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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王喜福。前兩年賀駒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好像朕每次外出狩獵,都會出點狀況。這個棕熊,總感覺不是普通出現(xiàn)。上次賀駒的對象是間諜,這回‘間諜’又在哪里呢?朕看王喜福閑著也是閑著,讓他帶倆人去把棕熊的尸體給朕帶回來。王喜福不解地問朕原因。“朕要吃熊掌行不行!”這王大聰明的讀心術(shù)失靈了嗎?為什么要問朕!“熊掌不是很好吃?!蓖跸哺T噲D勸解朕。朕:“……”朕可是社會主義好青年,怎么可能會吃野味!吃野味是不對的,可能會違法不說,還會得病。朕就是想看看這熊身上有沒有線索。哦,說起來皇家獵苑里的動物,由于高家孜孜不倦地年年狩獵,這里已經(jīng)算是超大的圈養(yǎng)場地,偶爾還要放些動物進去,充實一下獵場環(huán)境。老早就知道朕會來春獵,皇家獵苑的管理人員又不傻,正常情況下怎么可能會投放危險的棕熊。這熊就算今天沒碰見朕,他們?nèi)粘Q惨暤臅r候碰見,不也一樣危險的很。這個野生棕熊出現(xiàn)在這里,絕對是有問題的。棕熊的尸體被弄來朕面前,朕圍著尸體翻翻找找,意外地在熊后頸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黃紙。因為雨水和先前暗衛(wèi)打斗的緣故,黃紙上的內(nèi)容已經(jīng)看不清了,字跡模糊,不過能猜測出來,這是個道家符箓。棕熊身上為什么會有符箓呢?朕想來想去沒有結(jié)論,卻等來了暗衛(wèi)喊來的其他暗衛(wèi)過來,收拾完殘局。朕若無其事地回到營地,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符箓事情暫且不提,朕其實是有點擔心戚風會辭職不干了的,畢竟朕非要鬧著出來,結(jié)果遇到危險,還讓慕容辛受傷了。朕面上淡定,其實心里十分虛。不過也沒人直接問朕今天做了什么,等晚上清點戰(zhàn)利品的時候,熠皇叔卻專門跑來問朕:“陛下不是打了頭熊嘛,怎么不見蹤影?!?/br>朕可謝謝您叻,你是怎么知道的!不過熠皇叔說的聲音小,其他人也沒聽見,以為是朕和熠皇叔叔侄兩個說點悄悄話。有人好奇,也有人擔憂,反正沒誰再把注意力放在戰(zhàn)利品上頭。“回頭收拾好,朕把熊掌給皇叔送過去。”說完朕就不想理熠皇叔了。看看下頭眾人,秦仲譽不愧是秦將軍教出來的,文武雙全,獵到的戰(zhàn)利品最多,朕給秦仲譽賞了個十分好看的攀花弓外加百兩銀子。算不得多貴重,只是朕讓造物處制的,又是御賜之物,這種時候拿出來做彩頭就很合適了。安撫完眾人,朕回到自己帳子里,戚風來給朕匯報,說慕容辛沒什么大礙,已經(jīng)醒了,休息一些日子就能重新上崗。朕想讓戚風帶慕容辛回宮,找太醫(yī)好好看看,免得落下什么病根,戚風卻搖頭拒絕。“的確不嚴重,先前就是被拍懵了,而且守衛(wèi)陛下安全,是臣的責任,不能擅離職守?!逼蒿L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竟然對工作分得這么清楚了。朕還想說點什么,戚風卻問朕:“臣想和慕容辛斷了。陛下能不能安排他去外地,臣暫時不想看見他?!?/br>朕一時語塞,沒跟上戚風的思路。這人慕容辛才為你受完傷,你就想和人家分手,還要利用職務之便,把人家調(diào)走。戚風你變了,你不是當初那個可愛的小蛋糕了。當初你倆勾搭上,是不是你靠著上級的方便,潛規(guī)則下屬?戚風明顯沒懂朕在想什么,他還是在哪兒說話,像是跟朕商量,又像是自言自語:“都說了讓他守著陛下,他卻受感情影響,擅自跑來幫忙,還替臣擋攻擊。要是這時候陛下出了什么危險,他擔待得起嗎?處對象真的容易讓暗衛(wèi)失去理智,賀駒例子就擺在前頭,臣想讓他好好地活下去。暗衛(wèi)不能沒有理智?!?/br>朕想給慕容辛辯解一下:“是朕讓他去的。”戚風聽了這話微微一愣,卻很快反應過來,又道:“那他也應該以陛下安危為先。”“這回是朕沒考慮周全,非要出去以至于遇到危險,莫要怪他?!彪匏记跋牒螅€是覺得這回非要出去是朕不對。“陛下不可能永遠呆在一處,保護陛下安全,是暗衛(wèi)的職責?!逼蒿L依舊堅持認為慕容辛受傷是自找的,而且是因為搞對象導致慕容辛主次不分,咎由自取。就算戚風你和朕很熟,這事兒朕也不能站你了。但朕沒能說服戚風,后來很長一段時間,戚風都堅持認為處對象會讓慕容辛自掘墳墓,非要和慕容辛分手,讓慕容辛傷身傷心,眼可見的消瘦了。朕想開導開導他們,戚風卻擺出了前輩的姿態(tài),說朕不懂戀愛。嘖,明明朕看過的話本子,早就比你個頭還高了!理論知識豐富得和你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慕容辛也不聽朕的勸,說事情和朕無關(guān)。行吧,你們小兩口吵架,朕就不參合了。話重新說回春獵,因為朕表面若無其事地回到營地,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朕出去了一趟,還遇到了危險。他們只知道朕這次出來,興致缺缺,除了做NPC給每天獵物最多的人發(fā)獎勵之外,就整天窩在營地。明明,朕往年都是很喜歡出來狩獵的。別管狩獵成績?nèi)绾?,朕都是重在參與,打個樂呵。今年實在是反常。十日春獵最后一天,朕發(fā)完最后一波獎勵,各回各帳修整一夜,準備第二天回京城,卻沒想到迎來了一輪久違地刺殺行動。是夜,朕躺在帳子里的床上,忽然感覺到一陣心驚,睜開眼睛卻看見額上放著把刀,一個蒙面刺客正要動手。似乎是沒想到朕會這么剛好地醒來,這只露出眼睛的刺客目光中透著驚訝,兩人當場僵住。朕感覺這眼睛有些眼熟,卻一時半刻怎么也想不起來。不過也不需要朕想起來,雖然這人出現(xiàn)得突然,但是戚風出現(xiàn)得也很快,幾乎是朕醒過來的同時,戚風就出手了。皇家暗衛(wèi)訓練有素,單打獨斗方面刺客明顯不是對手,兩人在帳內(nèi)打得不出十個回合,刺客就被擒住了,扭在朕的面前。戚風是暗衛(wèi)頭領(lǐng),在扭住這人的同時,順便隔著面巾就卸掉了這刺客的下巴——按照暗衛(wèi)對刺客的一般思路,那都是死士,像刺殺熠皇叔的那些人一樣,絕對扭頭就咬破牙齒里的毒藥自盡了。嘎嘣兒一聲,光聽聲音就覺得個好下巴。王喜福已經(jīng)聽動靜進來點燈了,戰(zhàn)斗結(jié)束的時候,刺客被戚風壓著跪在朕面前,扯掉面巾的刺客露出一張熟悉的臉。“許墨?”朕覺得有些玄幻。可許墨想刺殺朕,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朕有好多話想問,偏偏許墨被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