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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剛好跟著,就看見了?!?/br>雖然朕一直是想著找機(jī)會弄死熠皇叔,好讓朕以后親政無憂,但現(xiàn)在聽見熠皇叔遇刺受傷的事情,又無端不安起來。要是熠皇叔沒了,朕真的可以管理好大齊嗎?大齊不會被朕和太后娘娘玩倒閉嗎?“皇叔他,沒事吧。”朕問戚風(fēng)。“性命無礙?!逼蒿L(fēng)像是知道朕會問這事,非常順溜地回答。朕松了口氣,卻又想到其他:“查到是什么人嗎?”“死士當(dāng)場就自盡了,不能近身查看,也不知是誰,但左不過就是那幾家。”戚風(fēng)的答案算是朕意料之中。京城中有膽子對皇室下手的,便是那幾個輔政大臣,不管是看著和善的大學(xué)士謝家,還是對朕愛答不理的光祿大夫、提督將軍,就連遠(yuǎn)在北境看似是熠皇叔一派的柱國將軍也不見得清白。要么,就是太后娘娘?說起來熠皇叔最近和太后娘娘的關(guān)系也不怎么融洽,太后娘娘要是想直接做掉熠皇叔,以太后娘娘的果斷程度,也不是不存在可能。再想想看,熠皇叔只是受傷,沒有性命之憂,說不定整件事情都是熠皇叔自導(dǎo)自演,謀劃什么大陰謀。朕被自己的腦洞驚到了。伸手拍拍腦瓜,對戚風(fēng)說:“朕想去看看。”戚風(fēng)被朕的話驚到了。但是戚風(fēng)是臣子,他不能伸手拍拍朕的腦瓜,只能收起對朕一言難盡的心情,耐心地勸朕:“別院那邊亂成一團(tuán),陛下還是不要以身涉險。”朕知道,戚風(fēng)其實是想說讓朕不要過去添亂吧。朕是能被他勸住的人嗎?當(dāng)然不是。但戚風(fēng)擺明了不帶朕出宮,朕也只能作罷。以朕的武功實力,想趁宮中暗衛(wèi)和近衛(wèi)都不注意的時候溜出去,根本不可能。朕想和戚風(fēng)生氣,但是戚風(fēng)冥頑不靈,他說:“臣是為陛下安危考慮,若是其他時候肯定帶陛下去看看?!?/br>朕:“……”戚風(fēng):“陛下吃糖葫蘆嗎?臣給陛下去買?”朕:“兩串,還要蜜棗?!?/br>戚風(fēng)在朕的視線中消失,朕又重新躺回軟塌上頭,陽光還是暖烘烘地照在朕的身上,但是心里頭卻有種石頭落地的爽利感。雖然熠皇叔受傷了怪難過的,但又不是朕受傷,比起讓朕心緒不寧地?fù)?dān)心未來存在什么危險,現(xiàn)在還真是心情舒暢多了!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朕躺在軟塌上,伸手摸出一顆橘子,對王喜福說:“去太醫(yī)院傳個話,讓華院判去一趟十三王爺府?!?/br>王喜福先前識趣地沒來聽戚風(fēng)和朕的談話,現(xiàn)在聽著朕的吩咐,王喜福覺著奇怪。朕淡淡地解釋說:“十三王爺遇刺了。”宮墻之內(nèi)沒有絕對能瞞著誰的事情,熠皇叔遇刺的事情,只能說是暫時沒幾個人知道。王喜福作為內(nèi)宮首領(lǐng)太監(jiān),剛才不清楚,是因為他陪著朕一起曬太陽,沒人和他說這事兒。現(xiàn)在他只要出去溜達(dá)一圈兒,保管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著王喜福臉上的驚訝神情,朕又躺回榻上,擺擺手讓他趕緊去一邊兒驚訝,一邊兒打聽消息去。回頭朕還想從王喜福嘴里聽聽這事兒的經(jīng)過呢。進(jìn)入春天以后,日頭開始慢慢變長,朕曬著太陽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日頭正好下落。王喜福跟朕說,剛剛朕在睡覺,御膳房來問晚膳的事兒。咦,就到晚膳時間了嗎?朕想了想,前不久才收到熠皇叔受傷的消息,皇叔還是長輩,朕沒有親自去慰問也就罷了,總不能立馬就開開心心地涮火鍋吧,搞得像朕盼著熠皇叔受傷一樣。哦,雖然朕的確想過熠皇叔趕緊掛了,但這事兒是能放在明面上說的嗎?心里頭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面上也不能顯露!于是朕讓王喜福和御膳房說隨意準(zhǔn)備,今天不挑。朕悠閑地回到內(nèi)室,準(zhǔn)備趁著等飯的時候,做一下阮先生的功課。今天阮先生布置的功課,是四年前春闈科舉時候,殿試舉子的題目——試論:兵者,詭道也。這是里頭的一句,大齊重武,科舉也多是從里頭的選句。四年前殿試之后,阮先生給朕解釋過這個題目,也曾布置過一篇功課。當(dāng)時朕是怎么回答的來著?兵法在于千變?nèi)f化,無招勝有招,無招以后敵人就沒法兒破解,不會讓人抓住自己的弱點。現(xiàn)在想想,這個回答還怪膚淺的,整個答案都是朕直接參考了穿越前看過的某個經(jīng)典情景劇的金句。對比一下陸狀元和謝探花,哦,還有楊榜眼,他們的回答都很有內(nèi)涵,朕真的是太菜了。楊榜眼是個武將,用兵之法信手拈來,分析了三場歷史上著名的戰(zhàn)事,洋洋灑灑地寫了好幾篇。大齊的科舉殿試并不限制字?jǐn)?shù),只是要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作答,且字跡要整齊云云。朕看著楊榜眼的答案腦洞,當(dāng)時就非常想邀請楊榜眼加入文壇,如果楊榜眼能成為一個話本子寫手,這個手速、肝度以及腦洞,絕對能成為圈內(nèi)大手!說不定朕還可以看點定制款的話本子。可惜楊榜眼的志向在邊關(guān),他家的又是不怎么搭理朕的柱國將軍一家子,遺憾.jpg至于陸狀元和謝探花的回答,其實不太符合他倆的家境。陸狀元是個拜得名師的寒門出身,他的答案是直接從兵法之道,轉(zhuǎn)到家主管理宗族的御下之術(shù),說得是頭頭是道,很有見解的樣子。謝探花明明是出身名門,卻從兵法延展到齊民之術(shù),下河撈魚,采??椔椋孟窈芏@些的樣子……雖然奇怪這種反差,但后來朕還是根據(jù)他們的回答,推測他們擅長的方向,各自安排適合的官職。只是除了陸狀元好像沒有想象中那么擅長御下之術(shù),楊榜眼和謝探花倒是都很了解自己長處和短處。四年過去,都風(fēng)生水起。這難道就是世家子弟和寒門出身的區(qū)別?世家子弟從小就接受著最好的教育,他們只需要好好用功,發(fā)展自己的愛好,將來再把愛好轉(zhuǎn)為事業(yè)。寒門出身卻得考慮很多,努力的同時,要學(xué)會展示自己受上位者喜歡的一面。這都是什么糟心的封建社會!想來想去,朕還是覺得陸狀元和謝探花好配,他倆能順便加個狗血虐心的劇情了。腦補完陸謝西皮,朕覺得朕又好了,做功課啊,做功課。四年之后,科舉春闈前夕,阮先生又給朕布置這個題目,擺明了是有深層含義在里頭。朕下定決心要解個深刻的回答出來,別管能力怎么樣,反正心情和態(tài)度要端正。為了烘托個凝重的氣氛出來,朕還特意讓王喜福找來一盞昏黃的油燈,原本就是太陽西落的時間,再把門一關(guān),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