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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大方了許多想開了許多,心里是又激動又惆悵。他抬臉吻上于邵棠的下巴,然后慢慢移動到嘴唇上。兩唇相碰立刻就分不開了,盧景秋心愿得償,狠狠的親了他。而于邵棠也像受了刺激般,勒緊手臂回應(yīng)他。兩人從書房一路吻到了臥房。盧景秋關(guān)上門,迫不及待的將于邵棠按到床上。他想明白了,趁著這股熱乎勁,再好好跟他親熱親熱,與其心驚膽戰(zhàn)的好一天算一天,不如大刀闊斧真刀真槍的干上兩場,也不枉費他這么些日子的思念。很快兩人的衣服就都離了身。于邵棠很久沒有發(fā)泄,只是偶爾夢遺,所以褲子一脫,他那紅通通硬邦邦的大家伙就支了出來,對著盧景秋直點頭。盧景秋跪在他兩腿間親吻他的脖子鎖骨,結(jié)實的胸膛和小腹。末了握住他這套家伙,開始擼動。于邵棠扶著他的腰去吮他的耳根脖子和肩膀,盧景秋真是嫩,一吸就是一點紅印子,烏黑的頭發(fā)披散下來,讓他這么個雪白的人更具yin靡誘惑性。于邵棠的手向下滑去,抓住了他兩瓣臀rou開始揉搓,一邊揉搓一邊想起在藥鋪看過的春宮圖。這地方真的能插進(jìn)去嗎?于邵棠腦袋充血的想著,會不會很疼啊?他不太想讓盧景秋疼,但還是試試探探的伸了手指去觸碰那個小`xue。盧景秋正賣著力氣伺候他的家伙,發(fā)現(xiàn)這東西今天格外精神,怎么撫弄都不泄,盧景秋都有點著急了。這時忽然感覺對方手指在自己股間觸碰,就詫異的抬起頭看向于邵棠。于邵棠有點不好意思了,收回手訕訕的笑了。盧景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問道:“你想要嗎?”于邵棠“啊?”了一聲,隨即想明白了,臉更紅了,忙說:“不,你……還是不要了?!?/br>盧景秋跪坐在他面前,若有所思了一會,然后道:“你等我一下?!?/br>說罷他披著衣服下地,在床頭柜子里翻出一個小瓷瓶,又吹滅了蠟燭爬上床。于邵棠有感應(yīng)般,心也隨之劇烈的跳動起來。盧景秋摸著黑獨自忙活好一陣,然后跨坐到于邵棠身上,試探著往下坐。于邵棠扶著他的腰,感覺自己的那活兒正在被一個緊致的洞xue收納,就忍不住動了一下腰。盧景秋立刻叫出聲來,抓著他的肩膀,顫抖著說:“別、別亂動,讓我來?!焙诎抵?,看不清人臉,其實他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但還咬牙堅持。磨蹭了好長時間,盧景秋的腿都酸了,然而向下一摸,他發(fā)現(xiàn)居然才剛進(jìn)去一半!這真是要了命了。他那邊發(fā)愁,于邵棠這邊可是很舒服,他忍不住又動了動腰,見盧景秋沒反對,便開始緩緩抽`插,他也不講究方法,反正是怎么動怎么舒服。最后抱著盧景秋向前一撲,他按住對方肩膀,猛然一挺身,竟然全根沒入。盧景秋咬著手臂,硬生生忍下這一聲嚎叫。后面的事,他記的就不太清楚了,總之疼得死去活來。于邵棠掐著他兩條腿,狠命的抽`插,快活得要升天。平生第一次這么快活,相比這個,之前那些玩樂都算不上什么了。由著性子猛頂猛干多時,于邵棠渾身一哆嗦xiele出來。抱著盧景秋喘勻這口氣,他直起身去看對方的臉。盧景秋好像是昏迷過去了,于邵棠在他臉上一摸,摸到一把冷汗。于邵棠有點慌,推著他的肩膀喚道:“盧兄,景秋,你怎么了?”盧景秋動了動嘴唇,氣息微弱的哼了一聲,含糊道:“疼……”10收獲盧景秋昏迷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睜開眼就看見于邵棠憂心忡忡的坐在床邊。于邵棠見他醒了,這才松了一口氣道:“怎么樣?”盧景秋感覺下`體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那處原本緊閉的小`xue如今又軟又粘,甚至還微微的張了口。盧景秋心中痛苦不堪,咬著牙對于邵棠說:“你去幫我拿點藥來,就在柜子下面放著?!?/br>于邵棠依言去翻那柜子,見里面擺著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無數(shù),有的上面貼著標(biāo)簽,有的沒名字,心里就有點疑惑。拿出創(chuàng)傷藥來,于邵棠掀開被子想要給盧景秋上藥。但盧景秋按住他的手道:“我自己來就行,你……你先回家去吧?!庇谏厶囊娝樕n白,眼圈泛紅,于心就十分不忍,堅持要幫他上藥。然而盧景秋死活不肯再讓他看自己,末了于邵棠犟不過他,只好放下藥,訕訕的離開了。盧景秋艱難的給自己涂抹好藥膏,躺在床上顫抖著吐出一口氣,心想這回自己可真是下血本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籠絡(luò)住這位心上人。同時他也覺得十分羞愧,原來總幻想著與于邵棠好,就算在他身下承歡也心甘情愿,但真正做出來后,他感覺到了丟臉。自己這么個身價,做到這一步何止是丟臉,簡直是有點賤了。盧景秋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天。于邵棠要處理店鋪的生意,每天也是十分忙碌。忙里偷閑來的看了他兩次,每次都是眉頭緊鎖欲言又止。盧景秋見他眼中帶著關(guān)切,也稍稍安慰了些,覺得自己沒白犧牲。林堂也過來看過他一次,問他要不要找大夫,盧景秋稱自己只是染了風(fēng)寒,吃點藥就好,不用費事。他身體痛苦,心理也跟著脆弱許多,每天躺在床上東一陣西一陣的胡思亂想,時而覺得自己可憐時而覺得自己丟臉。然而三天之后,他的身體恢復(fù)如初,頭腦也就冷靜下來了,不再哀愁嘆氣,抖擻精神穿戴整齊開始出門忙碌自己的生意。他在貨棧見到龍嘯天。龍嘯天穿著家丁的統(tǒng)一服飾,正在店里跟伙計們搬運貨物。據(jù)手下來報,龍嘯天活干得還不錯,也沒有在上工期間飲酒作亂,堪稱安分守己。而且前日后院進(jìn)了兩個賊,碰巧是他值班,于是兩名蟊賊倒了霉,被龍嘯天的拳頭砸得哭爹喊娘鼻血長流。盧景秋很滿意,覺得自己沒有雇錯人,就夸獎了龍嘯天幾句。龍嘯天見了他顯然十分高興,大步跨上前來,搭著他的肩膀說:“我說老板啊,過幾天我休息,想請你吃頓飯,你看行不行?”盧景秋拍掉他的手道:“怎么著?想賄賂我?”龍嘯天樂了:“不是,就是想謝謝你。你這個人,還真挺不錯的?!?/br>盧景秋聽他還夸上自己了,就噗嗤一聲笑道:“好啊,難得你有這份心,我去就是了。”龍嘯天見他答應(yīng)了,便繼續(xù)高高興興的干活去了。年關(guān)將近,貨棧里忙成了一鍋粥,今年沒發(fā)出去的貨物都要打包封好,等到來年再做安排。盧景秋連跑兩家貨棧,之后去了綢緞莊。掌柜將他請進(jìn)內(nèi)室,報告了幾樣賬務(wù)問題,又說起城東新開了家綢緞莊,東家是一個打南方來的白老板。說到這個白老板可是不簡單,家中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