的就猶如一個天使一樣,照亮了他陰霾的生活。大抵是孤單了太久,他和阿琛倆人依靠在一起,很快就情投意合,愛上彼此。那時候的他,以為他是全世界最幸運的人,能擁有了全世界最美好的一段愛情。可是,忽然間有一天,意外降臨。阿琛出了一場車禍,等他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阿琛恢復(fù)了記憶。阿琛搖身一變,不再是他的伴侶,而是高高在上的邵先生,尊貴矜持,冷酷無情。更不認(rèn)識他了,口口聲聲管他叫小廢物、乞丐、賤人。可他偏偏不甘心,跑去沒日沒夜的糾纏著邵允琛,氣病了邵允琛的摯愛蘇情,邵允琛更是恨透了他。虞歲艱難的開口,“允琛,你就是失去記憶后,變得糊涂,求求你留下來這個寶寶吧!”“夠了!”邵允琛陰惻惻的盯著他,“到底還要編到什么時候?即便我失憶了,我也不可能喜歡上你這種小混混,你這種人,就是社會的垃圾。”虞歲咬著下唇,隱忍著眼淚,“我不是垃圾,你以前都叫我歲歲的,你說最喜歡我了。”他不是垃圾。不是的。“虞歲,這個野種,無論如何都不能留!”虞歲臉色發(fā)白,拼了命的要也要護(hù)住肚子里的孩子,他扯著邵允琛的衣袖拼命哀求。可不過是剛剛動手,就被邵允琛扯開衣袖。他重重的跌回手術(shù)臺上。邵允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眼神里滿是冷漠,朝著醫(yī)生開口,“開始吧!”醫(yī)生下意識的去拿麻醉。邵允琛冷冷地說道:“這么大點的手術(shù),用不著麻藥,他天生麻醉過敏?!?/br>虞歲狠狠地咬著邵允琛的手腕,可即便是在用力,也不過是隔靴搔癢。他太虛弱了。“把我的阿琛,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