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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了于邵棠的嘴唇。兩人在溫熱的酒氣中交換著氣息,盧景秋撬開他的牙關,輕輕巧巧將自己的舌頭送進他嘴里。于邵棠茫然的含著他的舌頭,口水順著嘴角向下滑。盧景秋氣喘吁吁的在他身上亂摸,急切的解開了對方腰帶,將衣服向兩邊一扯,結(jié)實健壯的胸膛就露了出來。盧景秋垂涎他好多年,今朝終于有機會一親芳澤,興奮的手都打顫。一鼓作氣給于邵棠褲子也扒了,他將對方腿間的東西攥在手中。于邵棠生得高壯,這玩意也不小,盧景秋抓了個滿手,沒擼動幾下它就脹大了兩圈。盧景秋看著它咽了咽口水,心想這么個玩意要是真進了自己身子里,怕是要出人命啊。他邊擼邊在于邵棠胸前咬了一口,于邵棠悶哼一聲,抬起手按住了盧景秋的肩膀。盧景秋抬起頭看他。于邵棠急促的吸了兩口氣,含糊道:“你做什么?!?/br>盧景秋看出他酒勁要醒,一著急手上也加了力氣。于邵棠登時就哼出聲了,當然是很享受的哼。于邵棠泄的有些快,泄完之后他的酒也醒了一半。掙扎著坐起身,他喘著粗氣道:“你、你怎么能對我做出這種事!”盧景秋瞧他像個被奪去貞`cao的大姑娘,差點沒嗤笑出聲。“賢弟這是嫌我伺候的不夠好?”于邵棠朝床里挪了挪,紅著臉道:“你!你也不嫌害臊!”盧景秋沒惱,只是覺得賢弟還是欠收拾。二話不說上前又攥住了對方的命根子,手法嫻熟的開始擼動。于邵棠手腳全軟,想要推開盧景秋但是使不上勁,而且下`身一波一波的快感直沖大腦,他掙扎了兩下,又哼上了。盧景秋一手照顧著他,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把自己那根半軟半硬的東西也放出來貼上于邵棠的。他生的白,而且全身都白,腿間這東西也是粉白潔凈,跟于邵棠這紅通通的大家伙貼在一起分外有刺激感。于邵棠被他調(diào)理的快要神志不清,只覺得全程都舒服的無法言喻。這次兩人持續(xù)的時間都挺長,盧景秋對他又親又摸,最后釋放時也是前所未有的激動。事畢盧景秋靠在于邵棠胸前吁吁喘著氣,于邵棠則是一動不動盯著房頂。休息片刻,盧景秋笑著問他:“舒服嗎?”于邵棠本能的點著頭,盧景秋見他很乖,就湊上去親了他嘴唇一下。“還想再來嗎?”于邵棠這時回過點神來了,眼中帶著懊悔,沉痛的說:“這樣是不對的。”盧景秋閉著眼享受的趴在他胸口道:“人生在世,歡樂難尋,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呢,舒服一時算一時嘛?!庇谏厶某聊S久,嘆了口氣道:“你別壓著我了,我要睡覺。”盧景秋見好就收,況且今晚已經(jīng)得償多年心愿,便整理好衣衫回了自己房間。第二日清晨,于邵棠下樓吃早飯,一眼看見盧景秋坐在樓下笑微微的看著自己,心里就是一梗。腳步沉重的走過去坐好,于邵棠夾了一個饅頭塞進嘴里。抬頭發(fā)現(xiàn)盧景秋還盯著自己看,眉頭就是一皺?!白魃酰俊?/br>盧景秋壓低聲音道:“你嘴唇腫了?!?/br>于邵棠一愣,臉唰的紅了,氣憤道:“還不是你干的好事!”盧景秋不可抑制的哈哈大笑起來。于邵棠把筷子一摔,端起碗到另一張桌子上吃去了。車隊繼續(xù)前行,經(jīng)過一上午的時間,終于抵達貨棧。卸貨交接后,任務就算完成了。盧景秋問于邵棠:“想不想在城里轉(zhuǎn)轉(zhuǎn)?”于邵棠差點就要點頭,后來一想又沉下了臉:“我自己去就好?!?/br>盧景秋道:“你認得路嗎?”于邵棠不以為然:“不認得我不會自己尋嗎,一回生二回熟?!?/br>盧景秋歪著頭重復了他的話:“一回生二回熟,不錯。”于邵棠心思轉(zhuǎn)了個彎,覺得盧景秋一定想到什么邪穢的地方去了,就一甩袖子:“我走了?!?/br>盧景秋在他身后道:“我知道此地有一家武館常年擺擂臺?!?/br>于邵棠停下腳步。盧景秋繼續(xù)道:“就在前面不遠。”于邵棠背對著他道:“那我打聽一下就知道地點了?!?/br>盧景秋用扇子敲打著手心:“并非什么人都讓進的?!?/br>于邵棠這回轉(zhuǎn)過身,表情十分的糾結(jié):“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可以進?”盧景秋啪的一聲展開扇面,笑道:“我這么說了,自然是能進。”于邵棠很不情愿的朝他邁近一步,蹙眉看著他。盧景秋搖著小扇等他開口求自己,然而對方單是盯著他看,也不說話。雙方僵持良久,最后盧景秋撐不下去了,合上扇子道:“賢弟跟我來罷!”盧景秋帶著于邵棠去了武館,又逛了廟會,最后在城內(nèi)最大的飯館內(nèi)大吃一頓。盧景秋見多識廣博聞強識,會逗趣會玩樂,不過半天功夫就重新籠絡住了這位別扭的賢弟。而于邵棠大開眼界,興奮之余對著盧景秋也能有說有笑了。晚間回到客房,他躺在床上還在想,盧景秋什么都好,就是這個嗜好要人命。明明是翩翩君子的氣度,怎么會好這種事?不過……昨晚上倒是真舒服。他正想著,“翩翩君子”盧景秋已經(jīng)推開他的房門進來了。盧景秋確實會玩。于邵棠從小就比旁人開竅得晚些,對于情事更是懵懵懂懂,活了二十大幾,如今才知道人世間還有這等玩法,兩個男人也能舒服成這樣。享受之余,那些個倫理道德也都暫時被拋到腦后。盧景秋半夜時從于邵棠屋里出來,披著外衫回到自己房中。第二日整理行裝率眾返程。這次的路倒是好走許多,再沒遇到強盜劫匪一類。據(jù)說原本這里的山路幾乎沒人走,強盜們也都是新手,幾次打劫都是勝少輸多,最后心灰意冷的散伙了。一行人順利返回城中,于邵棠進了家門就嚷上了,盛官一溜小跑迎接出來遞上熱手巾。于霖忠剛從錢莊返回家中,聽聞兒子回來了,面上冷靜實際很高興,四平八穩(wěn)的走出來,上下打量了于邵棠?!斑@趟走的可順利?”于邵棠一挑眉,剛想夸大自己的豐功偉績,可想起盧景秋事先交代過的話,又重新調(diào)整了眉毛,淡定的把事情前后講述一遍。于霖忠聽完瞪大了眼:“你們遇上了劫匪?”于邵棠平靜的一點頭。于霖忠皺起眉頭:“可有受傷?”于邵棠搖頭:“無人受傷,貨物也都安然無恙的交了。”于霖忠這才放了心,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