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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沾過陽春水的譚太太至此不得不第一次過上了沒有保姆傭人的生活,還被迫開始為他人服務工作。譚太太雖然出身金貴,但由於家境殷實,她并沒有那個心情去珍惜她視為理所當然的良好教育。她的高中生涯基本就是在高級會所和夜店中穿著名牌度過的,而大學也只是隨意買了個文憑,她唯一的一技之長便是鑒定名牌的真假。說來也可笑,堂堂譚家的太太,由於并沒有嚴格地接受過高等教育,在國外連語言都不通,竟然連應聘服務員都沒有人愿意接受。最後她拉下面子,勉強通過熟人的介紹在aTown的一個小娛樂會所找到了站臺的工作。她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被曾經(jīng)熟識的人給認出。而向來高傲的譚父也不得不放下了自己的身段為自己以前看都不會看得上的小公司工作。由於他自視甚高,對自己所做的小工作并不是很上心,而對公司中的管理者也往往提出相駁的意見,在公司中并不是很受歡迎。經(jīng)濟危機席卷全球時一向反感他的HR部門經(jīng)理毫不猶豫地將他的假名寫進裁員名單。譚家被移民局搜查出假證時他們已經(jīng)落魄到住在貧民區(qū)單間板房的地步了──那個區(qū)域一向是移民局的敏感地帶,這個地區(qū)聚集的眾多難民和非法移民對這些執(zhí)法者來說就是他們腐蝕國家社會的蛀蟲。於是譚父和譚太太便被毫不留情地搜查員重手重腳地押上了警車。譚家被遣返國內(nèi)的第一時間就觸動了韓家在海關的眼線。由於涉及金額較大,而譚家已經(jīng)是完全敗落,他們甚至沒有了被拷打?qū)徲嵉膬r值。畢竟,如果只是單純地將他們投入到性交易或者器官交易黑市的話,地下銀行并沒有必要去破壞自己商品的價值。碰上這種無法償還債務的債務人,韓家以往的規(guī)矩就是賣。而把人是以性交易者的身份‘租’給他人,還是‘賣’給他人,或者說是‘拆開來’供應給那些有需要的器官市場,就要看這些人的品相了。在黑白兩道間浸yin多年的譚父自然明白韓家的厲害,他并不是沒有聽說過韓家現(xiàn)在當家的那位的狠戾手段,也沒少從同行那兒聽說過得罪韓家的下場。所以當他們?nèi)也⑶冶幌氯藗円詫Υ腿说膽B(tài)度恭迎進大廳的時候譚父不免有些不可置信,但又一想到那位陰晴不定的行事手段和一些關於他的血腥傳聞後反倒更為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禁渾身冷汗。譚太太倒是早在觀摩到韓宅的輝煌後早就將一切顧慮拋到了腦後。之前緊捂著自己兒子眼睛的手也如今變得有些不規(guī)矩,在管家凌厲的視線下才忍住了沒有去觸摸宅內(nèi)擺設的藝術品。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從前那種金玉般的生活中,每日沐浴在奢侈品的光輝下,享受著傭人們的服務,高傲地盤踞於那些下層貧苦者的苦難呻吟之上。她貪婪的眼睛掃視著宅內(nèi)的每一處角落:穹頂上的巨大水晶吊燈,古老肅穆的雕琢紅木建骨架,潺潺流水的室內(nèi)噴泉,一看便價值不菲的沙發(fā)桌椅……“這才是我該過的生活……”她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默念著,握著兒子的手的力道慢慢加緊,直到譚麟之大聲叫痛了才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不同於對待以往的‘這一類客人們’,管家這次并沒有將這三個人帶去圈養(yǎng)著杜賓犬的後院,也沒有帶他們?nèi)ピO置著方便烤火設施的側門,而是將他們地帶到了會客用的大廳。中央的桌臺上已經(jīng)擺放了各式西點和午茶樣式,從新鮮的水果到五顏六色的馬卡龍,裝有牛奶、咖啡、紅茶和葡萄酒的銀質(zhì)器皿,一旁是小樣的紅糖、方糖、檸檬薄片、rou桂和精致的各式器皿,顯然是上等的下午茶。譚麟之立刻被滿桌的精致糕點迷暈了視線。正是青春期年紀的他想都沒想便立刻上前伸手,卻被一旁的侍從給緊緊地按在了他的座位上,力道絲毫不客氣。“在主人出現(xiàn)前動手進食是十分不禮貌的,”管家面無表情地說,神情依舊不卑不恭。男人帶著瑾來到譚家三口面前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等了兩個多小時了。男人對怠慢了自己的客人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抱歉,不緊不慢地來到了三人面前。瑾跟在他身側,低垂的眉目中神情淡漠。瑾在進入大廳的那一刻就一直盯著沙發(fā)上的三人不放,然而譚父只是隨意地瞟了她一眼便沒有再注意過這個衣著華貴的少年,完全沒有從他身上認出那個早已被自己所遺忘的兒子。而譚太太的目光卻從瑾出現(xiàn)在她視野那一秒便緊緊地盯住了瑾脖間的鉆石項鏈,眼睛中簡直可以看見那種充滿欲望的綠光。譚家三人在從海關被抓到被關押再到被送入韓家大宅開始便沒有機會休息和梳理過,如今原本便是狼狽不堪的衣著和面色如今和背後華貴的裝潢顯示了極大的反差。譚父失敗者的姿態(tài),譚母烏花的妝容和同父異母弟弟蠟黃的臉色讓瑾實在難以相信這就是曾經(jīng)欺凌低賤他的家人。他們曾經(jīng)一度高高在他之上,以極度傲慢的姿態(tài)顯得遙不可及;而如今卻像喪家之犬般垂喪著臉屈服於他人面前,這讓瑾感到放松的同時卻也同時讓他的心變得更為沈重--他沒有資格去鄙夷眼前這些人的卑微姿態(tài),他并不比這些人干凈高貴上多少。“好久不見,譚先生?!?/br>男人神態(tài)自若地坐在了譚家三人的對面,神態(tài)自然謙和得不像是眼前幾人的債主,而是很久未見的老朋友。譚父回應了兩句,語態(tài)很是僵硬。男人將眼前這些客人們的緊張和僵態(tài)視為無物,徑直拉住了一旁少年的手肘,將他順帶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瑾眼睛一直盯著眼前的譚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動作,下身碰到男人大腿的瞬間下意識地想睜開這種帶有情色以為的姿勢。“怎麼害羞了,是因為看到父母的關系嗎,”男人撫摸著瑾的頭發(fā),用剛好讓在座所有人都能聽清的聲音對著瑾低聲耳語道,里面帶著他一如既往的惡意。瑾掙扎的身體僵直在了原地,仿佛連空氣都冷了下來。ENDIF☆、囚愛18“怎麼害羞了,是因為看到父母的關系嗎,”男人用剛好讓在座所有人都能聽清的聲音對著瑾低聲耳語道,里面帶著他一如既往的惡意。瑾掙扎的身體僵直在了原地,仿佛連空氣都冷了下來。男人毫不費力將瑾鎖在了自己手中,用看似私密的語氣在懷中人的耳邊低聲私語,一只大手輕輕徘徊在男孩的股間。譚父這才認真去看了男人懷中的少年的模樣。瑾的身段雖然比幼時變得更為削瘦欣長,曾經(jīng)帶有稚氣的面頰如今也因為成長和削瘦露出了棱角,但五官卻依舊和曾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