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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腕上傳來冷冰冰的金屬觸感,讓管羽潯一個激靈,再次張開雙眼的時候,米爾已經(jīng)從床下拖出了一個袋子上來——丟在一邊的按摩棒,讓管羽潯頓時在腦海中翻出了過去那些讓他想吐的畫面……還有這個男人正在給他的一雙纖細腳踝上扣上鐐銬,鐐銬之間卻不是尋常鐵鏈,而是一根有一尺多長的鐵棒。“怎么了?連‘夾腳棒’也沒見過么?我都說了,唐楓對你管教的還是不夠啊……”充滿惡意的微笑中,當米爾把兩個鐐銬全部鎖好,管羽潯終于知道他給自己裝上的是個什么東西——兩腳之間因為那根棒子的存在而無法閉合,雙腿只能被迫大大的張開!身體還被米爾故意壞心的扶起,雙手換了個角度重新反綁在背后,后背被迫貼在床背上……這個人,故意要讓他看清楚自己這幅羞恥的姿態(tài)!望著他手上不停震動著的扭曲的按摩棒,管羽潯畏懼的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嗯……”在那東西進入體內(nèi)的時候,管羽潯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之后便咬緊牙關,死都不肯再發(fā)出一點聲音。“不錯,我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米爾依舊是那樣的微笑,意味深長的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之后,就從床下拿出筆記本電腦來,接上攝像頭的連接線,便開始丟著他不管,做起自己所謂的“完美”的處理來。房間里一時間,只能聽到鼠標敲擊的聲音,和管羽潯急促的呼吸,伴著牙齒不停因為顫抖而磕撞在一起的聲音。“你知道最后一個盒子里將會是誰的頭么?”——不知道過了多久,米爾好像終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抬起頭來看他的狼狽,卻并沒有立刻靠近過來,而是不緊不慢的打開了話夾子。此時的管羽潯,在已經(jīng)在體內(nèi)那東西瘋狂的刺激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小腹上,周圍的床單上,遍布著白濁飛濺的痕跡……聽到這話,掙扎了許久,終于還是抬起了陷入混沌的臉。“你……想……害……唐楓……啊……嗯……嗯……”那東西還在體內(nèi)繼續(xù),他這么艱難的一開口,便立刻再也鎖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別說的那么難聽,我只是想跟他來一場公平的比試而已!當然,是懲罰GAME,輸了的人的頭,會出現(xiàn)在那個柜子里!”——伴著他詭異的笑聲,米爾靠近了過來,視線落在他早已濕滑不已的xue口,按摩棒的尾端還有兩塊囊狀物露在外面,米爾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按住,而且抓在手里大力的旋轉(zhuǎn)起來。“啊……哈……啊啊……不……不要……啊……”超出器械極限的角度旋轉(zhuǎn),管羽潯覺得自己的腸壁快被撐破了,好不容易快要適應那頻率的折磨,現(xiàn)在卻又突然被這樣的對待,極端的痛楚與亢奮同時涌遍全身,終于還是在強忍不住的悲鳴中,生理的眼淚四溢開來。米爾看他終于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心滿意足地咧嘴大笑起來,手上仍然不斷地變本加厲,不管這種狀態(tài)下的管羽潯能不能聽明白他說的話,自顧自的一邊玩弄一邊自說自話起來——“唐楓,他是我認定的完美,所以我把那些不配呆在他身邊的人一一剔除了!接下來就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我一生都在追求完美的事物——我想要他陪我來一場生死較量,如果我贏了,那我就是第一殺手,通過取走他的頭來證明我自己的完美;如果我輸了,那我就用我的生命作代價來證明他是我心中真正的完美……可是他卻看透了這一點,無論誰贏都會使我如意!他根本不愿給我這個機會!就連我把那八個他曾經(jīng)視如兄弟的人一個一個的用最殘忍的方式殺死,他都沒有想過報仇的義務……所以,他說我沒有任何激怒他的理由,他不肯給我公平交戰(zhàn)的機會!那個人才是天底下最冷血的動物!”管羽潯的腦子正在“嗡嗡”作響,這個瘋子說的什么他根本聽不懂!為什么有人可以把廝殺當作游戲?可以為了自己荒唐的邏輯去任意踐踏別人的生命?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在這雙瘋狂的手的踐踏之下死去……下身的劇痛和長時間劇烈亢奮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正常人可以承受的范疇!“他……不是冷血……他……看著身邊的人……親近的人,越來越少,報仇……不會……產(chǎn)生任何好的……作用……他……只是不想殺你……也許……做不成……朋友……但是……至少可以……留下當初的記憶……”官羽潯已經(jīng)被折騰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自己就要撐不住了……僅靠氣息斷斷續(xù)續(xù)吐出的話語,幾乎聽不到……他不是想要挽回眼前這個人的心意,縱然他再善良,眼前的這個人都不配!他只是……只是好像看到了唐楓那道孤獨的背影,看懂了那個人的心……而這樣的話,又好像是在闡述著自己即將結(jié)束的人生一樣……“閉嘴!你懂什么!”……第一次,官羽潯在眼前這張臉上找不到笑容,病態(tài)的、虛偽的、嘲諷的……任何一種笑容都沒有,這種猙獰的表情,就像是潛伏了千年的妖魔,終于退下了偽裝!“?。 ?/br>官羽潯灼熱的喉嚨發(fā)出沙啞的一聲悲鳴——體內(nèi)的東西被粗暴地拔出來,隨之而出的還有大量的血液,一同飛濺,一瞬間便將身下的床單染上了大片大片的殷紅。飽受摧殘的后xue不由自主的拼命張合,零星的血水還在陸陸續(xù)續(xù)的不斷滲出,將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也染上一片血色……“哼,就憑你也配來說教我?你以為你是什么貨色?唐楓他總說‘沒有對我出手的理由’!你不過就是那個我用來激怒他的理由罷了!你最好祈禱你在他心中有足夠的分量!”電腦這時候發(fā)出了“嗶”的一聲,處理完的影像終于載入了手機,冷徹刺骨的笑意再次回到這個發(fā)瘋了的男人的臉上,米爾用沾滿猩紅的手指嫻熟的在手機鍵盤上cao作了一會兒,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調(diào)整到奄奄一息的官羽潯身上——不疾不徐的解開他手上的繩子,卻將他輕飄飄的身體一把從床上扯起來。官羽潯的身體早就因為過渡的疼痛失去了知覺,只能任由他扯著雙臂拖到墻角,當米爾將他的身體一把按在墻上的時候,蒼白的墻壁立刻就像剛才的床單一樣,被刺眼的血紅染得鮮亮!“你的男人現(xiàn)在差不多要看完我剛剛傳給他的‘現(xiàn)場’了,你猜他現(xiàn)在會是什么表情?”米爾一邊惡毒的嘲諷,一邊意圖明顯地將他的身體擠在墻壁上,再次抬起他的雙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間,“你說,他來之前,你還能讓我舒服幾次?”官羽潯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命和身體都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