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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羽?。?/br>而且官羽潯的嘴里堵著東西,身上……還有其他的異物隱約可辨!“你還想過來幫忙嗎?”七緒冷嘲著看都沒有看他,只是揚了揚另一只手上精致小巧的遙控器,“我可以慢慢把他放下來、平安離開,畢竟我跟他沒有仇!但是如果你敢再向前一步,我也可以讓他在一瞬間掉下來變成rou醬!或者更可以隨時引爆他身上的炸彈,那時候大家就只好一起看‘煙花’了!”以一敵二,對手又比自己強大得多……幸好,他知道藍漠的“軟肋”。想不到,他果然到了最后還是得利用那個男人!雖然他更想不到的是——那時候,官羽潯居然死活不肯跟他走!不想拖累藍漠,不能不告而別……他實在搞不懂,那個明明又干凈又善良,還那么膽小怕事的男人,究竟是著了什么魔?好在把官羽潯綁起來帶走,這種事對他而言兩根手指就夠了,最初他只是以為可以不用強的而已!所以盡管這男人不情愿,卻對他的計劃構不成任何影響。而且,他之所以比預計的時間晚了一會兒,那是因為他趁兩個男人聊天的時候解決了上面的狙擊手,把官羽潯掛上去……花了點時間……當然,做這些事的時候,他也從上面的縫隙里看到了這兩個把他耍得團團轉(zhuǎn)的混蛋,背著他談笑風生的那一幕!藍漠意料之中的一下都不敢亂動了,剩下的就是——視線和手上的槍口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這個男人,七緒冰冷的目光與平日的那種“冷”不一樣,像是要跟全世界決裂一般。“臨死前,還有什么要對你曾經(jīng)的‘玩具’說的么?”他本來想要像昨晚對付藍炎一樣直接開槍,因為拖得越久,就越痛苦……可是,他好不甘心!“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欺騙你……你找上我的時候,我嚇了一跳,我沒想到你會主動對付藍漠……”御堂秀的痛苦不是來自身體,而且面對對方手里的子彈已經(jīng)可以要他的命這個事實,他也好像并沒有太多的驚慌失措。“所以你權衡利弊之后,決定出賣我,順便把我騙得團團轉(zhuǎn),害得我像個下%賤的妓%女一樣一直‘自愿’的供你玩%弄?你們在一起談起這件事的時候很開心吧?有沒有交流一下怎么糟蹋我的經(jīng)驗?”——言語,犀利的像刀子,一把一把插在自己的心臟上……只是七緒自己已經(jīng)注意不到,蒼白的臉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爬滿了淚痕。“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情急下,御堂秀不顧自己處境的向他靠過來——緊接著……“砰”的又是一槍!這一次,是左臂!然而,這個男人并沒有停下腳步,七緒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卻顫抖了,本能的向后退了兩步……“七緒,你聽我把所有的話說完,然后再開槍……好不好?。俊?/br>那口吻,就好像平日枕邊的戲謔……每次被這個人欺負的時候,都會用這種口吻將他壓在身下,一邊欺負,卻又一邊像哄小孩兒一樣寵溺的哄著他不要生氣……而現(xiàn)在,全身浴血的御堂秀,正努力的擠出同樣的表情,依舊用這副口吻對待著自己……七緒僵硬的站在那里,什么都沒說,算是默許。“七緒,也許你也察覺到了——我不是什么憑空冒出來的黑道新秀!其實,我跟前一陣子與藍漠交易毒品的黑澤弦,是如假包換的兄弟——我,御堂秀,是黑澤家的長子和下一代組長。我之所以姓御堂,只不過是因為父親對母親的寵愛,答應她長子從母姓而已。藍家和黑澤家的交易雖然才開始,過去交往也不緊密,但我們倆已故的母親卻是閨中密友,我和藍漠4歲開始就認識……就連這一次,也是他先找上我,他想要幫你走出陰影,可你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讓他無從下手,所以他才只好想要借助第三方的力量?!?/br>看著陷入錯愕地七緒,御堂秀只覺得鉆心的痛,卻不是為了身上的傷,而是那張臉上挫敗的痛苦,可是他必須把所有的事都告訴這個人——“他不知道要怎么補償你,想把自己的江山送給你,但也明知道你不會接受;你從小生長在黑道世家,讓你重新開始其他生活,恐怕你也很難適應,更何況你根本就放不下心里的‘結’!所以我們的計劃原本是——他暗中將勢力分給我,制造一個可以跟他平分秋色的‘對手’出來,然后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將藍家擊垮,演完這場戲之后,藍漠會隱退于江湖,而親身經(jīng)歷藍家的敗落消亡之后的你也應該終于可以從仇恨中解脫出來,最后由接管了藍家的我去接近你,提拔你,等到我過幾年要回到日本接掌本家的時候,就把這里的一切都交給你……藍漠說過,這一切本來就是你的!可是我們都沒有想到——你會主動找上我,而且還是為了復仇!”“住口!”七緒厲聲打斷他繼續(xù)說下去,只是聲音已經(jīng)顫抖得不像樣,“現(xiàn)在才說這種鬼話連篇,誰會相信?到了這個地步還打算繼續(xù)騙我!”這種話……怎么可以相信!如果相信的話……他這么多年來,究竟又是為了什么?可是陷入慌亂的視線投向一步步慢慢靠過來的御堂秀,為什么那個人瞎掰到這種地步,臉上居然連一絲撒謊的跡象都找不到!“七緒,我們都沒有想到你會主動來找我,更沒有想到——你,會在第一個瞬間映入我的眼睛,再也抹不去了。其實,藍漠很痛苦,因為他知道你復仇的對象不只是他自己,還有藍炎。雖然他們兄弟之間因為當年你父親的事、藍家的事、藍炎去唱歌的事一直無法好好相處,三天兩頭的耍小手段折騰藍炎,可那畢竟是親弟弟,就算那么喜歡官羽潯,也不能對他下殺手……所以他既不能讓你下手,也不想再次傷害你,左右為難。而我也很痛苦,我第一眼就喜歡你,可是卻在第一眼之前就注定如果這個秘密被揭破的時候,我就站在了你的對立面!所以對于你,我們倆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能陪著你演這場戲,拖一天算一天,等著你自己撕破‘這張紙’——然后,我們等來了今天!”“不許再亂說……你就那么想讓我立刻殺了你嗎?”因為哽咽,連手上的槍都顫抖起來。“如果殺了我,真的能讓你笑的話……但是,我更希望你以后可以過得開心點。”御堂秀已經(jīng)近在咫尺,雖然雙臂動彈不得,卻依舊隨時可以飛起一腳踢飛他手里的槍,可是御堂秀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直直的望著他,淡淡的笑著。那笑容……讓他害怕!“哈哈哈哈……”七緒一陣發(fā)狂一般的仰天大笑充滿了諷刺……這些人連他的心都徹底耗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