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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刺進(jìn)了荊軻的眼睛上,對方直接眼瞎,只能憑著直接向嬴政最后一擊。然而,就是這最后一擊,精準(zhǔn)地不可思議——荊軻現(xiàn)在是真的想要殺掉嬴政……啪!一個從天而降的木箱直直地砸到了荊軻的手上,匕首隨之脫手,徹底失去了行刺的可能性。嬴政順著軌跡一看,只見到了一個面無表情的姜榆,冷酷而又無情……第135章瞎了眼的荊軻很快便被人制止了,侍衛(wèi)壓著荊軻等候嬴政的命令,大臣們無聲地圍繞在嬴政周圍,仿佛怕再出現(xiàn)什么妖魔鬼怪。姜榆很快處理好了嬴政的傷口,大殿上沒有水,姜榆便直接用酒精清洗,就當(dāng)在消毒。胡椒水加酒精淋下傷口上可不好受,但是嬴政卻似乎感知不到動覺一般,任憑姜榆將扎在他手上的細(xì)小的碎片盡數(shù)取下,倒是一旁的李斯看得心驚膽戰(zhàn)的……“大王,燕國膽大包天,秦國定不能輕饒!”李斯怒火沖天,他是嬴政扶植的新興勢力,利益直接和嬴政掛鉤,要是嬴政出了什么事,他這些年辛辛苦苦做的事都得全部白費。這是肯定的,不過最好有個人證在,這樣秦國才能出兵出得更名正言順。嬴政低頭看著伏趴在滿地陶片上的荊軻,冷聲問:“是燕丹派你來的?”荊軻回應(yīng)嬴政的是一口反嘔出來的污血,一點都不懼強權(quán)的樣子……這簡直就是在侮辱!李斯忍無可忍,但荊軻那里的場面太過慘烈,實在不忍直視,他深呼吸幾口,別開眼:“大王,這此刻押下去好好審問如何?”問是問不出什么了,但是好好折磨一下對方也無妨。但嬴政并沒有應(yīng)身,他皺眉看著貼在血上的腦袋,如果他沒看錯的話……荊軻的下頜似乎在動?他上前一步,把周圍的大臣嚇得半死,他們剛想要勸阻一番,卻聽見嬴政厲聲命令道:“拉開他!他在吞陶片自盡!”侍衛(wèi)一愣,本能地將荊軻的頭拉起,但來不及了,荊軻早就吞下了不止一片陶片,這些碎片已經(jīng)在他的胃里研磨著他的血rou,若是放在后世,不過是一場不大不小的手術(shù),但是在這里,無人可救。說不清是被活活砍八次慘還是內(nèi)出血疼,但總之,光是荊軻鏈?zhǔn)窖猺ou模糊的場景就已經(jīng)讓許多人忍不住地膽寒了。荊軻順勢靠在了侍衛(wèi)的大腿上,他的眼睛已經(jīng)看不見了,不過耳朵還能用,他大大咧咧地張開兩腿坐向嬴政,用滿是割痕的嘴一字一口血地說道:“此事所以不成,不過是我想以生劫你,是我貪心了,竟想以此得到秦國的契約來報效太子?!?/br>他本就不覺得刺殺嬴政便能讓燕國得到安定,到秦國地界后更是不想就這么殺死嬴政,所以到最后還是下了決定想要挾持嬴政,讓他立下不再侵?jǐn)_燕國的契書,現(xiàn)在想來,還是幼稚了啊。荊軻最后是被嬴政一劍送到黃泉的,要說沒有泄憤的意味在嬴政自己都不信,但是當(dāng)他看見荊軻時,卻總是不自覺地想起了樊於期的腦袋,明明一個是叛將,一個是忠心的刺客,兩者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的……劍上的血漬被甩開,飛快地融入到了地板上的血灘之中,嬴政俯身撿起被浸染了一半的鮮血的降書,濃稠的血液濕答答地黏在嬴政的手上,讓人忍不住地心驚。不過沒有了新鮮rou體看的李斯反倒好了很多,脫離了恐懼控制的李斯情緒不再那么激動了,他直接無視了這么血淋淋了場面,淡定問道:“大王,接下來該怎么辦?”嬴政緩緩舒展開手中的降書,任憑它在空氣中逐漸變干:“出兵,攻打燕國?!?/br>終于開始打了……并沒有多少激動,大家等待的時間太久,放到有了一種終于來的了感覺。由李斯帶頭,所有人拜倒在沾染著血跡的殿堂之中,緊跟著他們的君王追隨前進(jìn):“諾!”……公元前231年,燕國太子丹秘密派遣荊軻刺殺秦王,行刺失敗。公元前230年,秦國派辛勝增援王翦,數(shù)十萬士兵集結(jié)完畢,攻打燕國,燕國大危。燕國,薊城。“你怎么還不去死!”坐在首位上的燕王一股腦地將所有的戰(zhàn)敗軍報都推了下去,燕國仍以竹簡為主,若是這么扔下去,太子丹絕對會被摔得頭破血流。太子丹驚恐地躲過了足以砸傷人的竹簡,凄聲道:“父王,我是你的孩兒??!”燕王看著底下了太子丹,喘了幾口粗氣,對,這是他的孩子,是他好不容易歸家的孩子……見燕王似有不忍,太子丹哭著道:“若是兒臣一死,能救地了燕國,兒臣自當(dāng)請死,但那秦國不認(rèn)啊,父王又何必如此相逼?”雖然荊軻自盡了,但是秦武陽還活著,在李斯的運作之下,秦武陽直接將刺殺的事說成了整個燕國做的決定,也就是說,秦國直接無視了燕丹簽署的降書,鐵了心要攻占燕國。這樣一來,就算太子丹自盡否認(rèn)降書的合法性,秦國也照樣有理由吞下燕國。燕王閉上眼,將心中的怨氣忍下,他蒼老而又疲憊地問:“如今之計又該如何?”秦國進(jìn)攻的步伐比所有人想象地要快,甚至有人傳言這次真的是燕國做的不地道,所以連上天都在幫著秦國,不僅將燕軍的動向盡數(shù)告訴了秦國,甚至還直接發(fā)火發(fā)電了……眼看著秦國就要打到國都了,燕王怎么能不急?畢竟他是連投降的后路都沒了啊……太子丹想了想,試探道:“父王,要不先撤退吧……”但是這句話明顯觸怒了燕王,他呵斥道:“胡鬧!此乃祖輩留下的基業(yè),豈可棄城而逃?”一方面是他不愿放棄原本安逸輕松的日子,另一方面是他自小收到的教育便是如此,他是燕王,至少此刻,他不能這樣做。然而對于荊軻來說燕國就是燕國而已,曾經(jīng)這里是他魂牽夢縈的地方,但是直到真正回來的那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他吃不慣燕國的飯菜,吹不了燕國的寒風(fēng),聽不懂燕地的語言……不知不覺間,趙國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故土,只是他不愿承認(rèn),更不愿去想罷了……一個不過帶了兩年的地方,又怎值得一個被索命的人留戀?太子丹的選擇很果斷,他要逃,他要活下去!就在父子之間僵持的時間,一聲巨響轟然打斷了他們,微微的震動讓案幾上搖搖欲墜的竹簡倒了下去,落在地面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