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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亡。按理來說,對于這種對手,嬴政根本不需要多說任何廢話,直接威脅一下韓王,對方絕對會屁顛屁顛地將韓非子送過來,面子什么有自己的命重要嗎?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太好的消息打亂了嬴政的計劃——蒙驁死了。蒙驁去地非常突然,所有人都覺得蒙驁只是在睡午覺,還是蒙恬首先發(fā)現(xiàn)的不對勁,當他上前查看時,蒙驁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在確定不是刺殺,也不是毒害后,蒙恬終于接受了自己祖父的死亡,他以強硬的姿態(tài)接手了軍中的一切事物,然后迅速封鎖消息,讓他最信任的平以最快的速度向嬴政通知了這件事。嬴政在接到消息后沉默了半天,他做好了蒙恬戰(zhàn)死沙場的準備,卻從沒想過對方會以這種姿勢退離戰(zhàn)國的舞臺,無奈之下嬴政只能讓蒙恬暫時撤離前線,至于對韓國的威脅也自然無從談起。雖然得不到韓非子很可惜,但是,他不能讓秦國武將的尸身腐爛在外面。與此同時,嬴政將目光放到了朝堂之上,蒙驁作為第一個站在嬴政立場上的武將,意義重大,他的離去對嬴政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雖然說現(xiàn)在嬴政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朝堂,但是在經(jīng)歷過幾次政權(quán)危機之后的嬴政無疑對兵權(quán)產(chǎn)生了巨大的執(zhí)念,更可況他的目標是全天下,這就需要更多的將領(lǐng)。尉繚作為一個參謀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他擅長的是大格局上的戰(zhàn)略目標,攻城這種小規(guī)模戰(zhàn)役還需要另有人來干。然而,像武將這種人才,需要的是大量的實踐,不是所有人都像是尉繚和孫武一樣文筆好地能寫出傳世兵書,大多是都是能打不能說的實干家,所以愣是嬴政將秦國全朝文武的祖宗十八代研究了個透,都愣是沒找出個又可信又能干的武將。雖然墨斗滿腦子都是王翦,但是實在是最多只能對嬴政進行引導(dǎo)性指示,比如說:“大王你看這個這個人,周靈王太子晉之后,太子晉的第十八世孫,感覺不錯。”嬴政將臉從大把的竹簡里抬起來,迷茫地對向墨斗,剛剛他聽到了什么,好像是最不在意家世的墨斗因為某人的血統(tǒng)而向他推薦武將?墨斗似乎也知道剛剛自己說的話有多奇怪,他訕訕一笑,但還是堅定地將手里的竹簡推向了嬴政,天知道他在這么多竹簡里找王翦這么一個名字找了多久——像這種族譜在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轉(zhuǎn)移到紙上的。嬴政沉默地盯著竹簡上的名字,王翦,好像有那么一點印象,聽說對方自小喜愛兵書,可以試一試,最關(guān)鍵的是墨斗還專門提到了他……嬴政提筆,將王翦的名字添加到紙上,這時紙上已經(jīng)寫滿了十幾個名字了,沒錯,嬴政現(xiàn)在就是在廣撒大網(wǎng)捕大魚,旁人推薦總會涉及到利益,自己親自一個個挑效率低不說,關(guān)鍵是嬴政自己是沒上過戰(zhàn)場的,他僅僅只是一個理論上的巨人,所以他不確定自己挑出來的人會不會只是一個花架子,各種方法相比較下來,還是直接一股腦扔到戰(zhàn)場上有效直觀,是騾子是馬一清二楚。……蒙恬是幾天前回到咸陽的,在戰(zhàn)場上征戰(zhàn)多年的他已經(jīng)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澀,臉上因為日夜兼程地將祖父的遺體送回而風塵仆仆,在城門口被士兵攔下檢查時還差點把士兵給瞪哭了,還是嬴政親自出門迎接給緩解的僵局。然后便沒有然后了,蒙驁去世,蒙家一大家族都得披麻戴孝,再加上蒙恬也確實在戰(zhàn)場上呆地太久了,也是該回來休息休息,于是嬴政在對蒙家安撫完之后,便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新的武將身上。雖然有點殘忍,但嬴政別無選擇,蒙家只能暫時地蟄伏起來。而且蒙恬最近過得很不好。在習(xí)慣了戰(zhàn)場上的生活后,蒙恬對于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相當不適應(yīng),而在他最需要親人安慰的時刻,他的弟弟以及母親因為多年的分離而對他有了一種明顯的生疏感,再加上自己被迫閑置,無處發(fā)泄情緒的蒙恬日益暴躁起來。尤其是在吊唁時看見尉繚的時候。尉繚是跟著嬴政過來的,蒙驁作為秦國的功臣,同為武將的尉繚是絕對有義務(wù)跟著嬴政出現(xiàn)在靈堂上的,即便他甚至連蒙驁的臉都沒見過一面,但尉繚和蒙恬還是有過交情的。但是在蒙恬眼里確實另一幅場景,時過境遷,之前在營帳前的路人現(xiàn)在卻是秦王面前的紅人,要說蒙恬不在意是不可能的,雖然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蒙恬就是忍不住怨恨著尉繚。蒙恬的敵意很明顯,他是蒙家的長子,是秦國世家大族的代表,所以此刻的氛圍開始微妙起來,一些早就不滿新興外族勢力的頑固派逐漸地靠近了蒙恬,隱隱有抱團的趨勢。這讓一邊的嬴政和墨斗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這絕對不是他們所想看見的樣子,墨斗不方便多言,但嬴政可以,于是他直接轉(zhuǎn)頭想尉繚詢問:“繚與恬曾有過節(jié)?”尉繚用可以說是儒雅的姿態(tài)向蒙恬那里撇了一眼,淡然道:“并無?!?/br>“那為何恬對你如此不喜?”尉繚沉吟一番,遺憾道:“臣不知,或許讓臣與蒙將軍單獨談?wù)劚憧芍獣??!?/br>單獨談?wù)劇?/br>嬴政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就算是尉繚打算和蒙恬抱團,那也比蒙恬和世家大族抱團要好,否則嬴政都要考慮要不要放棄蒙恬了。在嬴政的安排下,尉繚很快就得到了與蒙恬單處的機會,面對蒙恬沒好氣的臉色,尉繚毫不在意,直接開門見山道:“蒙將軍莫要惱繚,繚也是無辜的?!?/br>蒙恬睜大眼睛,一臉古怪,說實話,剛剛尉繚的話他沒聽懂:“無辜什么?”“繚的意思是,這國尉并非是繚想當?shù)?,”像是怕蒙恬沒聽清一樣,尉繚清晰地又重復(fù)了一遍,“繚并不想當這國尉?!?/br>蒙恬:……他能將案幾掀到這家伙的臉上嗎?做人能不能不要那么白蓮花!蒙恬噌的一下起身,有這時間聽對方炫耀,還不如回去主持祖父的靈堂!“繚是說真的,秦王面相剛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有容人之量,卻無仁愛之心,實非明主,”尉繚漫不經(jīng)心地輕撫衣角,輕聲說道,“早些離開最為妥當?!?/br>雖然對嬴政的棄用頗有怨念,但蒙恬依然對嬴政忠心懇懇,他聽尉繚此言頓時劍眉倒豎:“你給我閉嘴!”然而尉繚根本不聽,他繼續(xù)說道:“不過那墨斗面向奇特,與秦王頗有互補之意,至于其他,我一時竟也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