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我只想要五星好評、排名第二的超英室友總是在自吹、我再也不敢和主角作對了、他和太陽吵架了、懷崽后我被豪門霸總寵上天[穿書]、吾靠作夢當女帝、我跟無cp男主HE了!、棋逢對手、氪金送情緣、農(nóng)門科舉之賺錢,考試,養(yǎng)家
在陽光下閃了閃,才對他露出一個包容和寵溺的笑。鐘蘧看著肖鐸,嘴里是對徐姐的回答:“我糾結(jié)老鐘和張女士會不同意,我糾結(jié)我不能給肖哥他想要的——我糾結(jié)全世界陌生人的嘲笑——我糾結(jié)什么呢!”鐘蘧站了起來,快步走向肖鐸:“我只應(yīng)該抱你,親你,愛你。”19.(完結(jié))拉薩之歌鐘蘧走到一半,眼珠一轉(zhuǎn),變成了一個十分狡黠的表情。他站在肖鐸面前,因為之前自己的冷落,無意識帶了點撒嬌,“肖哥,爸爸,明天就回拉薩了,你回程的機票買了嗎?”肖鐸不知道他又玩什么把戲,簡潔道:“還沒有。”——才不是,早就定好了。鐘蘧似乎是滿意了,杏仁眼亮了亮,“那,八月十七號是七夕節(jié),我們在拉薩一起過好不好?”肖鐸有點意外,他頷首,“當然?!?/br>鐘蘧原地吹了個口哨,一溜煙不見了。這一天直到晚上,鐘蘧一直都在看手機、打電話,兩人沒有再交流。*第二天,走過千山萬水的旅人終于回到拉薩,兩人再一次入住了再見客棧。老板和老板娘都很熱情地幫忙拎行李。鐘蘧環(huán)顧一圈熟悉的小院子,有點感慨。果然是“我們都能夠再次相見!”然后,鐘蘧跟肖鐸一番真情實感地哭訴現(xiàn)代文明社會和電子設(shè)備的優(yōu)越,再拉著肖鐸一起歡天喜地去八廓街吃了一頓KFC權(quán)當作回歸拉薩的標志,就又不見了。*再第二天,肖鐸也沒能見到鐘蘧的身影,要不是鐘蘧說過要跟他一起過七夕,肖鐸真要以為鐘蘧“拔吊無情”,自己這怨氣就像是個被打入冷宮的世寵妃嬪,肖鐸搖搖頭,在再見客棧小院的角落坐下。還是同樣的日光,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姿勢,近二十天過去,他終究也在西藏這片遼闊的,壯美的,生生不息的土地,有了一些變化。*八月十七,七夕節(jié)。肖鐸憑借十分規(guī)律的作息,早早醒來。微信里已經(jīng)有一條鐘蘧的留言,“十二點再出門哦!”肖鐸竟然生出一種手起刀落,終于來了的快感,他笑笑,收了手機,洗漱完,打理好自己,配合地出門吃了個早茶又窩到小院角落。好不容易等到十二點,手機里還是沒有動靜,肖鐸正疑惑,再見客棧的老板娘往他的方向走來,一如往常地跟他打招呼——又有點不同。老板娘臉上寫著“喜上眉梢”四個字,那表情還有點羨慕,老板娘遞給肖鐸一張明信片。“初見你/再見你/我還想,遇見你千千萬萬次”明信片背面是簡筆畫的再見客棧小院,落款,你的小鐘。肖鐸眉毛一挑。老板娘笑道:“這是小鐘讓我給你的,他還讓我?guī)г?,說讓你去天橋?!?/br>肖鐸也對老板娘笑,“謝謝?!?/br>老板娘點頭,應(yīng)該是鐘蘧跟他說了什么,她又道:“祝福你們。”肖鐸一怔,再次誠懇道謝“謝謝?!?/br>肖鐸往天橋走去,連他自己都沒察覺,他的步伐漸漸快了,幾乎算得上雀躍,可以說是十分不穩(wěn)重,不成熟。近二十天過去,走天橋也仍然是件吃力的事,肖鐸幾大步跨上天橋,看到了撐著遮陽傘的徐姐。徐姐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就好笑,“別急,你晚上才能找到小鐘呢?!?/br>肖鐸咳了一聲,“好。”他緩了緩語氣,跟徐姐一番寒暄,才接著問:“鐘蘧有留了什么在您這兒嗎?”徐姐也拿出一張明信片。“你握住我的手/我心里的藏羚羊就開始胡亂蹦跶/白屁股上,都是給你的桃心”明信片背面畫了天橋往下望,北京中路的車水馬龍,落款,你的小傻子。徐姐笑得花枝亂顫的,“小鐘文筆不錯啊?!?/br>肖鐸也笑起來,“初中水平,惡意賣萌?!?/br>徐姐笑,帶著肖鐸走過天橋,來到八廓街的一家餐廳,“小鐘讓我?guī)阆瘸晕顼垼€沒吃吧?”肖鐸又咳了一聲,他可不是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傻子,奔著天橋就來了,根本沒管什么午飯么?徐姐看著他耳朵上的一點紅,也樂成了小傻子模樣。肖鐸嘆了口氣,“謝謝徐姐,麻煩你們了,”又忍不住問:“他是什么時候聯(lián)系你們的?”徐姐:“別人我不知道,我這邊,他是在納木錯那天晚上找到我的?!?/br>肖鐸有點好笑:“他是找了多少人?”徐姐笑:“不能說啊,不過他應(yīng)該是想告訴你,他愿意告訴所有人,他很喜歡你?!?/br>這句“他愿意告訴所有人,他很喜歡你”從徐姐嘴里說來,有種吳儂軟語的溫柔,肖鐸眼神也柔軟下來。徐姐又道:“納木錯邊上,我跟他聊了聊。小鐘沒有你的社會閱歷,他應(yīng)該一直都在象牙塔里生活,第一次讓自己的性取向面對社會,就遇到了封家那樣的態(tài)度,他一時之間慌了,怕了,這都是可以理解的。”肖鐸點頭,“當然,我完全理解,他還小?!?/br>徐姐卻搖頭,“你小看他了,他完全明白自己會面對家庭和社會的壓力,但是你看今天,他信任你,也愿意為你勇敢?!?/br>肖鐸一頓。徐姐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他讓我告訴你,去八廓街轉(zhuǎn)一轉(zhuǎn),然后去瑪吉阿米餐吧吧。”肖鐸若有所思地走出午餐廳,踱上八廓街,他也不急著去瑪吉阿米餐吧了,他猜測那是鐘蘧為他準備的晚餐地點,八廓街上或許還有許多驚喜?確實是的,鐘蘧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八廓街的店家居然都認出了肖鐸,肖鐸一路走,攝影工作室的攝影師、藏飾店的老板、特產(chǎn)店的店員都跟他道:“扎西德勒!”再遞給他一張明信片,明信片的背面分別畫著珠峰大本營、岡仁波齊神山、古格王朝的議事廳、獅泉河的電影院等等,卻都寫著同一句話——“我在旅途愛戀你/希望神明允許”那是鐘蘧曾經(jīng)不敢宣之于口的渴慕,也是鐘蘧現(xiàn)在鄭重其事的誓言。肖鐸攢了厚厚一疊明信片,幾乎像個虔誠的信徒,沿著圣路,一路走,一路道謝。他心里的沖動隨著明信片的厚度水漲船高。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漸漸暗下,他來到瑪吉阿米餐吧,這時候感同身受地又想起倉央嘉措,想起他的詩“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肖鐸在瑪吉阿米明黃色的樓下見到了兆南之。兆南之還是那個落拓藝術(shù)家的樣子,扎一只辮子,脖子上掛了一只大炮筒,見到他,懶懶散散地抱怨:“你來得也太慢了吧,我都等半天了?!?/br>肖鐸笑笑。兩人上樓,兆南之拿出一張明信片,肖鐸伸手去拿,兆南之卻又收手。他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說,你是不是個‘深柜’?。俊?/br>肖鐸皺了皺眉,“怎么說?”兆南之:“那晚你為什么拉著鐘蘧就走,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多慘?!?/br>肖鐸失笑,給兆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