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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那邊看去,山的下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溢出,但不是紅色的。嬴政皺起眉,往前走去查看山,淡黃色的液體浸濕了嬴政的襪子,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趕忙扶起山,山無力地伏在他的身上,這次她連嘴唇都是蒼白的,而液體正是從她的下身流出。這是羊水,孩子要出世了。嬴政眼瞳微縮,一時之間他竟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直到理智打敗感情,意識回歸大腦,他才趕緊放下山,沖到門口打開門。“快……快去,她要生了!”頓時,所有人亂成一團,叫產(chǎn)婆的叫產(chǎn)婆,叫醫(yī)師的叫醫(yī)師,嬴政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看人來人往,一陣慌亂從心底慢慢往胸口蔓延。是他的錯,他不該就這么把山叫來的,是他的錯,嬴政的手全是冷汗,直到一片溫?zé)嵛孀×怂谋鶝觥?/br>“大王莫慌,一切都很好,醫(yī)師來了,產(chǎn)婆也來了,奶娘也在一旁等著,大王就等著孩子出世便好。”墨斗一邊吐槽自己像嬴政的老婆,一邊溫柔而耐心地安撫著這個手足無措的準爸爸,直到嬴政的手慢慢回暖,看著嬴政差不多正常了才放開自己的手,準備退下。“別走,”嬴政反抓住墨斗,眼神固執(zhí)而又無助,“留下來陪我?!?/br>……墨斗最終妥協(xié)道:“好的,斗聽大王的?!?/br>第55章當(dāng)孩子的啼哭聲從屋內(nèi)傳出時,別說是嬴政了,就連墨斗都忍不住闖到屋內(nèi)去看那剛剛出生的扶蘇。怎么說呢,新生兒都是皺巴巴的,扶蘇作為一個正常的孩子當(dāng)然也時如此,所以有些丑……墨斗還好些,至少他還知道這個常識,還有些心理準備,但嬴政還是第一次看見,墨斗很清楚得看見嬴政的眼里掠過了嫌棄的神情。“恭喜大王,宮女山誕下了一個小公子,”產(chǎn)婆抱著還在啼哭的扶蘇向嬴政行禮,“大王可想抱一抱?”嬴政僵硬著臉搖搖頭:“不必了?!?/br>雖然扶蘇略丑,但嬴政還沒嫌棄到真的連抱都不愿意抱一下扶蘇,他拒絕的愿意是因為扶蘇軟趴趴的,他怕一不小心就碰壞了他。墨在一旁認真地點頭,嬴政還是不要碰比較好,真的沒夸張!那腦袋還在變形呢!產(chǎn)婆也看多了這些新爸爸的窘迫,所以也沒多堅持,便帶著孩子下去了,孩子還需處理,更不能一直抱著。旁邊的侍女趁著空隙上前跟嬴政道:“大王,宮女山并無大礙,但現(xiàn)在還不宜見人……”嬴政一聽到山的事,嘴角的弧度便往下拉了一拉:“寡人知道了,讓她好好休息吧。”說罷便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侍女退下,他有這時間看山還不如看扶蘇呢。侍女安份地退下,直到嬴政跟著產(chǎn)婆出了房門便轉(zhuǎn)身進了屏風(fēng)后面,那里,虛弱的山正躺在床上,聽到侍女走進來的動靜便睜開開眼。“大王走了嗎?”“跟著孩子走了?!?/br>山點點頭,然后道:“麻煩你去跟主人說,山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以是棋子,請主人不必再于山上多費工夫?!?/br>她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了,呂不韋無法再從她的身上取得更多的利益,以后她便只需安安靜靜看著扶蘇長大便行了。然而對方并沒應(yīng)下她的請求,而是開口道:“主人已經(jīng)知道了,他吩咐我跟你說,你暫且不要輕舉妄動,之后主人會告訴你怎么做的?!?/br>山愣住了:“可是大王已經(jīng)知道我身份了,我沒有機會了……”侍女沉默了一下,終于還是開口提醒對方:“你是小公子的母親?!?/br>對啊,是她犯了糊涂,她是扶蘇的母親,有誰的利用價值能比她更高呢?呂不韋放了就是傻子。山閉上眼不愿再多言一句,侍女皺皺眉,對方的狀態(tài)并不是很好,她得勸勸:“主人說了,若是你乖乖聽話,他自會站在公子一方?!?/br>良久,山像是想通了一樣,她重新閉上眼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侍女看了看起來平靜下來的山,略略放下心,便退了出去,直到房門發(fā)出‘吱嘎’的聲音,山便立刻睜開了眼睛虛弱地坐起身環(huán)視一周,床已經(jīng)被侍從收拾干凈了,換上了干凈的綢布,山喘著氣站起來,將床布拖到了案幾邊。案幾還沒來得及收拾,上面放著許多雜七雜八的工具,甚至還放著用來給扶蘇洗澡的金盆,里面的水還是渾濁的,看起來臟兮兮的,甚至有些惡心。然而最惡心的還是放在一旁的臍帶,血淋淋地一段就那么放著,它曾經(jīng)將聯(lián)系扶蘇和山的生命聯(lián)系在了一起,不過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所以就被剪子給剪了下來。山略過臍帶,徑直拿起它旁邊的剪子,用它剪開被她拖過來的床單。剪刀歡快地發(fā)出‘咔擦咔擦’的聲音,就像之前它不滿準備良久卻僅僅只是為了剪一次臍帶一樣,它歡喜鼓舞的將大塊的布綢剪成一條一條的。這些布條被剪得略粗,山選了最粗的一條然后把它搓揉地牢固而又結(jié)石,她很耐心,就像是給孩子編織衣物一樣耐心。直到完成的時候,她溫柔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將布條向上一扔,將它和她都掛在了房梁上……“大王……”“莫吵,扶蘇睡著呢,來李斯,你也來看看孩子,是不是很好玩?!?/br>李斯冷漠臉,他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爹了,不稀罕這個,他現(xiàn)在只想問嬴政還處不處處理事情了,不處理的話他能不能回家。李斯深吸一口氣,小聲道:“大王……”這時,扶蘇突然蹬了蹬腿,他好像是不太習(xí)慣新的環(huán)境,蠕動著想要尋找原來溫柔的母體,然后贏得了他爸爸的驚嘆聲。“他動了,動了!誒,原來他沒睡嗎?”李斯抽抽嘴角,看旁邊的墨斗還算正常,于是便問:“啥時候能回去?”墨斗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真當(dāng)嬴政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后世有一種行為叫曬娃嗎,你很幸運,提前感受到了未來的潮流。“大王高興著呢,你便多忍忍吧?!?/br>而且扶蘇確實很可愛啊,已經(jīng)不像剛生出來時那么恐怖了,更加關(guān)鍵的是,嬴政這個樣子也超可愛的,這父子倆真好玩。李斯絕望地扭過頭,就沒一個是正常人!他還能回家嗎!終究還是旁人打斷了嬴政這種慘無人道,侍從神色慌張的從門外進來向嬴政匯報。“大王,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