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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卻又不是金碧輝煌的那種刺目,而是太陽的暖意。“羲御,你的宮殿好大?!泵鞒h(huán)顧著四周,不禁感慨道。“但它是空的。”羲御淡然道。是空寂的,沒有感情的。神殿離他的太陽本體很近,然而在他看來,卻依然沒有沾染上什么溫度。明朝笑不出了,羲御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他鼻子酸澀起來。他知道無論住處多么宏大,羲御那時(shí)的心都是冷寂而孤獨(dú)的。他不由走近過去,看著羲御:“那這樣呢?”“什么?”羲御一愣。下一刻,明朝將他牢牢抱住了,溫?zé)岬纳眢w與他緊緊相貼,又低聲重復(fù)著:“那這樣呢?”“不了?!濒擞穆曇粲行┼硢?,“有你在,便再也不是空的了。”無論是神殿,還是他的心。在擁抱里,羲御想起方才明朝的冒險(xiǎn),不禁輕喚著他的名字:“明朝?!?/br>“嗯?”“剛才為什么要替我擋?”羲御問。明朝突然沖過來,是他始料未及。“這還需要什么理由嗎?”明朝不解地眨了眨眼。羲御凝望著那雙澄凈的眼睛:“明朝,你知道如果那是真正的神鞭,你會魂飛魄散的嗎?”“可是如果落在你的身上,你會疼的啊?!泵鞒⒓t的眼眸透著心疼。謀劃是羲御與句芒一同定下的,他也知道東王公今日會來。但時(shí)間早晚并不確定,于是他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挨下幾鞭的準(zhǔn)備。而他沒想到,哪怕只是幾鞭,明朝也會心疼得去阻攔,哪怕用凡人之軀也想為他擋下。羲御想起那時(shí)的情景,又一陣后怕,他看著明朝泛紅的眼眸,更忍不住心疼地伸手要去拭干。然而卻被明朝握住了手臂。明朝點(diǎn)起腳,輕輕吻住了羲御的眼睛,將眼角的淚跟著吮去了。“別哭呀,仙君?!泵鞒ψ◆擞牟鳖i,他輕笑著,眼里帶著瑩亮的光彩,沒干的淚水分明還掛在睫毛上。羲御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開了口:“小傻瓜,想要搬家嗎?”“搬到天上嗎?”明朝問,他的眼里滿是雀躍,“無論去哪里,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br>番外四天界前傳神明多為天地靈氣所化。譬如居于昆侖仙山的西王母,是先天陰氣凝聚而成。又如東王公,由先天陽氣凝聚而成,執(zhí)掌蓬萊仙島。然而天帝,卻是由人而化。所歷百世,得無邊福報(bào),才化為了仙。但也因此始終心存缺憾,覺得凡人低微,如今不再為人,便更是努力劃清界限,與人無干。他對權(quán)力的追求無限沉迷,只覺得一步步由人化神,本就是該再一步步走向更高處的。“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發(fā)戴狌,是司天之厲及五殘。”三界皆傳,西王母的模樣是這樣的?;钕袷莾磹旱囊矮F,有著最蓬亂的妝容。而這也是天帝最初腦海中的想象。直到他受東王公之邀,去了東王公執(zhí)掌的蓬萊仙島。自成仙以來,天帝與東王公交往增多,志向與野心由此也都在表露。他知道東王公在三界的地位,更明白自己始終追求的高位,只有不斷地靠近如今坐在高位上的人,才能有機(jī)會得到。而那日。東王公不在殿內(nèi),他去林間尋找,不見東王公,卻看見一個(gè)女子坐在石凳上自顧自地?cái)[著一局棋。長發(fā)垂到了棋盤上,被她用指輕輕挽到了耳后,完整地露出她的側(cè)臉。在此之前,他從未覺得雍容能與嫵媚結(jié)合,聰慧能和純真相并。而在這一刻,他的心臟不由悸動了下。他想去問女子的名字,上前幾步,朝她極有禮地作了個(gè)揖。而沒等開口,就覺得肩上一重,原來是東王公搭上來的手臂。“她是西王母,久居昆侖,覺得無趣,便時(shí)常來我這里逛逛?!睎|王公撤了手臂,走到西王母對面坐下,右手拿起一枚棋子,悠然地落了下去。天帝想起傳聞,又悄悄望了眼女子,才知原來盛傳的西王母,是這般模樣。西王母竟一眼看穿了天帝的眼神,帶些怒氣地瞪著東王公:“都是你,不幫我澄清,看來眾仙都以為我是兇神惡煞的了?!?/br>東王公只是輕笑:“這樣便沒人敢招惹你了,不好嗎?”察覺到天帝呆站在那里的窘迫,東王公很快介紹起來:“他是新神,名為張堅(jiān),我曾與你提起的?!?/br>天帝抱著期望,想著西王母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然而她只是禮貌地打了招呼,便不再看他了。她的眼神,似乎只在專注地盯著棋盤,偶爾與對面的東王公對視。天帝想要在那雙眼睛里留下自己的影子,卻發(fā)現(xiàn)既是沒有正眼凝望過,那深棕色的瞳孔又哪里會映下自己?他不敢去昆侖特意見西王母,那樣太過特殊。便總來蓬萊見東王公,又時(shí)時(shí)留意著她是否來了島上。而頻繁的相見,也讓他漸漸覺察到,東王公或許對她也同樣有著戀慕。東王公已為天帝數(shù)年,是眾神之神,但每日里卻并無半分歡喜之色。“帝君,天帝之位難道不足以讓您滿意嗎?”天帝難得試著與東王公推心置腹。東王公自嘲地哼了聲:“什么叫做滿意呢?當(dāng)了天帝,又少了多少自己的時(shí)光?她可并不開心?!?/br>天帝聽出口中的她,心里哀凄一笑,原來自己真的猜中了。也難怪,他們總在一處交談,西王母更是不遠(yuǎn)萬里駕云特意來蓬萊……看來這份心意,本就是彼此相通的吧。他該安慰東王公,說著“能者多勞”之類的話。西王母性格執(zhí)拗,若真認(rèn)定一個(gè)理,東王公只要不退下位,她是同樣不會同意的。而自己,將來便終究有著機(jī)會。但他卻聽見自己試探般開了口:“可你們并非心意不合,若帝君……舍了這個(gè)虛位呢?”東王公卻意外地嚴(yán)肅起來,像是認(rèn)真考慮著可行性:“其實(shí)并非不可,但我若退位,又該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