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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故,想要關心一句,現(xiàn)在聽來,顯然不是這么回事兒。“沒什么,我們?nèi)テ渌胤娇葱切橇?,”肖鐸又笑,想到什么,難得摸了摸鼻子,“我去洗個車。”憨哥不知道怎么話題就轉(zhuǎn)到這里了,還是喊住他:“沒必要,后面路也不好,回拉薩再洗?!?/br>豐田霸道經(jīng)過這幾天的跋涉,基本已經(jīng)看不出車子原本的模樣了,整個車身都覆了一層泥,后輪裝飾罩還飛了一個,但后面幾天的路也不算平坦,現(xiàn)在洗車沒用,而且車底的泥自己也不好處理。肖鐸輕咳了一聲:“洗里面?!?/br>憨哥結(jié)合上下文反應了一下:“……”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其他地方?他車里唄!看星星?做那檔子事唄!嗐!憨哥眼不見為凈,對肖鐸揮了揮手,示意他滾蛋:“洗干凈點?!?/br>肖鐸笑著站起來,路過鐘蘧的時候拍了拍他腦門。鐘蘧正和兆南之蹲在一起,被拍了,就在肖鐸掌心蹭蹭,抬頭朝著肖鐸笑,也不站起來。肖鐸站在原地看了他一會兒,可能是因為說明白了,也可能是因為兩人真的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關系,肖鐸覺得鐘蘧似乎又有了一些變化。怎么說呢,原本鐘蘧脾氣大得很,但現(xiàn)在,嗯……軟乎了一點,還……挺可愛的,不過原本鐘蘧黏黏糊糊的,現(xiàn)在就像脫了手的二哈,肖鐸竟然還覺得有些被冷落了。這么放心我了?他想著,搖搖頭,孤寡老人自己去洗車去了。肖鐸是想多了。鐘蘧現(xiàn)在可恨不得掛在他身上當掛件,但他正在被兆南之連環(huán)追問。兆南之很激動,瘋狂吃瓜,“說?。?!你們昨晚,到底干什么偷雞摸狗的事了?。?!”鐘蘧臉有點燒,磨磨蹭蹭不答反問:“你們昨晚幾個人約攝影啊,有人到湖邊來嗎?”兆南之應該是腦補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他睜大了眼睛,用手撫了撫胸口:“你們不是吧,你們膽子好大。”鐘蘧覺得有點不對,但也八九不離十,他摸了摸鼻子,點了點頭。兆南之贊嘆,“幕天席地,肖哥猛啊?。 ?/br>他又十分八婆地靠近鐘蘧,“shuangma?”“靠?。?!咳咳咳,不是……”鐘蘧臉皮燒焦了。兆南之十分不屑鐘蘧的反應:“哎哎得了,知道你爽了。昨天應該沒人去湖邊吧,但你叫得響不響啊,別百八公里的都聽見了吧?!?/br>“靠啊……”鐘蘧臉皮都燒穿了。兆南之又說:“哎,不過昨天封家那小姑娘好像離開過一會兒,你們是被錄G//V了嗎?”鐘蘧心說昨天那情況,核彈炸了他也不知道啊,他搖了搖頭。兆南之拍了拍他肩膀,瞎雞兒安慰:“沒事兒,做個愛怎么了,我爽我自己的,又沒讓她非要一起爽?!?/br>鐘蘧真是服了這位哥,干巴巴道:“我去找肖哥了?!?/br>兆南之二指一并,從前額一揮,笑得十分不正經(jīng),“注意安全?!?/br>鐘蘧一個趔趄。*鐘蘧在村子的小賣部找到了肖鐸。肖鐸一手夾著煙,一腳蹬在車邊,彎著腰,露出一段勁瘦的腰線,而他另一手拿一塊抹布,正在擦后座……擦后座……鐘蘧轉(zhuǎn)身就想跑,被肖鐸叫住了:“蘧兒,過來?!?/br>鐘蘧一步跨到他身邊,“BallBall你別喊我蘧兒了?!?/br>肖鐸挑眉,“那我喊你什么?小蘧?小朋友?……還是,小寶貝?”鐘蘧崩潰:“算了算了算了算了,你隨便喊,啊啊啊啊啊?!?/br>肖鐸笑了起來。“你們笑什么呢?”是徐姐和李師傅過來了,“年輕人就是不一樣,你們看起來就很有元氣?!?/br>元氣……元氣……鐘蘧露出一個職業(yè)假笑:“呵呵呵……天氣好,天氣好?!?/br>肖鐸在他身邊笑起來,被他拍了大腿。徐姐和李師傅沒覺得有什么,徐姐問他們:“時間還早,我們打算去藏民家里看看,去不去?”鐘蘧看向肖鐸,肖鐸拍拍他后腦勺,“不再睡一會兒嗎?”鐘蘧搖頭:“不困了。”“行,一會兒一起睡午覺,”不知道是不是鐘蘧錯覺,肖鐸在說“一起”兩個字的時候似乎咬著字眼強調(diào)了一下。鐘蘧:“……”肖鐸笑:“你們?nèi)グ?,我收拾一下車?!?/br>鐘蘧:“那徐姐我跟你們走,家訪我專業(yè),我在青海走訪過好幾戶的?!?/br>徐姐笑笑:“沒你們要求那么高,我們就是看看,車上還有一些東西,分一分。”李師傅又從小賣鋪買了一些零食、日用品之類的,“走吧?!?/br>*徐姐他們兩車人并鐘蘧開始走訪這個村子,村子不大,大多住的都是平房,有許多人家都改成了客棧,也有外地人來這里開餐館,除此之外的人家大都以畜牧為生,有的家里就留了孩子和老人,青壯年都進拉薩打工了。他們?nèi)サ谋闶沁@樣一戶人家,老奶奶老爺爺不太會說普通話,于是只是笑,李師傅用藏語跟老人家們交流以后,兩位老人趕緊拉著幾人的手,把大家都迎進家門,不大的房子一下就被塞滿了,兩位老人又忙著找椅子,給大家圍上白色的哈達,再一會兒,桌上擺出了羊rou包子、糌粑、羊血腸等等。李師傅說:“這都是過年的陣仗了,大家可都得吃完!”大家一聽,都不好意思起來,于是雖然剛吃過早飯也紛紛動筷,囫圇吃著藏餐,痛并快樂著。李師傅也看出大家的不習慣,打趣道:“味道好不?”同行的大叔一邊嘆氣一邊往嘴里塞:“這吃的都是情誼啊?!?/br>鐘蘧塞了口羊rou包子,包子是純rou餡的,又有點冷了,上面浮了一層油脂,那膻味幾乎讓他一個跟頭,他咬牙吞了,“都是情誼啊?!?/br>然后默默給肖鐸發(fā)微信讓他趕緊過來幫忙吃羊rou包子。半小時以后,肖鐸又被鐘蘧暴揍了——所以說,變軟乎了什么的果然都是濾鏡罷了。鐘蘧:“你這個活該光棍的,我們吃完了你就來了是吧?”肖鐸忍笑:“哪敢,我這不是問路么,何況,我這也不光棍啊?!?/br>鐘蘧:“我現(xiàn)在就讓你光棍!”肖鐸抓住他兩只手,輕聲道:“好了好了,一會兒我從你嘴里嘗嘗味道,嗯?”鐘蘧:“你說你馬呢?”肖鐸:“……”得。小學生吵架。還吵不過你。肖鐸失笑,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鐘蘧還真跟小學生玩耍去了,這戶人家有五個小孩,身高可以增強一組信號,門前空地上放了一張老舊的桌子,被改造成了臺球桌,五個小孩正興致勃勃地比試。鐘蘧神采風揚,拿著臺球桿像是橫刀立馬,“我跟你們來一局怎么樣?”最小的孩子看都沒看他:“不跟你玩?!?/br>鐘蘧:“……”肖鐸笑出聲。還好大孩子明事理,打了小孩一屁股,“別理他,一起玩?!?/br>鐘蘧謝過大孩子幫自己找面子,擺出打球姿勢。肖鐸在一邊抽著煙,看著他挺翹的小屁股,瞇著眼。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