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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種cao作。說起她收拾楊家的事情,明顯是對此有些得意。“哀家給楊文博設了個套,然后……把他在京里做的那些事兒,捅給楊文斌,向楊文斌問罪……”楊文斌其實是個恃才傲物的人,他雖然一向看不上靠美色上位的太后娘娘,可他是先帝欽點的輔政大臣,對大齊的忠誠度還是很高的——哦,是對先帝的忠誠度很高。父皇真是個完美的人。太后娘娘殺人誅心,拿著楊文博幾乎可以判定為謀逆的證據(jù),跑去問楊文斌,楊家是不是準備反了朕。楊文斌看著證據(jù)羞愧難當,自請卸任,又交出虎符給太后娘娘,已經(jīng)逼著他弟弟辭官回老家了。太后娘娘只用了這么點時間,竟然是直接將一位輔政大臣給搞下臺了,關鍵就是自己還沒什么損失。朕對太后娘娘的佩服之情溢于言表,然后太后娘娘便說:“楊文博一家已經(jīng)走了,再過幾天,中秋宴會,皇兒你再把虎符還給楊文斌?!?/br>這是為啥?“為君之道,恩威并施。楊文斌并不是真的想反,而且他帶兵打仗還是很有一套的。如今草原人想南侵,若是北境無熟悉士兵的將領,恐怕會很危險?!碧竽锬镎f完,把半塊兒虎符給了朕。叮囑朕等中秋宴會了給楊文斌恢復官職。朕想了一會兒,問太后娘娘道:“先前和您說過的那個鐘庭山,要不要給他在軍中安排一下?”“七品小官,皇兒你自己拿主意便是,但在調任之前,皇兒最好了解清楚,他要不要去軍營。”太后娘娘的囑咐并非全無道理,果然還是太后娘娘想問題更加全面。朕點頭表示受教。然后朕就被太后娘娘趕走了,太后娘娘說她疲乏困倦,讓朕趕緊自己回宮歇著去:“暈船暈了這么多天,現(xiàn)在倒是精神頭大得很?!?/br>朕收著虎符,回到闊別已久的寢殿,覺得那哪兒都親近、可愛。王喜福已經(jīng)讓王富貴將屋子收拾打掃干凈,哦,其實朕不在的日子,王富貴應當也是沒少打掃的。這次去江南,沒有帶著王富貴,而帶全程的是另一個小太監(jiān)安小海。等朕領著王喜福、安小?;貋淼臅r候,王富貴盯著安小海的目光,幾乎要實質化的醋起來了。不過朕也沒打算一代新人換舊人,為了安撫他,朕朝王富貴要來一桶熱水,準備泡個澡再睡。得了吩咐的王富貴立馬陰轉晴,要不是朕早就說過不讓人伺候沐浴,王富貴恨不得能沖進來幫朕搓澡。朕靠在浴桶里,哼著小調,想到平息了一場宮人們的爭權奪利,非常愜意。不過朕的愜意沒持續(xù)多久,泡了一半兒,王喜福就急匆匆地進來,對朕說:“皇上,十三王爺求見!”朕看了看窗子外頭,月上柳梢頭了都,這個時候熠皇叔過來做什么?!作者有話要說:高熠:本王來康康侄子,好幾個月不見,怪想的(假的XD高析:……——————感謝大可愛:此君名投出地雷1個=3=感謝小天使:此君名灌溉營養(yǎng)液24瓶,i了;李嗶嗶和唐越卿分別灌溉營養(yǎng)液5瓶;有姝灌溉營養(yǎng)液1瓶;算,算三合一吧,補上了,補上了(*/ω\*)。第63章第63章第六十三章☆·63朕說有難同當~聽完王喜福的匯報,朕不禁皺緊眉頭。此時已經(jīng)是宮門落鎖的時候了,熠皇叔還能進得來皇宮……要么是他干脆沒出去,要么,就是熠皇叔只手遮天,連宮里的規(guī)矩都不放在眼里。宮門想開便開,皇宮想進就進。朕的臉色不大好看,王大聰明看出來朕的心情,沒敢說話。朕縮在浴桶里頭,讓水沒過頭頂,埋在水中努力閉氣沉思,依然是將將數(shù)到二十,戚風便在外頭敲了朕的浴桶。“陛下?!逼蒿L的語氣有點無奈,不過還算是有耐心,勸誡朕道:“十三王爺還在外頭等你呢,陛下躲在浴桶里逃避,也不是個事兒?”在水里頭聽外面的聲音,有些發(fā)蒙不真切,戚風的話卻是完完整整地進入了朕的耳朵。朕從水中出來,沒有搭理戚風,而是對王喜福說:“去招呼皇叔喝茶,朕換身衣裳便出去。”王喜福歡喜的應下出門,離開之前還好心地給朕關上了浴室的小門。朕一邊穿衣,一邊對戚風說:“朕只是有些累。”戚風沒有回應朕的話,而是直接消失不見。朕才不是逃避現(xiàn)實,朕只是覺得,朕現(xiàn)在每天都太多疑了,不管什么事兒都疑神疑鬼的。以前是真真兒每天都有人要害朕,近些年要害朕性命的人少了,可打著這些主意的人不少。最近的例子,就比如那許墨。不管是熠皇叔,還是太后娘娘他們的那些舉動,難道不足以令人懷疑嗎?他們讓朕養(yǎng)成個胡亂猜想,疑神疑鬼的毛病。最近朕有些意識到問題所在,努力地去相信人,可是心里的習慣難以改變。只能,盡可能地不要用最大的惡意去猜測他人了。這么想著,朕去見熠皇叔的時候,便穿得很隨意,甚至頭發(fā)還有沒擦干的水汽。這古代人男女都蓄發(fā),頭發(fā)未干,朕便隨意地披散下來。大約是少年人還沒有特別明顯的性別特征,朕又生得美麗,畢竟真正地美人都是相似的,朕走出內室的時候,便是像個小姑娘了。把熠皇叔看得愣住。朕和太后娘娘的確長得像,熠皇叔的表情讓朕想起些奇奇怪怪的流言。不過很可惜,朕一動起來,又不像小姑娘了。朕從熠皇叔的表情中,看見了這個變化。朕覺得自己可能是看穿了什么。不過面對熠皇叔,看穿不拆穿,長命又健康。但朕很快就不能淡定了,熠皇叔的表情自打從驚艷變成‘哦’之后,就半晌沒有變過,神情中透著的滿是慈愛之意。別問朕是怎么看出來熠皇叔又是冷漠又是慈愛的,朕太了解熠皇叔這個損塞的套路了。每次他露出這種表情,都不是什么好事兒。熠皇叔給朕見過禮之后,就一直這么看著朕,不說話,也不走人,就這么耗著。朕被熠皇叔盯得頭皮發(fā)麻,想給他開個‘送客大禮包’。朕從江南回來,其實還沒怎么適應京城的節(jié)奏,朕只好尷尬的陪著熠皇叔坐著。好在王喜福還是朕貼心的王大聰明,他借著給朕拿個披風的功夫,順嘴說了句:“更深露重,陛下注意身體啊?!?/br>有王喜福出聲,氣氛就沒那么僵硬了。“嗯,對?!辈坏入藁卮?,熠皇叔便出言表示認同。朕點點頭,順勢道:“不知熠皇叔來朕這里所為何事,夜已經(jīng)深了,還是快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