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我只想要五星好評、排名第二的超英室友總是在自吹、我再也不敢和主角作對了、他和太陽吵架了、懷崽后我被豪門霸總寵上天[穿書]、吾靠作夢當女帝、我跟無cp男主HE了!、棋逢對手、氪金送情緣、農(nóng)門科舉之賺錢,考試,養(yǎng)家
這個夏爾巴男孩被人們的起哄聲吸引過來,竟也是個足球好手,接到鐘蘧的球以后,立即利用身體優(yōu)勢,躥出去一大截。“傳球!傳球!”鐘蘧朝他喊道,在眾人的目光中不甘示弱,追上前去,兩人第一次遇見,但難得棋逢對手,也配合得不錯,傳球、帶球過人,玩得不亦樂乎。周圍的起哄聲更響了,旅行者們都看著珠峰腳下這兩個年輕人活力、矯健的身影。但5000米左右的海拔踢球?qū)τ阽娹径赃€是太過吃力,沒一會兒,鐘蘧就追不上夏爾巴男孩,只能連連擺手示意沒力氣了。肖鐸關了攝像機,皺著眉走上前,“還好嗎?”鐘蘧根本說不上話,只是雙手撐著大腿,在原地大口喘息著。肖鐸扶著鐘蘧在一旁平整的石塊上坐下,這時候鐘蘧的臉色已經(jīng)全白了。“靠會,”肖鐸自己也坐下,讓鐘蘧靠在懷里,用剛才為了方便運動脫掉的羽絨服把鐘蘧嚴實地裹起來,當機立斷道“憨哥,去拿氧氣罐?!?/br>鐘蘧咳了兩聲,“沒事,有點頭暈。”“嗯,”肖鐸給他順著氣,又教訓道,“逞勇斗狠,知道難受了吧?”鐘蘧閉著眼睛往他懷里縮了縮,虛弱地笑笑,“我錯了。”“……”肖鐸心想,小朋友每次認錯倒是很快,但總也知錯不改。只是看著他難受,縮在自己懷里的樣子,肖鐸再說不了重話,怎么辦呢,總歸是自家孩子,只好抱著他一下下順氣,在他耳邊低聲道,“憨哥馬上來,堅持一下?!?/br>鐘蘧還是閉著眼睛,聽著耳廓邊肖鐸低沉的聲音,仿佛看到那個沉穩(wěn),有時候很冷硬的肖鐸,他真的好溫柔啊。想到這里,鐘蘧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想笑。笑著笑著,就睡著了。*憨哥到的時候,肖鐸正在夏爾巴男孩的幫助下試圖把鐘蘧背起來。憨哥:“怎么了,他情況還好嗎?”肖鐸:“應該是大腦缺氧,睡著了,在這里吹風不好,我先背他回去?!?/br>憨哥給了睡著的鐘蘧一個輕輕的腦殼“傻小子,”又說,“我來背他吧,別一會兒你也高反了?!焙└鐝南臓柊湍泻⑹种薪舆^球,用藏語安慰了男孩幾句不是他的錯,讓他離開了。“沒事,我來吧。”肖鐸背著鐘蘧一點點朝珠峰大本營走,近五千米的海拔,讓背一個人行走變得異常困難,肖鐸站在原地喘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走,心想,小孩178左右的身高,這個重量是不是太輕了點?*鐘蘧是被憨哥大力拍醒的“傻小子,快醒醒,珠峰出來了!”鐘蘧迷迷糊糊一聽,一激靈,趕緊下床。“嘶——”“哎,傻小子,那是采暖爐?!彼X的地方在藏式帳篷的里間,四面一排床鋪,有點像東北的大炕,中間燒著暖爐,長長的煙囪就像是木制房梁,鐘蘧著急,也沒仔細看,整個手掌貼上了煙囪。“沒事,不疼!珠峰在哪??!”憨哥無奈,“左邊左邊,帳篷后面那條路,你爸等你呢?!?/br>鐘蘧跑著鉆出帳篷,發(fā)出大喊“啊——”與此同時,整個珠峰大本營都響起“啊——”鐘蘧真情實感地想要淚流滿面。世界第三極珠穆朗瑪峰,海拔8848米,在夕陽里,破云而出,聳立在不遠處。鐘蘧的眼睛可以看見山頂皚皚的雪,和未覆雪的地方裸露的山巖。“啊——”鐘蘧又是喊,又是蹦。肖鐸說:“過來?!?/br>鐘蘧也沒來得及反應,一下子蹦在了肖鐸身上,兩條腿盤住了肖鐸的腰。“……”肖鐸倒是反應快,立馬摟住了他的腰,有點頭痛地好笑道,“這么激動?”鐘蘧看著近在咫尺的肖鐸的臉,英氣的眉和那一雙注視著他的含笑的深窩鳳眼,臉上騰地熱了,手腳并用地從他身上爬下來,低著頭掩飾道,“咳咳咳,太激動了,太激動了?!?/br>肖鐸:“伸手”鐘蘧乖乖伸手,準備挨打。肖鐸:“哪只手燙傷了?”鐘蘧這才發(fā)現(xiàn)肖鐸手上拿著一瓶水和一只薄荷牙膏。鐘蘧乖乖換了左手,“這只,不過沒事?!?/br>“食指和中指都紅了,”肖鐸先用水沖了沖他的手指,撫上鐘蘧白凈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仔細抹上牙膏,“等牙膏干了再洗了?!?/br>鐘蘧在他掌心蜷了蜷手指,乖乖點頭。肖鐸的手又摸上他腦門的發(fā)旋,發(fā)旋邊上的頭發(fā)似乎是新生的,總是特別柔軟。肖鐸要微微低下頭,才能湊近他,與他平視:“這會兒這么乖?又是知道錯了?沒有下次了——別老是讓我擔心?!?/br>肖鐸:“行了,你再激動會兒,我進去給你煎幾個荷包蛋,卓瑪煮的面就加了青菜和醬油?!?/br>*肖鐸進帳篷了,鐘蘧在帳篷后的瀝青路上盤腿坐下,心理的激動褪去了,心里混亂地滾動著,珠峰距離珠峰大本營也就3000米,其實看起來不高……肖鐸好高啊,他得有185厘米吧?心慌意亂。心慌意亂的鐘蘧再看了會兒珠峰,珠峰似乎也沒了趣味,他進了帳篷。帳篷外間很鬧,原來是卓瑪正在被她阿爸打,鐘蘧聽不懂藏語,憨哥朝他揮揮手,意思是讓他進帳篷里間去別多管閑事,“卓瑪光顧著看電視劇,都沒照顧生意,今天就我們一車生意,她爸生氣呢?!?/br>“小姑娘哭得好可憐啊,我們不管真的沒事嗎?”“這個我們管不上。”鐘蘧點頭,這次不再硬出頭,進里間了。吃了面,天色就基本暗了。帳篷里間就他們?nèi)齻€人,睡在同一側的床鋪上,憨哥睡在靠近門的位置,他提醒道,“半夜帳篷里的爐子就熄了,這里門都漏風,會很冷,你們就穿著衣服睡覺吧。”“嗯,”兩人點頭。肖鐸正在整理一路拍的照片,也把鐘蘧艱難耍帥的視頻發(fā)給鐘蘧。鐘蘧在一旁挨著他,看他電腦里的照片,大多是風景照,其他的都是鐘蘧的照片,都是抓拍,鐘蘧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已經(jīng)拍了那么多。有丑照,比如和羊湖的藏獒合照,一臉驚恐,比如在車里睡著了,大張著嘴還流著哈喇子,鐘蘧看得都笑癱在床上。但也有拍得很好看的,鐘蘧總是在笑,在公路上笑,在湖邊笑,對著藏家的老人笑,對著早餐館子的老板娘笑,肖鐸拍的都是鐘蘧的笑臉。鐘蘧呆呆地看著肖鐸鏡頭里的自己。他有點臭屁地想,肖鐸應該很喜愛他吧——無論是哪種喜愛——他鏡頭里的自己,是那樣率真又帥氣。所以,肖鐸對他是哪種喜愛呢?如果鐘蘧心底有珠峰,那么這座珠峰此時正在無聲地雪崩。但他也只是笑,“快發(fā)給我,快發(fā)給我,我要換微信頭像了,”并且要求,“肖哥,明天我要跟你合照??!”*深夜,肖鐸在珠峰大本營的砂石堆上撿到了鐘蘧,“怎么還不進帳篷去睡覺?”珠峰大本營的夜晚,所有的燈都滅了,只有移動衛(wèi)生間還留一點光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