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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對面的嚴陽簡直就像是在世修羅一般。這樣折磨人的想一點一點的將他的生命耗盡,甚至還不如一下子給他一個痛快。然而等到那光球馬上就要接觸到齊溪身體的那一刻,嚴陽卻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對著他喊道:“嚴陽,你在做什么?”嚴陽聞言猛的轉(zhuǎn)過頭,就看到自己的小貓竟然依舊站在看臺下。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身上毫發(fā)無傷。少年見狀連忙把齊溪丟到了地上,不管不顧的沖下臺去將木錦抱在懷里,仔細的查看他的狀況。在確認自己的心上人身上真的沒有任何傷痕之后,嚴陽才顫抖著伸出手撫摸著木錦的臉頰??圩∷暮竽X,將他壓在他懷里,身體還因為后怕不住地顫抖著。木錦剛剛雖然十分輕松的便躲過了齊溪的襲擊,但是他沒有立刻現(xiàn)身,因為他感受到了嚴陽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似乎刺激過大導(dǎo)致了魂力大幅度的波動。直覺上來說,木錦知曉應(yīng)該是由于自己的原因。愛人的情緒受到巨大的波動之后,才會突破了自身。還是一下跨越了三階,簡直就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體驗。現(xiàn)在的嚴陽已經(jīng)到了十階的魂王階段,在這片大陸上是唯一可以和自己比肩的存在。木錦本想要等一會兒再現(xiàn)身,等到嚴陽身上的魂力完全穩(wěn)定了之后再出現(xiàn),卻沒想到少年竟然以為自己出事了,打算殺死齊溪。雖然說齊溪剛剛的舉動確實可恨,但是對方向來沖動莽撞。說來齊溪的實力算不得高,就算魂力具現(xiàn)化威力也沒有多大。真的打在自己的身上,頂多也只是受傷罷了,要說威脅到生命那倒是完全沒有。看到齊溪經(jīng)絡(luò)已經(jīng)完全被捏碎成了廢人的模樣,木錦還是決定讓嚴陽留對方一條命。畢竟他對于齊溪如何會突然擁有了可以讓魂力具現(xiàn)化的這項能力的這件事情很感興趣,或許從當(dāng)事人的口中都可以打探到更多的消息。知道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趕緊安撫好自家的愛人才行,于是木錦趕忙回抱住嚴陽,乖乖的任由對方檢查。等到確定了自己的小貓平安無事后嚴陽才抱著木錦哽咽道:“我以為,我以為你丟下我了。”木錦聽到愛人忐忑的話語,心疼不已,連忙捧著對方的臉在他的唇瓣上吻了吻,輕聲道:“我怎么可能出事,你忘了我的能力了嗎?像他那樣的水平怎么可能傷得到我。剛剛我一感覺他攻過來,就已經(jīng)瞬移躲開了。”嚴陽聞言點了點頭,也想清楚了事件的前因后果,但是卻并不因為自己傷害了齊溪感到后悔。這個人竟然企圖傷害自己的愛人,就算是真的殺了他,嚴陽也只覺得對方是死有余辜。低下頭又對著自己的小貓親了又親,失而復(fù)得之后,嚴陽的心中還是有些恍然,抱緊了木錦怎么都不肯松手。可是此刻,嚴正卿看著木錦和嚴陽那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親密無間的樣子卻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不在意自己的孩子將來的伴侶究竟是男還是女,畢竟這片大路上無論是異性或者同性都是可以正常的成婚的。但是他卻在意嚴陽未來伴侶的身份,因為在他的眼里像是嚴陽現(xiàn)在的實力自然要找一個可以同他相匹配的愛人才行,否則的話完全就是一種資源的浪費。嚴正卿的心中甚至已經(jīng)考慮過了無數(shù)家境殷實,實力不俗的世家千金,想要拿來同嚴陽相親配對。可是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究竟是誰,還和嚴陽如此親密。看到他們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嚴正卿的心里氣不打一出來。只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嚴正卿還是要努力做出一副和煦的模樣,對著嚴陽說道:“嚴陽,朋友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你快些歇息一下準備之后的比試吧?!?/br>木錦見嚴正卿那副樣子,目光閃了閃,自然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于是便笑瞇瞇地走到了嚴正卿面前,對著他說道:“想必您就是嚴家的家主嚴正卿吧。久聞大名,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嚴陽的愛人?!?/br>“你在胡說些什么!”嚴正卿聞言立馬氣急敗壞的對著木錦說道。在他看來,他甚至在木錦身上感受不到什么魂力,只以為木錦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對于他來說這樣的一個人竟然也想要進他們嚴家的大門,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誰知道對面的人聽到自己的話臉色卻絲毫未變,繼續(xù)微笑著對著自己說道:“我這可不是亂說,今天我來這就是想當(dāng)眾宣布一件事?!?/br>說到這里木錦輕咳了一聲對著眾人大聲道:“從此以后嚴陽就不屬于嚴家了,他將會從嚴家分出去。希望嚴家家主不要再過問我們的生活,畢竟今天以后,嚴陽就和您沒什么關(guān)系了?!?/br>聽著對面少年的用肆意的口氣說出分家這樣的大事,嚴正卿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連風(fēng)度都顧不上,對著木錦低吼道:“你在開什么玩笑,也不看一看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嚴陽的實力,你覺得自己配得上他嗎?嚴家究竟在這里是一個什么地位,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嚴陽,不要受這個小子的蠱惑!你將來想要些什么,為父都可以滿足你?!?/br>嚴陽聞言低下頭看向了一旁的木錦,見對方俏皮的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少年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知道自家的伴侶又在調(diào)皮,那對靈動的眸子說不上的好看,讓他忍不住又湊過去吻了一下木錦的眼睛,這才轉(zhuǎn)過頭對著嚴正卿不咸不淡的說道:“不需要,嚴家主,以后我嚴陽便和嚴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說完之后便摟住木錦的肩膀想要離開這里。看到嚴陽竟然當(dāng)眾都不給自己面子,讓自己淪為了其他家族恥笑的對象。嚴正卿憤怒的無以復(fù)加,他死死的盯著木錦的背影,只覺得若不是這個狐媚子的出現(xiàn),嚴陽怎么會如此的不聽話。便干脆凝聚了魂力,想要對木錦發(fā)動攻擊。誰知道他的攻擊剛剛發(fā)出,便被木錦輕巧地躲了過去。一旁的嚴陽看到嚴正卿竟然想傷害自己的小貓,瞬間爆發(fā)出威壓。他才不管對方是誰,企圖傷害自己的愛人,他都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只是少年剛要出手,就被木錦拍了拍手臂阻止了。想著對方畢竟是他的生父,將來要有收集氣運這件事,所以口碑還是要有的。于是木錦示意他要自行解決,嚴陽想到嚴正卿確實不是木錦的對手,才退去了一旁。嚴正卿卻只覺得木錦在不自量力,不死心的再度攻擊。卻發(fā)現(xiàn)對面那個娃娃臉的少年竟然毫無所覺一般,那些攻擊甚至完全近不了對方的身,便被自動彈開。嚴正卿看著木錦那副從容淡定的模樣,心中駭然。但是想到了對方剛剛說的話,還是止不住的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你這樣做,就不怕嚴陽擅自脫離