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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好機智!”“揩得一手好油!”“男人我也要給你看手相!”凌澤白尷尬地把手握成拳抵到嘴邊輕咳了一聲,不過看上去就像把玄霖觸摸過的部位送到唇邊吻了吻,對面人的表情也變得很奇怪。“左手看過去,右手看未來,我可以冒昧地借一下你的左手嗎?”這句話一出來,現(xiàn)場簡直沸騰了,大家都不知道在興奮什么,只覺得摸完右手摸左手,就算被拆穿也很值啊。凌澤白以為經(jīng)歷了方才的意外,玄霖鐵定會拒絕,豈料對方黑著一張臉,還是把左手遞了過來。這回不能再出岔了,凌澤白迅速在他手心捏了下便放開,快得有如蜻蜓點水。玄霖以為他還會像剛才那樣抓住不放,豈料這次還沒開始便已結(jié)束,觸覺都還沒來得及短暫停留,也愣了一下。“你有一個meimei……”凌澤白剛說完,就想起神界不是有性繁殖,可能不知道什么是meimei,特地解釋道,“就是年齡比你小的女孩子,你跟她情同兄妹?!?/br>玄霖的臉色當(dāng)時就變了,硬邦邦地說,“我知道什么是meimei。”凌澤白點點頭,他一開始看到的只是一個點,而最先看到的點往往是對方心中最在意的事,然后順著這個點繼續(xù)看下去才能連成線。“然后她……死了?”凌澤白最后兩個字說得很輕,連他自己都不太確認,小胭不是說神不會輕易死嗎?可他看到的這個結(jié)果是怎么回事。他疑惑地抬起頭,卻在連攝像機都拍攝不到,只有他才看得見的地方,捕捉到了這個冷若冰霜的男神眼角的一道淚痕。“玄霖,大師說的是真的嗎?”主持神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聽錯了,因為他后來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被提問的對象半天都沒有答復(fù),最后是凌澤白突然大聲打了個哈哈,嚇了大家一跳。“當(dāng)然不是真的,我開玩笑的哈哈?!?/br>現(xiàn)場觀眾都很郁悶,這有什么好笑的?“其實我看到的是,玄霖剛出道的時候,本來接了一個龍?zhí)?,但是看劇本的時候看串了行,演成了男二的戲份,結(jié)果因為表現(xiàn)出色,機緣巧合被導(dǎo)演換了角色?!?/br>玄霖就是在那部戲中憑借飾演男配一角一舉成名的,這件事巧就巧在男二號在后來的拍攝過程中發(fā)生意外,不得不換人,導(dǎo)演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之前因為看串臺詞驚艷全場的玄霖。劇組前期為了保持神秘,選角一直沒有對外公開過,是以就連玄霖的鐵桿粉絲都不知情,還以為那個角色原定的演員就是他。“誒?真的是這樣嗎?”主持神大為吃驚。玄霖掙扎了半天,最后才勉強地說了聲:“是的?!?/br>觀眾席中一片嘩然,這可是他們第一次見證超能力,而且是親眼所見,簡直不可思議。接下來的局勢完全呈現(xiàn)了一邊倒,凌澤白這邊不停有觀眾上臺請求互動,玄霖卻全程保持沉默,幾乎淪為背景。凌澤白在為其他神算卜的時候,也時常偷偷往對面瞄,而無論他什么時候看過去,玄霖陰沉沉的視線始終落在他身上。作者有話要說:☆、神四“玄霖,玄霖!”節(jié)目結(jié)束后,對方簡直是瞬間消失不見,凌澤白追了好遠,才終于在休息室內(nèi)把他截住。“你追過來做什么,”玄霖沒好氣地問,“在節(jié)目上你已經(jīng)贏了,我反駁不了你,開心嗎?”“你剛才為什么哭?”凌澤白脫口而出,然后兩邊都愣住了。“被你看到了,很得意吧,”半天,玄霖才說話,口氣兇巴巴。“不,”凌澤白越說聲音越低,“我只是第一次看到神的眼淚,很……震撼?!?/br>兩個家伙對視了半天,玄霖尷尬地移開了視線:“不懂你在說什么?!?/br>凌澤白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其實我也不太懂自己在說什么?!?/br>氣氛一下子放松下來,凌澤白想一旦真正走進去,其實玄霖也沒有他外在氣場表現(xiàn)得那么難以親近。“你不是無所不知的人的使者,什么都能看到嗎?”“我……”凌澤白想了想,還是誠實以告,“我可以看到記憶里的一些片段,但這取決于這些片段被埋藏的深度,如果你拼命地想將這些記憶深埋、遺忘,我就只能看到很模糊的一團。”凌澤白的話把玄霖帶到很久以前的回憶中:“小脂是我meimei?!?/br>小脂?凌澤白眨巴了幾下眼睛:“親meimei?”玄霖鄙視之:“當(dāng)然是認的,神哪有親meimei。”“襖,”凌澤傻乎乎地應(yīng)了一聲,心里想的卻是,像你這種憑空生成的神自然沒有meimei,但像小胭那種修煉來的仙鶴就不好說了,況且這倆聽名字就像是一家鶴。“我們兩個年齡差不多,我比她大一千七百歲,從小就一起玩……”凌澤白:“……”“她是個很淘氣的姑娘,有一天她告訴我,她知道怎么修煉成人,讓我跟她一起修?!?/br>凌澤白不可避免地想歪了,然后趕緊搖搖腦袋把齷齪的想法甩掉。“當(dāng)時我們都還小,什么也不懂,只知道修煉成人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于是我就答應(yīng)了?!?/br>“后來我才知道,她認識了一位很有名的大師,這個大師送了很多神去凡間,他們管這個叫超度。”凌澤白只能繼續(xù):“……”“小脂偷了很多仙丹,跟大師換來一包泛著藍粉,我小時候真的很蠢,直到那些粉末點燃之前,還覺得它們很漂亮。”“點燃?”“燃得非??欤瑤缀跏且凰查g就燒光了。當(dāng)時我站的地方距離小脂只有幾步之遙,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的羽毛著了火,火的顏色也是一樣泛著熒光的藍?!?/br>凌澤白聽到羽毛,更加確定了小脂的物種。“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天火,卻也失去了最親愛的meimei。那個害神的人棍很快被抓了起來,迷信的神們這才知道,那些被他超度成人的神,其實不過是變成了一捧灰?!?/br>凌澤白心中喟嘆,未成年玩火,不管在哪個世界結(jié)果都是這么令人扼腕痛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心愛的meimei間接因人而死,于是對人持有否定態(tài)度,也是神之常情。”“我不信人,不是因為小脂是被神中敗類打著人的旗號害死的,”玄霖的聲音中有著深深壓抑的激動,“而是當(dāng)她受難的時候,號稱無所不能、大慈大悲的人在哪里?經(jīng)文里承諾會普度眾生、救苦救難的人又在哪里?”“小脂信人,一心想成為人,可在她最需要人的時候,人為什么沒有顯靈,為什么沒有降下人諭,為什么不救她?為什么等到她死了,神們才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