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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壓下心里面對江紓的擔(dān)憂,林晁朝秦墨走去,問道:“怎么樣了?”“40度。”秦墨頭也沒回低聲說,他的目光專注,眼里只有江紓。江紓睡著了,林晁不想吵醒他,輕輕拍了拍秦墨的肩膀,在他耳旁悄聲道:“你跟我出來一下?!?/br>秦墨愣了一下,才點點頭。林晁放輕步子,先一步走出病房,秦墨緊隨其后,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房門。出來后,兩人靜默無聲地走出醫(yī)院大門,在確定不會吵醒到江紓且不會讓他聽到后,方才停下腳步。不知道為什么,林晁下意識的不希望江紓聽到他接下來要跟秦墨說的話。“你想知道自己父親是誰嗎?”林晁沒有錯過秦墨一閃而逝的眸光,他緊握住拳頭,聲音有些克制的低沉:“是誰?”對于父親,秦墨沒有任何期待,只有恨,即便這個父親于他而言是那樣的陌生。這個男人一時的興起,造就的是他半輩子的噩夢。既然不要,為何要留下他?林晁看出他隱忍的情緒,想像知心哥哥那般安撫他,只可惜手還未觸摸到他的發(fā)梢就被秦墨躲過去了,林晁無奈搖搖頭,接著道:“你的父親不是本國人,他的身份地位我不好說?!?/br>說著,林晁拿出先前從車上拿出來的一疊文件遞給秦墨。林晁:“你好好看看,若是想回去,我可以幫你?!?/br>這疊文件并不厚,只有幾張紙的厚度,卻涵蓋了秦墨這個人以及和他有關(guān)的人全部的資料。秦墨不知道林晁究竟是怎么找到他的父親的,但從這只有不到三行的內(nèi)容里可以看出,林晁是花了大量心血才換來這寥寥數(shù)筆卻足夠震撼的情報。他的父親比他想象的還要位高權(quán)重,是站在世界頂尖的男人。父親所在的家族在他們國家,幾乎是壟斷了全國所有的財富。富可敵國。這是秦墨能想到的最貼切的形容詞。秦墨承認,他著實眼紅了。他知道,若是能得到這個家族的認可,他就能站到比江紓更高的位置上。他想變強,強到江紓除了留在他身邊沒有任何余地。而顯然,這個家族能夠給予他這些條件。“你想要什么?”秦墨不傻,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了解林晁,林晁是個很精明的人,不可能做虧本生意。林晁笑道:“你倒是懂我?!?/br>果然接下來,他就說出了秦墨最不想聽的話。“我要你永遠都別再打擾江紓的生活?!?/br>想要變強就要失去江紓,這是秦墨永遠都不會考慮的問題。不過沒關(guān)系,他不需要做出選擇。只要老天肯給他一點時間,只要他能得到足夠的實力,到那時,所有人都無法阻止他。包括江紓自己。盡管現(xiàn)在心中涌出多少暴虐的情緒,秦墨仍能保持一臉平靜地看著林晁。“好,我答應(yīng)你?!?/br>他的妥協(xié)并不代表會退出,是蟄伏,是為了未來能夠得到他所想要的一切。離開是代價,他愿意承受。林晁不會不知道秦墨心中所想,他們是同一類人,秦墨會怎么做林晁多多少少猜得出來,但沒事,秦墨還未成長起來,林晁有的是時間對付他。思及此,林晁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最后去看看他吧,我叫人訂好機票,今晚就能走?!?/br>就這么迫不及待想把他送走嗎,秦墨在心底冷笑。可是他沒有辦法,現(xiàn)在的林晁于他而言是一座山,一座恒立在他跟江紓中間的山。他不怕,因為總有一天他會碾碎這座山,無論吃多少苦,無論前方還有多少障礙物。病房里安安靜靜,一點風(fēng)聲都無,秦墨沒有坐在椅子上,他單膝下跪,目光膠著,一點一點地把江紓的模樣刻進自己腦子里。江紓睡得很安詳,秦墨不怕吵醒他,不滿足于只能看的程度,秦墨伸手輕輕撫過江紓的面龐,慢慢勾勒著他五官的形狀。大拇指在江紓的下唇停下,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力道摩擦,蒼白的嘴唇在他手上漸漸變得艷紅起來,帶著無聲的誘惑。秦墨停下手,眼中是無法掩飾的著迷,他緩緩傾身靠近那誘人的光澤,最終只留下淺淺一吻。這一吻雖淺,卻飽含著他內(nèi)心無數(shù)壓抑的情緒。是珍重,是癡迷,是求而不得的痛苦,更是一一不舍。他抬起一點頭,明知江紓正在深眠,依舊執(zhí)著地看著江紓閉著的眼睛,他想告訴江紓自己內(nèi)心所有的掙扎,可到最后滾落到嘴邊的就只有兩個字,他的聲音卻已經(jīng)沙啞得不成樣子。“等我?!?/br>第17章秦墨走了。比起原劇情來早了整整一年。這顯然不是個好的征兆。生一場病的功夫,江紓就完全失去了秦墨的音訊,他不知道秦墨具體去了哪里,會去做什么,他只知道送走秦墨的人是林晁。因為剛生過病的緣故,這幾天來林晁對他倍加關(guān)照,只要有空都會到學(xué)校來接他回家,但只要江紓提起秦墨這個人,林晁就會跟他打啞謎,絲毫不透露出一丁點關(guān)于秦墨的消息。秦墨走了之后,江紓旁邊的位置就空了出來,也不知道林晁是怎么處理的這件事,班主任對外的說明就是秦墨轉(zhuǎn)學(xué)了。秦墨轉(zhuǎn)學(xué)這事在班里的影響并不大,班里同學(xué)能想起的關(guān)于秦墨的回憶就只有他那個凄慘的家庭以及那個賣身的娘,一開始他們會各種討論,過個幾天后也就漸漸淡忘了。唯一關(guān)心林晁去向的就只有跟江紓關(guān)系比較好的唐巧巧。“秦墨真的轉(zhuǎn)學(xué)了?”唐巧巧照常在給江紓收作業(yè)時跟他說會話,這幾天來江紓變了很多,自從秦墨走了之后他也不愛笑了,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位置上發(fā)呆,除了杜成浩每天定時定點的給他送飯外,江紓幾乎沒有與人交流,唐巧巧都擔(dān)心他快得抑郁了。“或許吧。”現(xiàn)在任務(wù)對象沒了蹤跡,江紓失去目標只能暫時待在盛達,等待下一個階段的到來,雖然下一階段的任務(wù)難度會翻上幾倍,但至少現(xiàn)在任務(wù)還沒失敗,他還是有機會完成的。“怎么連你都不知道秦墨去哪,平時不是看你倆挺親近的?”唐巧巧不解。江紓卻突然抬眼問道:“你擔(dān)心他?”唐巧巧趕緊擺擺手:“不不不,我是擔(dān)心你?!?/br>“你看你現(xiàn)在每天跟菌子一樣長在角落,都快發(fā)霉了都。”聞言江紓敷衍道:“還好,我喜靜?!?/br>原主的性格的確喜靜,如果不是遇到秦墨這個變數(shù),他可能依舊是別人眼中天天埋頭苦讀的學(xué)霸。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