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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雙唇貼在他的耳垂,肆無忌憚的用難聽的話侮辱他。“啪——”的一聲——兩人全都愣住了。藍漠終于抽回了手,揉著自己有些發(fā)紅的臉——沒有想到這只大綿羊會突然動手,以至于他竟忘記了退避,硬生生的挨下這一巴掌!官羽潯也徹底嚇傻眼了!他只不過想要把這個危險的男人推開……手忙腳亂之下居然……“膽量不錯嘛!除了我那個已經(jīng)埋在墓里的老爸,你是唯一敢打我的人!”坐起身的藍漠不怒反笑,直勾勾的看著他,嘴角掛起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弧度,“做好心理準備了么?”趁他起身之際,官羽潯慌不擇路的想要后退,卻發(fā)現(xiàn)手腕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的攥著,力道大得讓他差點因為生理上的疼痛掉下眼淚來。“你放手——”藍漠居然真的聽話的放開了手!“你不會以為打了我,能就這么算了吧?你打算怎么補償我?”兩道犀利的目光不再斯文有禮,像刀子一樣在官羽潯的身體上來回巡視,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了。擺明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沒有那一個耳光,今晚……他也壓根就沒打算放過這只羔羊!無非是中間夾著一個炎,讓他不得不耍點手段罷了。……從來沒有什么是他想要而又得不到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他莫名其妙的輾轉反側、卻怎么也忘不掉!——這個看上去既沒用又好欺負的漂亮大叔,在見過一面之后,這嫵媚垂淚的樣子卻在他腦海里足足折磨了他兩天兩夜!這種前所未有、想不通卻又無法斷絕的念頭……讓他決定了一件事——即使是炎的東西,這次他也搶定了!所以,在那兩個男人偏偏撞到他槍口上的時候,今晚的計劃便立刻成形,所謂的開會……從一開始就不過是個調(diào)虎離山的借口而已!可是即便如此,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軟弱的男人,會在這時候舉起了床頭燈!他好奇的望著全身僵硬,還在不停發(fā)抖的官羽潯,金屬質(zhì)地的燈具分量不輕,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單是舉在胸前已經(jīng)吃力得很,卻手指泛白的緊緊抓著……“怎么?在我家里打了我還不算,還想行兇么?”他挑著眉毛,極力抑制住想要噴笑的沖動。官羽潯卻是極其認真的用一雙美眸瞪著他:“你別再過來,請你遵守跟炎的約定——現(xiàn)在就出去!否則我就……”“否則你就怎樣?”——很快恢復了先前的斯文模樣,藍漠悠哉的點了支煙,甚至抽回了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就足以讓官羽潯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線頓時潰不成軍——“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雙胞胎jiejie吧?”優(yōu)雅的沖著天花板吐了個煙圈……強迫這種事,在這么美麗的人身上發(fā)生的話未免太失美感,因為……明明就可以變得更好玩——……------------------------------------------------------卑鄙啊,漠漠,你這樣子是不對滴……(某木頭捂臉,jian詐的飄過~)這個……其實眾小攻里,除了還沒粉墨登場的警察云云,炎炎的愛是最溫柔體貼的;優(yōu)少爺任性不懂節(jié)制、外加有渣攻前科,對各種道具運藥物用的爐火純青;唐風的情感像個不能自控的火球,動輒就連大叔也一起燒的外焦里嫩……那么,猜猜看,性格的惡劣程度一點都不比別人遜色的漠漠,他的表達方式會是怎么樣的呢?第六十七章妥協(xié)官羽潯的反應有些滑稽,緩緩的放下手中的“兇器”,垂著頭像一只還沒有開始斗便敗下陣來的公雞。本以為反正已經(jīng)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不想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屈辱,干脆放手一搏……可萬萬沒想到藍漠已經(jīng)把他調(diào)查的如此清楚!回想起剛才在地下室看過的一幕幕,這個人狠辣的手段……他絕對不能讓羽伶和羽瑤遭到那種毒手!像個木偶,一動不動的呆在原地……隨便這個男人怎樣,只要不再惹惱他的話,他應該就不會……誰知藍漠不但沒有趁勝追擊,反倒站起身來,一臉的嘲弄:“把衣服脫了,來我房間——”一邊指著鏡子的另一頭,一邊故意揉著早就不痛了的臉頰,明明是溫言細語,卻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官羽潯愣了一下,艱難的揣測著他的意圖。“還是你希望炎等一下開完會來接你的時候,看到滿床的狼藉和你那些被撕的殘破不堪的衣物?”嘆了口氣,藍漠望著這個浪費他“好意”的笨男人。藍炎畢竟是他弟弟,雖然那個臭小子不肯認。好容易把他弄回了藍家,他還沒打算這么快因為一個男人跟那小子鬧翻!更何況,藍炎的倔強他清楚得很,若想徹徹底底把他的心肝寶貝搶過來,沒有點手段是不行的!徹徹底底?發(fā)現(xiàn)這個念頭的藍漠把自己嚇了一跳——原來,自己并不是單純的想要玩一把……而是想要徹底的把這個男人據(jù)為己有么?在千萬個雜念從心頭閃過的時候,官羽潯已經(jīng)吃力的從床上站起來……昨夜的余痛還在、甚至藍炎的感覺還在體內(nèi)抽動,腰部酸困的好像隨時都會斷掉……可是,他卻在這個時候,不得不解開領口的絲帶,一點一點將衣物的保護剝落,把自己拱手送給另一個男人玩弄……羞恥和屈辱,讓他逐漸麻木的心再次抽痛著…………藍漠關上那扇鏡門之后,完好如初的兩個獨立房間再次重現(xiàn)。在煙灰缸里掐滅了煙蒂,他并沒有立刻餓狼撲羊,而是打開抽屜從里面抽出一個東西,然后似乎很介意的看了看手上的表。“過來坐,我不記得雇傭過你來看大門吧?”自顧坐在床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望著官羽潯緊緊貼在門上,一邊檢查那門是否嚴絲合縫的關好,一邊緊張的盯著墻上的鐘表,藍漠不由覺得哭笑不得。從任何意義、任何角度來看,官羽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