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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腕子就要走。可腳下剛邁出兩步他卻突然想起一件事,遂又露出個溫和的表情轉(zhuǎn)過身,喚了聲:“東哥?!?/br>這一聲“東哥”簡直驚得那跪在地上的傻小子差點直蹦起來,他猛一抬頭,看到那人,張嘴啊呃了半天也沒敢應(yīng)聲,直到對方挑起嘴角露出了個略帶絲邪惡的微笑說了句:“這是你借我的銀子,三錢銀子一分利,接著!”這東哥財迷心竅成本能,見了銀子就像狗見了骨頭,本能的伸手一接,但等接到手里就覺不對勁了。他,他慌亂之下竟然、竟然……接了……“謝了?!?/br>朝那呆若木雞的憨小子擺了擺手,褚炤易順手牽過一匹馬,翻身一躍上了馬背,同時不容拒絕的一把將樊玉麒也拉上了馬。就這么……光天化日之下,將跪了一地的兵將們丟下,劫走了那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光裸著半身的大炤第一將軍,同乘一騎奔出了城外……這一眾親眼見證這一幕的人誰都不好預(yù)測,明日起,這戰(zhàn)亂邊疆之地又會生出有關(guān)皇上和鐵獅將軍怎樣的流言,可是,此時此刻,誰又管它呢?38.應(yīng)允兩人同乘一騎,不論多好的良駒也跑不遠(yuǎn)跑不快。禇炤易策馬出了城一直往西走,直到來到了一片楓楊林邊,馬累的跑不動才放緩了速度。此時已近申時末,日頭西沉,就快要落山,和煦的微風(fēng)吹過,楓楊林間發(fā)出一片沙沙聲響,很是舒服愜意,很難想象,幾個時辰前他們還在城的另一頭領(lǐng)軍搏命拼殺,幾個時辰后竟會在這樣一處安逸僻地獨處。從軍營到此的一路上身后的那人都沒有出聲,安靜的出奇,若不是男人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和拂在自己耳后的熱息他會以為自己身后駝的是一塊木頭。大青馬踢踢踏踏小跑著進(jìn)了密林深處,自發(fā)的跑到了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邊,見跑出夠遠(yuǎn)了,禇炤易這才一勒馬韁協(xié)同樊玉麒下了馬。也是在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身后人走得匆忙竟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還是剛剛搏克時的一身打扮,但和那巴根較力許久身上的衣衫給扯得更是不整了。在昏黃的夕陽余光照耀下,男人半露的強(qiáng)壯身軀呈現(xiàn)一片誘人的銅色,因汗水的浸潤而泛出誘人的暈色,飽滿的胸肌微微起伏,精實的腰身半露著有型的腹肌,偉岸的身軀當(dāng)真是凝煉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贅rou。禇炤易一時瞧的癡了,也忘了自己本來想對男人說些什么,視線就如同膠著在對方身上,一寸寸的流連。當(dāng)視線盤踞在男人胸膛上那一粒褐色的朱砂上徘徊不去時,他能夠發(fā)覺男人上下起伏的胸膛帶上了些許的顫抖,節(jié)奏也有些加快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眼神對那人有多大的影響力,唇角微微揚(yáng)起,他抬頭看向男人的臉,不意外的看到通紅的面頰和閃爍的眼神。禇炤易立刻笑開,強(qiáng)行壓下了了心底那焦灼的欲念,伸手扯過樊玉麒和他一起坐在了河畔的大石上。“你的搏克技巧是誰教的?”揉搓著手中汗?jié)竦氖终?,禇炤易?xì)細(xì)的摩挲著對方掌心的硬繭,感覺到對方的肌rou在一瞬間緊繃了下,他卻壞心的裝作沒注意,手指不老實的玩弄對方的手指,交握糾纏。“臣……”“說我?!?/br>“呃,是,我是在領(lǐng)兵去北方增援鎮(zhèn)壓異族時請玄武將軍指點的。”樊玉麒試著想抽回手,可是禇炤易卻牢牢的握著他的手掌,不允許他逃脫,無奈下他也只能順著對方的意老老實實的不再動彈。“齊老將軍啊,難怪了,我就說怎么沒看你練過?!币菜闶墙鼉赡臧l(fā)生的事了,這段時間他們聚少離多,比起以往自然有了點私密的事。禇炤易顯然對男人隱瞞他另一種面貌有些不滿,但是想想兩人的身份,還是不得不釋然,反正像此刻這樣與他相處的樊玉麒別人是不可能看到的,想到這他覺得倒也公平,情緒也越發(fā)轉(zhuǎn)好。隨手從懷中掏出幾塊碎銀,攤開了遞到樊玉麒的面前,禇炤易笑著說:“我壓了你贏,你果然沒令我失望?!?/br>樊玉麒愕然的看著男人那如白玉般的手中的幾小塊碎銀,想到臨走前禇炤易和一名兵士的對話,想通了后臉上愀然變色,立刻驚慌的說道:“皇上,麥東他性子大咧,不知道是您,回頭我會好好管教他,不會讓他再沖撞您,還有營中賭博一事我立刻就……”知道樊玉麒是想歪了,禇炤易沒有出言打斷他,而是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那小子挺聰明的,知道靠這個賺錢,不過他的利息要的有些高了,你告訴他月息降到一成以下就可以了,至于營中賭博一事,我不覺得有什么不好,他們沒有別的樂子可言,小賭怡情,我知道你也不會放縱他們嗜賭成性,所以你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改?!?/br>禇炤易說完這番話,樊玉麒見他臉上確實無絲毫不悅才松了口氣。見他臉色緩和下來,禇炤易放下了手,想到了什么喃語了句:“看你現(xiàn)在在軍中似乎很受兵將的推崇,不過我也聽說……一開始,并不好過吧。”樊玉麒如此年輕便位居高位,別說那些比他大了不少的將領(lǐng)不服,就是沒有官階的兵士怕是也不會服氣,那時的他一直忙于周旋在政事之間,根本無暇顧及到樊玉麒任職大將軍一事,事后他也曾聽暗衛(wèi)報告過,說樊玉麒接掌兵權(quán)的前幾個月,出過不少亂子。等到他想起此事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對方什么事時,對方卻已經(jīng)獨當(dāng)一面一個人全都安排妥當(dāng),絲毫沒用到他cao心。男人的一句話勾起了樊玉麒腦中的一些記憶,想起自己剛剛被任命為大將軍時遇到的種種阻撓,那時雖覺得艱難,可是現(xiàn)在一想?yún)s都成了趣味性的回憶。“沒有皇上想象中那樣困難,他們雖都血氣方剛,但到底還都是一心向著大炤,是明理之人?!庇绕涫菐孜绘?zhèn)國將軍,對他試煉一番后也便很快的接受了他,之后甚至暗中幫了他不少忙來助他樹立大將威信。禇炤易見他一笑了之,倒似真的不曾為那些事煩惱過。想想也是,他深知樊玉麒的性子,像他這樣的人,不論走到哪都會有欣賞他的人相助,就算兩人之間傳有曖昧又怎樣,樊玉麒會上位成為武官之首并不單是靠他寵信,他的能力才是最主要原因。過去的事已過去,再提也沒什么意思,想到此,禇炤易也一笑了之,揭過這茬。兩人一時靜默無語,但就只是這樣并膝坐著卻也覺得如此愜意,尤其是禇炤易,他心系天下蒼生,卻把自己囚禁在皇宮多年,出征走這一遭也是背負(fù)著艱巨的使命,精神一直緊繃不得休息,此刻難能和心愛的人一同在此閑話,端的愜意非常。夕陽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