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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雖然嘴里不肯承認,但阮宇確實是決定周六的時候給單飛揚答案。他明面上是給了單飛揚一個期限,本質上是給自己一個期限。阮宇隱隱覺得,不管他怎么把事情拖著,其實結果都是一樣的。既然這樣,還不如早早……辦了。周六下午。阮宇剛從公司里加班出來,手機突然響了。阮宇拿出來看了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心頭莫名跳了一下,接了起來。“阮宇,我是……飛揚的mama,我們談談好嗎?”與多年前一樣的聲音,一樣的語調,甚至連說的話都分毫不差。阮宇安靜了片刻:“好?!?/br>咖啡店內。“阮宇?!敝心陭D人朝著他點點頭。阮宇坐到她的對面。單母:“好久不見了。”阮宇:“不算久?!?/br>服務生走了過來,阮宇禮貌地要了一杯黑咖啡。“你們復合了?”服務生一走,單母就開門見山地問。阮宇雙手輕輕放到桌上:“您消息真快?!北人约哼€快。“我當時求你離開我兒子,你答應了,所以如果我今天來找你,你會答應我——”“再離開他嗎?”阮宇突然道。單母自阮宇進來后第一次認真地打量了阮宇一眼。時間往前走,當初那個帶著局促不安的男孩也終于變成了成熟的男人。阮宇很平靜地說:“抱歉,我做不到。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為了還您這個?!?/br>他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個信封,“雖然當初收下了,但其實,我沒什么地方需要用到,還是把它還給您吧?!?/br>“你——”單母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信封,上頭他們單家獨有的印章記號依舊完好。這說明,對面這個年輕人雖然收下了支票,但這么多年,他從未打開過。這個信封幾乎全新,對方可能連拿出來猶豫都沒有過。單母不是沒了解過阮宇家的情況,也很清楚那種家庭根本支撐不起阮宇后面高額的留學費用。她以為阮宇是動用了里頭的支票,才能完成國外的學業(yè)。卻不料——單母一顆心越發(fā)的沉,她徹底明白,此時此刻,自己是再也沒辦法用任何物質的東西來讓阮宇退步了。因為眼前的人已經成長的無堅不摧。其實不止是阮宇,她的兒子也是。“其實我這次來,并非是希望你們分開,事實上,當初我勸你放開我兒子,等同于變相的讓我兒子放開我?!?/br>阮宇愣怔道:“放開您?”單母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并未發(fā)覺阮宇的表情不對勁:“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我不過是勸說了一下讓你們分手,畢竟無論從什么角度而言,你們都不合適,他也有更好的,從小就定下婚約的女孩子在等著他。他這輩子的路我們都給鋪的好好的,只要他按部就班走下去,這一生不說毫無波瀾,但也肯定平安順遂,但是他偏偏不愿意?!?/br>“他——”單母有些激動地說:“你走后,他就搬出了家自己一個人住到了外面,研究生畢業(yè)后也不愿意繼承家業(yè),反而是留在學校里做一個大學講師!”阮宇這才想起來,單飛揚現在是寧大的老師。單家那樣的豪門,怎么可能準許自己的獨生子去一所大學里做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師呢?這中間的過程一定曲折且艱難。胸口隱隱發(fā)酸,并不是心痛,而是因為心疼。單母長嘆了一口氣:“現在你們都長大了,他非你不可,我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阻攔你們的權利和立場了。阮宇,你們如果一定要在一起,我也無話可說,但至少,給我們單家一個孩子,好不好?”單母說完,用祈求的目光看著阮宇。阮宇這個人,不僅表面看起來挺慫的,心還軟的要命。對面一示弱,他立刻就繳械投降了。·酒壯人膽,阮宇多喝了幾杯之后,覺得自己面對著單飛揚,也沒那么緊張和不自在了。“你怎么看起來這么高興的樣子,我可是什么都沒答應你?!?/br>“對對對,你沒答應我。”單飛揚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阮宇瞪了他一眼,一口把杯中的酒喝盡。他的酒量其實還不錯,不過單飛揚看起來似乎比他還要好。這廝這幾年一定在偷偷練酒量,太狡猾了!阮宇這一頓飯吃的云里霧里的,結束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暈乎乎的了。“我送你回家?”單飛揚攬著他,雙唇幾乎貼在他的耳廓上。阮宇頭痛的厲害,單飛揚又在不停的散發(fā)著熱意,讓他腦袋幾乎不能思考:“我不想回家?!?/br>“那回我家?”“……”阮宇很認真地想了一下他的話,才恍然道,“有差別嗎?”單飛揚挑了一下眉峰,說:“暫時還是有的,不過只要你想,我家就是你家?!?/br>·阮宇還是跟著單飛揚回了他家。雖然兩人的房子只有幾步路的距離,但是他就是想要黏著單飛揚。仿佛只有這樣,胸口那種酸脹的感覺才能好一些。單飛揚倒了杯水給阮宇。阮宇盯著單飛揚的臉看了好一會,酒意讓他的眼睛顯得濕漉漉的。“你之前——”他停頓了一下。“我怎么了?”單飛揚又靠近了些,把被子塞到阮宇手中。阮宇咬了下嘴唇:“你不是之前說想讓我證明嗎?那我今晚證明給你看好不好?”單飛揚呼吸停了一瞬:“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阮宇低下頭,臉燒的厲害:“不要拉倒?!?/br>他推開單飛揚,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下一秒,被人從背后摟入懷里。炙熱的吐息侵襲了阮宇全部的感官。“我求之不得。”單飛揚以為只有他才是迫不及待的那一個,不料阮宇比他還急切。兩人甚至來不及洗個澡,就在浴室里做了一次。阮宇也徹底向他證明了,他確實是個很長時間沒有性生活的人了。把人放到床上,單飛揚長久地看著阮宇,直看到對方有些害羞的拉過被子想要蓋住自己時才覆了上去。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品一杯陳年的酒,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