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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她的夢想,在燈光閃耀的舞臺上,讓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舞姿……你不知道她跳舞的樣子有多美,那么專注,那么生動……”他說得動情,眼前仿佛又看見白衣女郎翩翩起舞的樣子。那時候她剛剛被B市的舞蹈團(tuán)錄取,兩個人決定一起去郊外游玩慶祝。他開著車,聽著副駕駛座上的她說個不停,由面試的經(jīng)過講到對未來的展望,美好的愿景如同一顆顆七彩的肥皂泡,閃著絢麗而又不真實的光芒。他不該把車開得那么快,要不然也不會躲不開對面那輛發(fā)瘋一般沖過來的車。等他從劇痛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剛才還在嘰嘰喳喳不停訴說夢想的女孩,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動不動。肥皂泡從來都是脆弱的,輕輕一碰就碎了。林必青的手握成拳,重重地在玻璃罩上捶了一記,聲音有些哽咽:“為什么當(dāng)初死的不是我!”他站起身,從斜挎的帆布包里取出一本書,交到黑袍人手中:“這是當(dāng)初說好的,我死之后,它就屬于你了?!贝蜷_破舊的古書,翻到最后一頁:“就是’天師反魂陣‘,你也是修道之人,應(yīng)該很快就能掌握?!?/br>黑袍人小心珍重地將書接在手里,迅速將最后一頁的內(nèi)容看了一遍,然后點點頭:“你放心?!?/br>林必青走進(jìn)陣中,站到陣眼的位置,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這三年來的事情,什么都不要跟她說,就說她車禍成了植物人,現(xiàn)在才醒過來?!?/br>他的笑容帶著幾分酸澀:“她是最善良的女孩,連生病的流浪貓都會帶回家照顧,我不希望她知道自己是如何死而復(fù)生的。”“明白。”林必青向棺材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盤膝坐在陣眼上:“開始吧?!?/br>黑袍人開始默念法訣,須臾之間,整間大殿里的黑色煞氣都躁動起來,四處流竄,彼此碰撞,似乎在驚慌失措地逃離什么,然而最終它們都化作縷縷黑煙,從林必青的七竅進(jìn)入到他身體當(dāng)中。接著,更加濃郁的煞氣從四面八方涌入大殿,它們圍繞著林必青的身體盤桓,尋找著進(jìn)入的途徑,一時進(jìn)不去的,就纏繞在林必青的身體周圍,宛如一條條黑色的鎖鏈。林必青的雙眼陡然睜開,極致的痛苦讓他面容扭曲,他張大了嘴,似乎想呼喊出聲,然而一直盤桓在外的煞氣終于找到了入口,便忙不迭地一起涌入,將他的呼號吞沒。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全身也呈現(xiàn)出暗黑的顏色。而黑袍人只是漠然瞥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催動法力,口中的法咒更是從頭至尾沒有停過。在這座大殿的西南方向,沙漠已盡,放眼望去是此起彼伏的群山。群山之中有一座并不突出的山峰,外表看起來與其他山峰別無二致,自然也無人知道,它的山腹竟然是空的。山腹里藏著一個天然的洞xue,高達(dá)數(shù)十丈。在洞xue最空曠的位置,立著一座三人多高的水晶簇。大水晶簇的四周,還均勻立著九個小水晶簇,都是半人多高。大水晶簇和其中五個的小水晶簇,在這漆黑的山谷中也是暗黑顏色,但另外四個小水晶簇就好像里面被安了一盞燈似的,閃爍著暗紫色的光。這時,一個暗黑的小水晶簇突然亮了一下。原本在水晶簇下盤膝而坐,似在閉目養(yǎng)神的男子睜開了眼睛,欣喜之色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低低說了一聲:“得手了!”只見那座水晶簇亮了又滅,滅了又亮,幾次反復(fù)之后終于徹底亮了起來,如同其他四盞一般呈現(xiàn)出幽暗而神秘的紫色。接著,緊鄰著它的那座水晶簇,也如此這般地亮起。很快,九座小水晶簇已經(jīng)亮了七盞,男子臉上的喜色越來越濃,他把目光投向第八盞,期待它也能如同前幾盞一樣亮起來,然而令他失望的是,第八盞只是閃了一下,就再沒了動靜。男子雙眉蹙起,站起身圍著第八座水晶簇轉(zhuǎn)了兩圈,喃喃說道:“看來,還是出了岔子。”大殿當(dāng)中仍然是黑氣繚繞,黑袍人仍在不斷地催動法陣,林必青也仍然在地上翻滾掙扎。但若是再看久一點,就不難發(fā)現(xiàn),涌入大殿中的黑氣已經(jīng)在減少,由最初的數(shù)不勝數(shù)逐漸變作絲絲縷縷,顏色也淡薄了許多。黑袍人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放出神識,感應(yīng)了一會兒,隨即咬牙切齒:“可惡,他們毀了傀儡樹!”毀掉傀儡樹,就失去了煞氣的來源,而沒有煞氣的支持,陣法便無法繼續(xù)。眼見功敗垂成,黑袍人簡直氣極了,但他還來不及表達(dá)更多的憤怒,就見金光一閃,一把劍不知從哪里飛了出來,直接刺向他的胸口!好在他反應(yīng)還算迅速,及時把身子往旁邊一側(cè),那把劍便從他的左肩穿入,去勢不歇,帶著他的身體一直后飛,釘在一旁的柱子上。與此同時,大殿的門被轟然推開,御景帶著莫小風(fēng)和項文軒走了進(jìn)來。第60章56項文軒縮著肩膀,亦步亦趨地跟在御景身后??謶种膮s不能阻住他的好奇之情,不時探出頭來四下張望,一副“雖然我很慫,但我還是要作死”的模樣?!斑@里就是魔界的大本營?這也太寒酸了!除了屋子大點什么都沒有,真搞不懂為什么有人會愿意墮落成魔呢?”莫小風(fēng)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幽幽地接了一句:“我也想知道?!?/br>黑袍人被釘在柱子上,痛苦地呻、吟著,他幾次伸出手想把劍拔下,可是這心劍本就是御景的元陽之氣所化,專門克制他身上的邪煞之氣。每一次他的手才放上劍柄,難以忍受的灼痛便從掌心傳來,疼得全身都跟著抽動起來。項文軒一看他這樣子,樂了:“怎么好像摸了電門一樣?!?/br>黑袍人不屑理會他,只是咬牙切齒地看著御景:“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御景森然說道:“我受道尊所托,身負(fù)除魔重任,自然不能任你們?yōu)樗麨椤!?/br>黑袍人眼珠一轉(zhuǎn):“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xiàn)在是元神之體。身外化身雖然方便,但是rou身無人看護(hù)的話卻很危險。你為什么不以rou身前來?”他這段話也說中了莫小風(fēng)心中的疑惑?!霸裰w”說起來雖然好聽,但其實只是精神力更加強大的魂魄,如果沒有了rou體的依托,元神也遲早會消散。御景每一次在他面前出現(xiàn)都是以元神之體,他早就好奇,御景的rou身到底藏在哪里。黑袍人見御景不答話,突然嘿嘿笑了起來:“難道說,你現(xiàn)在沒有辦法完全掌控自己的rou身?”莫小風(fēng)心里突地一跳,忍不住看向御景,就見御景神色冷然,說道:“你的廢話太多了?!?/br>“我說對了,是不是?”黑袍人嘿嘿笑了起來,“讓我猜猜你把rou身藏在了哪里?聽說你那些道門的徒子徒孫,建立了一個什么三管會,你可是把rou身交給了他們?”不等于御景回答,他自己先否定了這個猜測:“不對,如果跟三管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