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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小趙明白過來,立刻將電話接過來,“喂?誰?。拷痃媸|?虞歲在你那里?”第164章唐先生小趙聽完后,又捂著聽筒,朝著邵允琛低聲說道:“小虞少爺好像是出了門后,就遇到了金珂蕓……小虞少爺沒什么去處,就去金珂蕓家里住了,金珂蕓說小虞少爺出門后,淋了雨,如今感冒發(fā)燒的很嚴(yán)重,問您什么時候過去接小虞少爺回家。”邵允琛眼神倏地一變。高燒不退,發(fā)燒很嚴(yán)重……邵允琛眼前似乎浮現(xiàn)了虞歲蒼白著小臉,躺在床上顫抖的模樣。“問清楚地址,立刻去接他?!?/br>小趙立刻點了點頭,朝著電話那邊說了幾句話,問了地址。剛拿著筆將地址仔細的記錄下來,瞧見自家少爺連大衣都沒有拿,早已經(jīng)出了門。小趙連忙把電話掛了,急急忙忙跟著邵允琛往外走。……而電話另一邊的金珂蕓,則是攥著電話滿臉的茫然。接電話的不是邵允琛,而是邵允琛的司機小趙。小趙剛才就問了他們家的地址后,就急急忙忙把電話給掛斷了。這到底是要來接人,還是不打算過來接了?金珂蕓左思右想,又想到屋子里的虞歲,越想越覺得不安。本以為帶回來個拖油瓶,哪知道,帶過來的拖油瓶剛進家門,就昏倒了,她一摸虞歲的小腦袋瓜,發(fā)燒了!不就是淋了些雨,她也沒想到虞歲這么脆弱!金珂蕓轉(zhuǎn)念一想,正好,可以把虞歲送回去,虞歲就給邵允琛打了一通電話。但是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邵允琛來不來,拖久了,要送去醫(yī)院得花她多少錢給這個拖油瓶治病。她和虞歲相認,是為了撈好處的,哪能她一分錢沒賺到,反倒是撘出去不少錢呢?金珂蕓盯著床上虛弱地虞歲,磨著牙,心想一定要從虞歲身上撈到油水,不然她豈不是白費力氣了!金珂蕓思來想去,覺得那只能在打一通電話了!她低頭將虞歲枕頭旁邊的手機又拿了起來,轉(zhuǎn)身去了客廳。金珂蕓在虞歲手機里找到了唐啟梟的聯(lián)系方式,又給唐啟梟打了一通電話,把和小趙說的話,又和唐啟梟添油加醋說了一遍。大概是吸取了教訓(xùn),她覺得邵允琛那邊反應(yīng)不夠焦急,是因為她說的不夠狠的緣故。金珂蕓這次說的更加嚴(yán)重。“歲歲現(xiàn)在和邵允琛吵架了……搬來了我家里,可能是因為淋了雨的緣故,高燒不退,臉色蒼白,還什么東西都不吃,一個勁的哆嗦,我想要喂他感冒藥,可是想到他懷孕了,就沒敢喂他吃……”“歲歲……”唐啟梟正在公司批改著文件,見到虞歲給他打電話,心臟不由地急促跳動,可是接到電話的時候,卻是一個陌生人的聲音,讓他那股歡喜倏地沒了。不過,又聽著金珂蕓的話,唐啟梟臉色越來越森然,他先是本能的要去詢問對方的地址,立刻要去接虞歲。可是轉(zhuǎn)念間,又想到……虞歲已經(jīng)因為他和邵允琛誤會了好幾次。唐啟梟眼神黯然了幾分,“邵允琛呢?他沒去接虞歲么?”金珂蕓眼神閃爍,“邵允琛……他那么狠心的人,哪里會管我們家可憐的歲歲啊……”“這幾天都下著暴風(fēng)雨,也不知道照顧好我們家歲歲,還能讓我們家歲歲跑了出來,我們家歲歲如今淋了雨,發(fā)燒感冒都是他害的!”金珂蕓生怕這個唐先生不來,又哭哭啼啼的說道:“唐先生!我們家歲歲好可憐,那個邵允琛,連孩子都不讓虞歲看!”“還說虞歲肚子里懷的不過是個野種,要把歲歲抓走,挖去他的孩子喂野狗!”唐啟梟原本的冷靜,聽到這番話早已經(jīng)轉(zhuǎn)為怒氣,“邵允琛,真的這么說的?”“那可不是么,如果他沒這么說,我也不敢背地里說邵先生的壞話??!你也知道,我們家歲歲脾氣那么好,如果不是受盡了委屈,哪能和邵允琛翻臉呢!”“他就是污蔑我們家歲歲,連自己親生骨rou都不要了!”“我們家歲歲是沒辦法了!才淋著大雨,也要離開邵允琛的!”唐啟梟想到虞歲可憐巴巴追在邵允琛身后,一口一個阿琛的模樣。虞歲有多么喜歡邵允琛,他是最清楚不過的!能把那么深愛自己的人,推得越來越遠,可見邵允琛一定是做了極為過分的事!唐啟梟深呼吸,“把地址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去接虞歲!”金珂蕓本來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覺得還要不要添油加醋的在說一些邵允琛的壞話,生怕唐啟梟不相信她說的那些話。哪知道,唐啟梟這么干脆的說要過來接虞歲!金珂蕓頓時笑的合不攏嘴,連忙把自己家的地址說出來了。她心想,還是自己聰明,想到人不可能吊死在一棵樹上,這兩手都一起抓,肯定會有人來的。邵允琛不來,唐啟梟也會來的。只是金珂蕓沒想到,如果兩個人都來了的后果,場面會有所失控。……與此同時,小房間里的虞歲正躺在床上,凍得哆哆嗦嗦的。他呆頭呆腦的,下意識地想要去摸旁邊,像是過去那樣,晚上驚醒的時候,就要鉆進邵允琛的懷里面,被阿琛摟著哄一會才會舒展開身體。可是他摸過去旁邊的時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他已經(jīng)搬出去邵家了。這個事實,讓虞歲明明蓋著厚重的被子,可是整個人還是很冷。虞歲閉著眼,眼眶也變得紅紅的,整個人蒼白的小臉,透著另一種凄美。肚子里的小東西也像是冷到了似得,肚子不斷地墜痛,讓虞歲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人發(fā)燒了,腦袋也糊里糊涂的。半夢半醒間,虞歲又夢到了他和邵允琛以前相處的畫面。那時候,邵允琛剛被他撿回家沒多久。憑借著長相俊美的緣故,怎么看不像是個壞人,讓他下意識地把邵允琛留在家里,當(dāng)做花瓶一樣看著。那一天,他也是感冒了……發(fā)燒很嚴(yán)重。他下班回來,拎著蔬菜,整個人沒什么力氣,昏昏沉沉的趴在沙發(fā)上,燒的渾身發(fā)軟。邵允琛瞅著他一會后,伸手將他摟在懷里面。平時他兇巴巴的不準(zhǔn)邵允琛碰他,可是那個時候的他,沒有親人、沒有家人,從未感受到溫暖。第一次感受到生病有人照顧的滋味,一不留神就陷入了對方的懷抱之中。邵允琛的懷抱那么溫暖,連身上的痛,都減輕了許多。他想,以前他孤零零的時候,每次生病都是一個人艱難地熬過去,他從未感受到被人照顧的滋味。原來生病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