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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帶著幾分無奈縱容之意,江紓倒是有些看不懂他了。莫非……他想玩養(yǎng)成?若是如此,那也好,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當(dāng)個廢物,任務(wù)順便做做,然后時機一到男主把他咔嚓了,他順理成章的回主世界,簡直不要太完美。看來這一世的男主挺會玩,江紓暗地里舔了下唇角,面露雀躍,以前不是還挺............還挺什么?他好像,忘了點什么。算了,等做完這次任務(wù),回去問問AKIL。江紓心里想著事,漸漸放松了緊繃的身體,任由男主牽著。到了大殿前,凈空自然而然放開他的手,江紓站在他身旁,并未走遠(yuǎn)。掌門瞧著兩人之間親密不少,甚是欣慰地笑了笑。一尊佛像坐落于大殿上,全身真金鑄造,余暉落下,佛光普照大地,在它面前,仿佛所有陰暗事物都將自漸形穢。兩旁站立的沙彌見三人到來,對掌門與凈空各行一禮,并敲響殿外金鐘。紅漆金環(huán)木門自行打開,先撲面而來的是一股飄蕩許久的檀香味,兩側(cè)分階梯狀坐著各峰長老,主座的位置空缺。見他們進(jìn)來,各峰長老紛紛起身,先對掌門行了一禮,左側(cè)上方的長老匆匆行禮后就耐不住性子開口問道:“凈空師侄,這便是你這次下山定要找尋之人?”凈空重生回來后,正好趕上這次收徒大典,且他也有些事要做,為了能讓掌門及各峰長老同意他出宗歷練,他便謊稱修為卡在瓶頸期,而他在頓悟中落入一個夢境,夢中有一人能助他破除瓶頸,掌門及各峰長老半信半疑,查探他的修為后發(fā)覺確是卡在開元后期,臨門一腳便能踏入凝嬰,這才再三思量后同意他出宗歷練。凈空行禮,頷首道:“是,寧師叔?!?/br>掌門已坐入主位,搶先開口道:“此子我愿收其做親傳弟子?!?/br>寧長老訝然:“原來師兄早早出關(guān)是為了此事?手腳倒是利索?!?/br>在場的各個皆是化神期以上修為,凈空帶回來的小子他們一眼便能看出其資質(zhì)不凡,能與當(dāng)年的凈空齊平,假以時日,定能有所作為,這般的好苗子,可不是得人人哄搶?“是我通知的師兄?!弊谡崎T右側(cè)的長老含笑打趣道:“你的云和峰桃李滿天下,怎就不知給師兄留幾個?”“一個凈空就能抵百個弟子了……”寧長老嘀咕道。右側(cè)長老失笑:“這話可不能讓你的弟子聽到。師兄常年閉關(guān),極巒峰冷清至極,有幾個稱心的徒弟去添添煙火氣也好?!?/br>“行了,趕緊拜吧,我還得回我的云和峰給那群小子做晚課?!睂庨L老不耐煩地?fù)]了揮手。他喜愛熱鬧,向來不拘束慣了,跟一般的佛宗弟子完全不同,先前他的師父對于他能走到如今的地步也是頗感驚訝,只道是“無佛心,卻有佛性。”每一宗門的拜師禮均有所不同,佛宗的拜師禮便是剃度、跪拜師長、念十戒經(jīng),禮成后賜法號,象征與俗世脫節(jié)。執(zhí)掌剃度的得是師父收的前一任弟子,也就是江紓的師兄,而掌門的弟子只有一人,便是凈空。當(dāng)凈空執(zhí)起他一縷青絲的時候,說實話江紓是有點緊張的,不過當(dāng)他聞到凈空身上自帶的一股清冷的竹香時,心不知不覺就靜下來了。似乎在哪里聞過這種竹香。耳邊忽的傳來一聲嘆息,江紓回過神。凈空壓低身子,在他耳旁無奈輕聲道:“披剃時切勿分心?!?/br>那竹香離他越來越近,隨著凈空說的話一絲一絲的闖入他的耳鼻中,撓得他從頭癢到腳,渾身難耐,坐立不安。不知為何,本該令人心靜的香氣,此時此刻江紓聞著,心跳卻亂了幾分。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江紓:師兄,我饞你身子!凈空(逐漸靠近):來吧。江紓:??做什么?凈空:讓你切身體會的感受它。第42章“汝可虔誠遵守十戒,一心向道否?”江紓再拜三拜:“是。”掌管俗務(wù)禮法的長老把十戒經(jīng)帖合上,洪亮的聲音在殿中回蕩:“禮成!”掌門住持走下臺階,站定在江紓面前,賜予他法號:“你乃我宗第一百七十八輩弟子,賜法名了字,歸于我門下第二任弟子,賜法號塵字?!?/br>“了塵,了塵,愿你了卻前塵,歸于塵土,以赤子之心感受世間極苦,一心證道?!?/br>江紓再次叩首:“弟子謹(jǐn)記?!?/br>掌門將象征親傳弟子身份的佛珠親自戴到他的手上。如此才算真正入佛宗,成為佛宗弟子,江紓今后也不再用“燕清”的名號,對外稱自己為“佛宗了塵”。拜師禮過后,眾位長老各回各峰,掌門也要回去自己的洞府中再度閉關(guān),照顧了塵的任務(wù)就全權(quán)托付給了大師兄凈空。作為掌門唯一的大弟子,凈空自然是住在極巒峰上,整座峰除卻他們二人,并無其他弟子,凈空便自己在山上找到一處適宜居住的地段,修建起一座簡易的木屋,屋旁兩米開外還有一蒼翠挺拔的菩提樹,傍著泉水生長。此景猶如仙境,適合隱居高人居住,江紓往旁一撇,這高人……可不就在自己身邊么。察覺到江紓的眼神,凈空低頭,摸著他圓滑的腦袋,語氣似嘆似憐道:“此番是我考慮不周,得委屈師弟你跟我住一屋了。”感情不是您親自去找的他么?還是說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最好?盡管內(nèi)心多么無語凝噎,江紓面上不顯,笑得乖巧:“師兄安排就是,我都聽師兄的。”“如此便好?!眱艨照f完便朝著木屋走去。江紓就在他旁邊跟著,因其年齡問題,他現(xiàn)在幼小得連凈空的腰都不到,腳程自然不快,凈空似是注意到這點,邁開的步伐不大,有意放慢速度等他,兩人一大一小就這么并排走著,若有人在此,或許還會感嘆一句他們師兄弟情誼真牢固。木屋里的陳設(shè)簡單,壁上掛著一幅大概是佛宗祖師爺?shù)男は?,每個佛宗弟子都會有,立意勤勉修道,牢記教誨。壁畫前擺放香案香爐,三支檀香立于其中,兩個蒲團(tuán)置于其下。江紓往木屋里掃了一圈,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兄,你平時睡哪呀?”“吾等已與塵世無緣,該舍棄不必要的習(xí)性,晚間打坐即可?!眱艨辙D(zhuǎn)動著手中佛珠,低垂著眼眸,似在念經(jīng),但他嘴角卻若有若無的勾著一抹淺笑。江紓一噎,打著商量的語氣問道:“師兄,我還在長身體,若總是這樣不吃不喝不睡,是不是……不太好?”“以往我是師父一手帶出,但近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